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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瘋子都能那么快的制服,普通的逃犯,哪里會讓他現在這幅樣子。察覺到蘇銳眼神中露出些許柔軟,嚴旭東又忍不住逗他,“擔心我??!”蘇銳瞪他,這個逮著機會就要占便宜的男人真是……“到底去哪,再不說我走了?!?/br>嚴旭東一看蘇銳要炸毛,趕緊道,“新山路,清水花園,A棟301?!?/br>車子緩緩開出地下停車場,向著梅江區行去。蘇銳還是第一次開這種豪車,駕駛感甚至真皮和實木的內飾都在顯示它和普通車輛的區別,尤其旁邊的男人又總是盯著自己,他連手臂都是硬的。嚴旭東又調整了一下座椅,讓自己和蘇銳說話的角度更方便,“6.0LV12的發動機,最大功率558馬力,最高時速可以達到281km/h,你要不要試試?”蘇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市內飆車也是你一個警察該說的話么,“不用,你那輛奔馳呢?”“報廢了?!闭f起這個嚴旭東也有點心疼,那個殺人犯是個退伍兵,爆破躲藏全是專業的,要不是自己謹慎,發現剎車線被剪了提前跳車,就差一起炸成灰飛到山底下去了。蘇銳了然,看樣子肯定是有內情。嚴旭東瞇了瞇眼,看著開車的蘇銳腰身自然的彎起一個弧度,神情認真,乖乖的握住方向盤的樣子,十足可愛?,F在對方就在自己眼前,而不是跟某個野男人一起回家,他的神色平緩了不少。嘴里的話饒了幾圈,還是忍不住問出口,“那個男的,什么人?”蘇銳翹著嘴角,“金融投行高管,事業有成、年輕多金?!?/br>嚴旭東聞言梗了梗,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在職業上被比下去了,當然他是覺得干刑警帶勁,可是對家屬來說,就沒什么好處了。“那你......”蘇銳打斷他,“跟你有關嗎?”嚴旭東心道跟我沒關你想跟誰有關,“我那不是......”蘇銳一腳剎車,停在車庫門前,利落的解開安全帶,“到了!”“這么酷???”嚴旭東笑著看蘇銳臉上冷漠,被調侃之后卻還主動下車幫他開車門,“那你,上樓幫我換個紗布,嗯?”“自己換!”嚴警官眨巴著他那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心道這個時候要是不裝弱,簡直就對不起他這一身的傷,“別呀,左手不方便,不換會化膿的?!?/br>蘇銳氣死了,之前宗元和他是怎么出現在地下停車場的他已經懶得追究,現在還敢得寸進尺!他別扭了一下,還是嘴硬道,“就換紗布,換了我就走?!?/br>嚴旭東立刻眉開眼笑,“嗯!”覺得自己被套路的蘇銳無奈提著從車后座拿的一袋子紗布,碘酒,消炎藥,跟著男人走進公寓。走廊的聲控燈一盞一盞亮起,整個樓道,都有一種無聲的靜謐。嚴旭東站在門前,側著身示意蘇銳掏他右手邊兜里的鑰匙。蘇銳認命的嘆了口氣,伸手,開門。進門,蘇銳接過嚴旭東遞過來的毛拖鞋,換上,才打量整個空間。可視的面積約有150來個平方左右,第一個印象就是空曠,依稀能看出是北歐的簡約裝潢。墻壁雪白,沙發上是嚴旭東的外套,桌子上兩瓶喝完了的空啤酒瓶,撲面而來的,都是對方的生活氣息。放下手中的袋子,蘇銳的耳朵有些紅。嚴旭東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似乎一個人就充滿了整個空間。“坐,冰箱里有水和啤酒,要是喝熱的......”蘇銳有些手腳不知道放哪里,明明面對張昭然他都可以談笑風生,但他實在不習慣踏入別人的私人空間,尤其這個人是嚴旭東。雖然在警局的那場捉弄讓兩個人之間緩和了不少,但他仍然記得這個男人曾經和自己的那一夜,以及他帶給自己的情熱,“快點換吧,我還要回去,明天的食材還沒......”嚴旭東一下子靠過來,沙發柔軟,他唯一完好的左臂還要占有性的扶在蘇銳的身后。“怕我?”蘇銳撇開頭,不肯承認自己的心虛,“沒有?!?/br>嚴旭東翹著嘴角,燈光下男人一身邋遢,可是那雙泛著血絲的眼睛還是執著的盯著蘇銳,“那,你怎么不看我?”蘇銳嘆口氣,身殘志堅明顯是強撐著精神的男人還不放棄逗人,還能怎么辦,他一把按在對方受傷的手臂上,“閉嘴,懂嗎?”“艸……”后面的痛呼在看到蘇銳挑起的眉毛時,全都吞回了嘴里,嚴旭東左手上的青筋跳了跳,額頭上立馬見汗,暴力之下,終于識相閉嘴。披在身上的外套被扔在地上,里面衣服又是泥又是血,整個袖子已經被齊肩切斷,應該是顧慮著不想從醫院光著出來,所以沒全脫掉,現在直接拿剪子剪碎,丟到垃圾桶里。蘇銳打開藥袋子,把紗布、消炎藥挨個放在桌子上。不去看他緊實的腰背和寬闊的胸膛,自己細細的洗了手,又用酒精消了毒,才拿過小剪刀慢慢的剪開紗布。嚴旭東的胸口被動的隨著蘇銳的接近而起伏波動,身上的汗味、藥味混合在一起,傳到蘇銳的鼻子里。男人光裸的上半身舊傷疤不少,有一處甚至接近心臟,蘇銳看一眼就心驚rou跳,心想這個人活到今天,真是命大。他發覺自己的視線有些飄移,心也跳動的有些快,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微微的疼痛,終于讓自己有些清醒。一室安靜,只有蘇銳解開繃帶的希希索索的聲響。拆掉了這層防護,才能發現他的傷有多嚴重,那根本不是什么擦了一下,而是好幾道刀傷,黝黑的縫線就像是縫補丁一樣嵌在男人的皮rou上,猙獰而又令人震撼。尤其手心的那一道,幾乎深可入骨了。現在整只手臂都因為紅腫而粗大了一圈,好像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皮開rou綻。蘇銳偏了偏頭,喉頭有些發緊。嚴旭東看蘇銳一直低著頭,連呼吸聲也有些急促,趕緊安慰道:“沒事,哎,你不是哭了吧,這算什么,都是皮rou傷。過兩天就好了?!?/br>他想要伸手摸摸蘇銳的頭,卻被蘇銳轉頭躲了過去,泛著水光的眼睛就那么瞪了他一眼,那里頭的柔情與嗔怪,叫嚴旭東的心頭軟的一塌糊涂。蘇銳拆開成卷的紗布,面色難得有些羞赧,幫著嚴旭東從頭開始纏,他沒做過這種事,又怕碰到嚴旭東的傷處弄疼他,纏的時松時緊,跟剛拆下來的根本不是一個效果。纏到最后,他低著頭,拿剪子在紗布的頭剪了一個小口,扯開一段,好最后打結。他的動作又小心又細致,就像做著什么嚴謹的課題。燈光下,白襯衫輕薄的貼在男人身上,就像是一層柔軟的防護,珍珠色的肌膚若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