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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在云雀看來,男女關系是他不需要去管理的。 所以我才會覺得,這種話不是云雀會說出口的。 ——而且云雀怎么會進女廁!才不會呢! 既然不是云雀的話 我摸著下巴想了下,然后伸手戳了戳他,試探的問道,“六道???” “kufufu”頂著云雀皮子的六道骸終于暴露了他標志性的笑聲,“如果不是我故意給你賣了個破綻,你要到什么時候才會發現呢?!?/br> 我無語的看著他,“你”我這一瞬間居然不知道說什么?!澳闶遣皇呛驮迫赣谐鸢??” 最后我只能發自肺腑的問出了這一句。 不然我真想不出來為什么六道骸會變成云雀的樣子尾隨我進女廁。 六道骸還頂著云雀的臉,但是面上的神情已經與之前大不相同。 不得不說,看習慣了云雀冷淡的俊臉上一直是面無表情的話,忽然看到他的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的話,忽然覺得好帶感哦。 六道?。骸安?,我怎么會和小麻雀有仇呢?!?/br> 這樣說來的話,我又想起來,“之前我要騙云雀騎協力車,你也是很熱情的就幫忙了呢?!?/br> 六道骸微微挑眉。 我看著他用云雀的臉做著邪魅的表情,真的有些想笑,“誒骸骸啊,你還是變回來吧?!?/br> 六道骸看向我,“怎么,想要看我的臉?” 我 你那馬臉有什么好看的,是想讓我看看有沒有變得更長嗎。 “不,我只是想給云雀保留最后一絲顏面?!?/br> 六道骸輕笑了下,伴隨著靛色煙霧升起,他變成了女生的模樣。 如果手頭有瓜子的話我真想嗑兩個,“幻術真方便啊?!?/br> 我想起之前瑪蒙和貝爾兩人也是幻化成了其他的樣子。 變成了女生樣子的六道骸依然還是異色的雙瞳,紫色的頭發,以及——同樣梳著鳳梨頭! 你的品位什么時候能改一改啊,骸骸。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以為六道骸是要變成他自己本身的樣子呢。 看出了我的疑惑,六道骸瞥了我一眼,“你以為我傻嗎?!?/br> 我疑惑了下,然后抬頭看到了女廁的標志。 哦豁。 看來你還不是很變態啊。 但是話又說回來,你不想用你自己的臉出女廁,你倒是好意思用云雀的臉進女廁啊喂! 六道?。骸発ufufufu,因為很有趣?!彼⑽⒉[著眸,笑的一臉愉悅,“可惜,沒有拍下來?!?/br> 你是魔鬼嗎? 六道骸,絕對是和云雀有仇吧。 終于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從班級咖啡廳解放了出來。雖然當服務生沒什么不好,但是可能我們班的生意真的太好了,以至于客流量一直很大。 大概這就是顏值的力量吧。 不過雖然有些同學是沖著顏值進來的,但是他們的確也是在認真喝咖啡,只有一個人例外。 是的沒錯就是那個奇男子野崎君。 我敢保證,他對我沒有一絲其他的意思,他看過來的眼神都是純潔無比的。但是從他坐下開始,他就叫了我不下二十次。 全部都是為了問有關咖啡店和女仆的問題,據說是為了給漫畫找靈感。 我看到千代是和野崎一起來的,大概是想約會吧,然而 我看了眼野崎的畫風,又看了眼因為和野崎一起喝咖啡而坐立難安臉紅對手指的千代。 怎么說呢,要不,千代,換個人喜歡吧。 下午的時候,所有社團的節目將會在學校的大禮堂排序演出。 戲劇社排在中間靠前的位置,因此在彩排了一遍后,沒過多久就到我們了。 雖然已經在戲劇社三年了,但這次重要角色里有兩個都是新人,堀學長大概還是有些擔心的。 鹿島笑著走過去壓住堀學長的肩膀。 嗯,作為一個女生,她是比堀學長高的。 于是仗著身高,鹿島揉了揉堀學長的頭發,“哈哈哈堀學長不要擔心啦,你這樣好像在考場門口等著兒子的爸爸哦?!?/br> 堀學長: 如果不是怕給鹿島白色的衣服上留下腳印,我想他一定直接踹下去了吧。 我一把拉過鹿島,捂住了她的嘴,“乖,別說話了?!?/br> 不然我怕你活不到上場。 第三幕戲劇是我和白蘭的主場戲,也就是之前我們練習的跳舞的那一場。 我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抬眸看著他。 雖然白蘭平日里看著不怎么樣,但是意外的在演出上有天賦。 此時他臉上并不是平日里笑瞇瞇的神情,而是微勾著唇角,唇邊的笑意溫文爾雅但卻讓人下意識戒備。 “公主,共舞一曲吧?!?/br> 最后收場的時候,我努力讓自己順著白蘭的力道向后傾斜,就像之前排練的那樣。 根據劇本,白蘭只要再說出他的臺詞,第三幕就可以謝幕了,于是我也在艱難的撐著,等著白蘭說臺詞。 畢竟老年人,腰不是很好,強行下腰還是有點疼的。 然而,我卻看到白蘭緩緩的湊近我,他睜開淡紫色的眸子,專注的看著我。 ? 因為衣服前面別著小型麥克風,所以我沒辦法出聲,只好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說臺詞,不過我并沒有使勁,畢竟現在還在舞臺上,一不小心把他推開就尷尬了。 然而白蘭直接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緩緩彎起了眼眸。 等等,他不會是想—— 下一刻,溫熱的唇瓣印在我的嘴上。 我? 請問可以罵人嗎。 那一刻,我差點下意識的一腳把白蘭踹開,但是在我行動之前,我忽然意識到我們還在演戲劇,而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白蘭的記憶。 為什么我會看到他的記憶? 我以為,像白蘭這種和我交集并不多的人,我是無法看到他的記憶的。 畢竟我之前獲取記憶時,雖然也同樣看到了對方的記憶,但更多的,是為了看在對方腦海中存儲的有關我的記憶。 因此我最初的猜測,是接吻能夠獲得與我關系親密、或者交往較深的人的記憶。 而我,或者說失憶前的我,和白蘭的交集應該只存在于當時的十年后未來戰吧。換言之,我與“過去時”的白蘭之間沒有彼此的記憶。 于是我就更不想看了。 雖然第一時間展現在我腦海里的是小時候的,還是包子臉,看起來純真無暇的白蘭。 就在我準備采取行動的時候,忽然腦海中的記憶進行了加速。 “親愛的公主殿下?!卑滋m開始說他的臺詞?!啊?/br> 我還被白蘭擁在懷中,耳邊是他用輕佻的聲音說出的臺詞;我睜大雙眸看著在我前方的他的衣服,滿目震驚,雙手冰涼。 我看到了——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