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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他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嗎?他無力地抓住門邊,“你說了,我出去…”“那也只是讓你出去,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出去了就自由了?你看,你現在整個世界都是我給的,你想要的不想要的都是我創造的,你什么也沒有,你的世界也早已不復存在?!?/br>安冼很開心,他就是喜歡看人希望破滅的眼神。像只餓得半死的小狗終于飽餐一頓,卻撐死了,多有意思。“神經病…放開我混蛋,你就是個瘋子!”陳斯祈掙扎著從門口的臺階上摔下來,他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離這個地方,被電擊過的地方都是黑紫的,他抓著鐵門,用力搖晃。“救命!誰來救救我!”“?。。?!”安冼抓著手里的石頭再次砸中他的一條腿。“還跑嗎?”“救命,?。。?!”“救,啊…”“啊…”“…”兩條腿后還有手臂,之后還有脊椎,他可以看見自己身下暈開的血。人工雪一點也不冷,卻白得好看。他現在腦子里也是空白的,好像一堵剛刷過的墻,陰冷陰冷的,可外面的人告訴他現在是夏天。為什么現在沒有人從外面經過了?剛才經過的人還會回來嗎?…這里…一個人都沒有了…嗎?救…命…作者有話要說:放心,安冼會死的(●––●)第49章得過且過(一)“誰?”白衣人腳下祭出法陣,身形只留余影,瞬間便出現在近處的樹枝上。這人散發無官,雙手攏與袖中,一雙丹鳳眼輕闔。姣好的面容在月光下甚是陰柔,不算硬朗的五官在冷月下堪稱粉雕玉琢的佳作。風起,身影順勢而躍,消失在月光下,又猛地出現在來者身后。一片碧色柳葉夾在指間直指來者脖頸。來者身披紅色披肩,一張純白面具不見喜怒。他后退一步,腰間玉笛在掌間旋轉,將柳葉生生四分五裂。“魔族公子為何而來?”不得回應。白衣人眼中一沉,徒手去摘對方的面具。手腕在空中截住。魔族公子將他手腕握住相后一扭。白衣人身子隨之轉動,手中祭出法陣。法陣中枝條盤根錯節,似是轉瞬就要長成參天大樹。魔族公子身體一抖,手臂上纏繞而上的枝條抵在他心口。枝上荊棘刺入肌膚,在袖間落下點點血跡。“魔族公子為何而來?”白衣人不死心地問。“來找你?!彪p手握力,魔族公子臂上荊棘被烈火燃燒殆盡。他身影連連后退,小臂上的血滾落在草間,引起熊熊烈火。火焰如高山般遮住二人視線。白衣人斂去術法,“找我何事?”“拜你為師?!蹦ё骞訐P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甚是猖狂的臉。“卡!”米老鼠打著哈欠走過來。之前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導致他們在五月才正式開拍,而這個偶像劇的演員演技又實在讓人驚天地泣鬼神,所有在種種不可抗力下他們不得不連日連夜地繼續趕工。陳斯祈以前沒被吊過,下來的時候有點頭暈眼花,原地都能打套太極。幾個跟過來補妝的姑娘笑得一臉不厚道,“教主你喝假酒了吧?!?/br>“哎,你們幾個夠了啊。我恐高?!标愃蛊碛行o奈。瞄了眼在邊上脫披肩某人,他真不知道該怎么吐槽這個劇了。好好一對師徒非給弄得白天練功晚上逼供,二十四小時捆/綁式出現。cp感也不能靠這個來烘托呀。何況這師父還比徒弟大了那么多,真搞得一塊確定不算犯/法嗎?掰著手指頭數他的戲份,原本還有那么幾場不和沈玖言同時出現的戲,后來奇胖為了避某渣局大筆一揮把他改成男配,戲份改了又刪,刪了又改,他這個師父就徹底淪為了一個陪學習,陪打怪,陪練級,陪吃飯,陪某某的n陪好男人了。簡直心痛的控制不住自己。進入房間,下一場馬上開始。陳斯祈困得眼淚縱橫,他真希望自己現在的臺詞是,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要到哪里去。答曰,你愛從哪來從哪來,你現在哪里也不能去,繼續敬業的拍戲吧。這次奇胖就好比一個從西邊出來的太陽,第一天就簡單明確地把整個劇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這就是一個名門正派和另一個名門正派間相愛相殺的故事,在幾經波折后由于某種原因所致,正派A以偷盜罪抓了正派B,把正派B抓起來和樹枝子玩你追我趕,追著就把你嘿嘿嘿的游戲。然后正派B就殘血了。正派A發現自己玩脫后對外宣稱正派B死了。然后用了自己一半修為送他入魔界,成了個純天然生長的魔族小公子。然后正派B滿血復活,由于失去了部分記憶所以在復仇加尋找記憶的不歸路上漸行漸遠…最后正派A重新上演了一遍正派B的前半生后就死了,正派B查清一切后痛哭流涕,孤獨終老??偟脕碚f這就是一篇be虐身虐心不知道他們究竟圖個啥的青春熱血偶像復仇勵志的bgbl不分的狗血劇。這樣的腹誹絕對不能讓奇胖知道。“師父喝茶?!?/br>白衣人非凡人修仙,因此無名無姓,自號卿訸,收得孽障徒弟是個魔人,名喚昤硠。當然這名字是卿訸起的,魔族人不屑于用名字來記住彼此,相比之下他們更喜歡讓人聞風喪膽的稱號。他此時正雙膝跪地,端端正正地為卿訸奉茶。卿訸放下手中書卷,從塌上下來,雙手自然而然地攏在袖子里,像是特別怕寒一般。他薄唇輕抿,“這么乖巧,那我讓你出去跑十圈你也會乖乖聽話嘍?你要是跑完這十圈茶還沒涼,我便喝?!?/br>他說著,走到窗前,一雙醉眸微濕,看著窗外。從昤硠拜師成功那一天起,他就從未見過卿訸清醒著。卿訸總是在喝酒,各色美酒下肚對于他這種一杯倒的仙人而言都是痛大于樂。不知從何時開始,卿訸竟然與酒為伍。那也是曾經他所不屑一顧的。昤硠不知道是什么改變了他,讓自己站在他身邊也沒有掐死他的恨意。昤硠真得出去跑了十圈,卿訸就倚在門口看著。他每跑一圈,卿訸就嘲諷一句,要么就施法絆他個跟頭。他每次停下抬頭看著那么消瘦的身影,就會覺得對方巴不得自己對他恨之入骨。流螢停留在卿訸身側,被風席衣擺輕輕一碰就散了。卿訸看著腳下,眼中很冷也很淡,好像只是一眼他就已經厭倦了這世事無常,只等有一天能如愿踏上黃泉。淡藍色的法陣猛地出現在他腳下。昤硠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人離去。昤硠一屁股坐在門檻上,累得全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