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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能夠傷到他這一點,真正的重點應該還是在——愛上面?!?/br> 我:? “具體詳細的過程我就不贅述了,你只要知道,如果你想要殺死世界的話,你最好”他微微一頓,“回憶,并且利用你對沢田的愛?!?/br> 你說的是日本語嗎?為什么連在一起我有點聽不懂。 而且,回憶簡單,我要怎么利用? “對沢田的愛是你的武器,如果你沒有武器的話,你就沒辦法動世界一分汗毛,也沒法從幻境中出來,因為你們是平等而平行的存在,但是他雖然剛出生,但卻是完成體的‘世界’,而你,白活了那么多平行世界,卻還是不完整的‘真理’,想要變回完整的真理,就想辦法利用愛。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剩下的只有靠你自己了?!?/br> 我感覺腦袋有點大。 白蘭:“啊,早知道真理醬就不該把綱吉君送回來呢,留他在那里做個備用血庫不是很好的嗎,畢竟也只有綱吉君的血液能傷到世界呢,啊,說不定用綱吉君的血鋪滿整個幻境就可以打破幻境哦?!?/br> 我: 白蘭,你真的是夠了。 那邊,世界整理好了自己的傷勢。他看起來并不是很愉快,當然,如果有人捅了我一刀我肯定也不愉快。 “你讓我好傷心?!彼f道。 我一邊琢磨著齊木空助的話,一邊看著他,“是嗎,那我也很傷心?!?/br> 世界:“你傷心什么?” 我:“你殺了我那么多次,我還不能傷心了?” 世界:“我說了,那不是我!”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在心底努力回想著“愛”。 如果齊木空助在我面前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打他一拳。 我已經很努力的回想了!但是怎么用??! “既然這樣的話”世界漂浮在了半空中,異色的雙瞳注視著我,他的臉上又恢復了面無表情,聲音也開始逐漸變得像人工智能。 “在規則的見證下,我將消滅你?!?/br> 我忽然就笑了。 世界可真的有趣,他都消滅了我多少回了,還要拉一個規則的名聲。 不過,我倒是也很好奇,他要怎么在規則的見證下消滅我,是動用純武力嗎? 然后下一刻,我就看到世界閉上了雙眼,在他的周圍浮現出淡黃色的螢光點點,就像是螢火蟲的光一樣。 而原本被他控制住的獄寺他們也恢復了正常。 “喂你這個女人——!” 啊,我最不想面對的事情來了。 看著世界還在半空中讀條,于是我收回了目光,專心應對目前的情況。 這大概就是別樣修羅場吧。 我一一掃過其他人。 笹川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他抱住自己的頭,“極限的搞不明白?。?!” 藍波則大概是被嚇到了,以至于哭都沒有哭,但是看起來卻比嚎啕大哭的樣子還要慘。 我原本想彎腰揉揉他的頭的,但是他卻猛地后退一步,眼神中帶了不可置信還有一點恐懼的看著我,“真理、真理殺掉阿綱了!嗚嗚嗚!” 我的動作一頓,原本要探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閉嘴蠢牛!”獄寺有些著急上火,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這個以十代目為重的人并沒有立刻找我的麻煩。而是低頭看向了一邊,緊緊握著掌心。 當然他的內心并不如表現的這么冷靜,我能看到他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都已經深陷掌心了。 山本也沒有再開朗的笑著,他的棕色眸子沉著的看著世界,“看來” 云雀走上前來,雙手執著浮云拐,“膽敢破壞并盛的風紀,襲擊風紀委員?!彼哪抗鉀鰶龅钠诚蛭?,但是卻沒有朝我攻擊過來,凜冽的戰意全部是沖著世界過去的。 “呵,回頭再找你算賬?!彼詈罅滔铝诉@樣一句話。 “現在?!彼ы⒅澜?,“我要咬殺你?!?/br> 世界讀條完畢,睜開了雙眸,他一金一銀的眼睛閉之前要稍微亮了一些,他看向了我們。 這個樣子的他看起來更加的冷漠,也更加的像是世界的意識體了。和現在的他比起來,之前他那個樣子,反而真的像是剛出生的孩子。 而現在他這個樣子,也更加符合我心中的那個“敵人”模樣。 我原本以為他要放技能過來,還在想著該怎么防御;畢竟世界的攻擊肯定不會像是普通的物理攻擊那樣好抵擋。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只有被他cao控的周圍的物體在對我們進行攻擊。 而這些普通的物理攻擊很輕松的就被其他人擋了下來。 “雖然搞不明白,但是面對敵人果然要極限的出拳頭??!” “嘛,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就像打棒球那樣打回去就可以了吧?!?/br> “喂你自己躲好?!?/br> “嗚哇!藍波大人,藍波大人好害怕!阿綱你在哪里??!” 原本心情平靜無波的我,在聽到藍波帶著哭腔的喊話后,心底忽然酸了一下。 沢田 我深呼吸了一下,拒絕再想下去,畢竟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世界很奇怪,他讀條讀了那么長時間,就只是cao縱了周圍的物體嗎? 忽然間我腦中靈光閃了一下。 好像從之前就是這樣,世界并沒有直接殺死過我,都是通過其他的方法使我死亡。即使是作用在我身上的力量,也并沒有直接置我于死地。 就像是他所說的那樣,我們兩個是平等的存在。 那么他剛才那是難道說,其實他是在和[規則]交流嗎?因為沒有被同意,所以無法直接殺死我。 但是 我皺了皺眉,感覺腦中的情緒像是毛線團。 “喂!小心!” 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個人抱在了懷里。 溫暖而令人熟悉的體溫,以及額頭那溫暖的橙紅色火焰。 沢田?! 為什么——! “十代目!” “喲,阿綱?!?/br> “嗚哇笨蛋阿綱,你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啊?!?/br> 我緊緊的抓住沢田的衣領,“為什么,為什么你會過來?” 與此同時云雀也瞥過來了一眼。 和我一樣驚訝的還有世界,“不、這不可能!” 沢田垂眸看著我,“因為,想要保護你,所以我回來了?!?/br> 死氣模式下的沢田聲音沉著而冷靜,充滿了讓人可以依靠的信賴感。 我緊緊注視著他橙紅色的眸子。 下一刻,沢田忽然面露了一絲痛苦,微微的皺了下眉。 我朝他背后看去,他的背后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刺入了一把利刃,正中后心口。 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重重的一跳,手腳冰涼,雙眼中只有他身上的那把短刀。 “我沒事”他低聲的安慰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