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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緩解這股尷尬,我戳了戳他的后背,轉移話題,“我總感覺你的話變多了啊?!?/br> 齊木:‘錯覺?!?/br> “是錯覺嗎,我覺得不是啊?!蔽仪昧饲米烂?,“我發覺你在我面前吐槽的次數逐漸變多了,原來的你就是一臉面癱,是個五口無心無表情的三無產品啊?!?/br> 齊木: “但是現在的你,明顯有人情味了很多呢?!蔽掖蹬醯?。 齊木回頭看了我一眼。 反正我已經開小差了,于是我拉了拉齊木的衣服,問他,“我想問你,你哥哥是個什么樣的人啊,很厲害嗎?” 齊木微微一頓,‘智商高達218,是個天才,嘛,在普通人中應該是很厲害的范疇,畢竟我的超能力抑制器也是他幫忙制造的?!?/br> 我抬眸看了看他那兩個棒棒糖。 “那你哥現在在哪???” 齊木:‘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在英國劍橋留學?!?/br> 啊說過了嗎,最近事太多,我都忘記了。 “那他什么時候回來???”我又追問。 齊木這次直接轉身來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發毛,“怎、怎么?” 齊木一臉面癱,‘不,只是好奇你找他的原因?!?/br> 我想砸桌,“你就是這么好奇的嗎!” 齊木:‘不然呢?!?/br> 我嘴角微抽,“那你們超能力者好奇的表情還真是特別啊,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好奇呢?!?/br> 齊木一只手捏著下巴,‘是嗎?!?/br> “總之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看看他,畢竟久聞大名了?!?/br> 齊木的表情變了一下,‘或許等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就不這么期待了?!?/br>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很期待的樣子嗎?” “總之?!蔽易詈罂偨Y性發言,因為班長已經快要注意到我們這個角落了,“如果他來的話,請短信給我說一下,我想過去看一看?!?/br> 齊木最后還是點了下頭。 而班會差不多也要結束了,作為一個并沒有聽班會內容的人,我轉頭直接問鹿島,“我們班準備做什么???” 鹿島一臉興奮的跟我說,“咖啡廳哦!女仆咖啡廳哦!” ——好土! 見我一臉想要吐槽的樣子,鹿島往我這邊湊了湊,跟我安利了起來。 我眼神死的聽著她的安利,最后無語的問她,“你明明也是女生吧,為什么這么期待女仆咖啡廳???” 鹿島彎起眼眸,笑的一臉真誠,“因為,女孩子們都很可愛啊?!?/br> 行吧,你這個理由很可以。 回去之后我把k要學園祭的事跟他們說了一下,奈奈倒是很開心,說一定會過來觀看。 沢田好奇的問我,“那真理的班級是要準備什么呢?” 我停頓了下,然后喝了口牛奶,“女仆咖啡廳?!?/br> 沢田: 藍波倒是有些失落,“咖啡啊,藍波大人不喜歡和咖啡呢?!?/br> 我看了看藍波,又看了眼沉默下來之后臉紅外加耳朵紅的沢田,不由感慨,藍波,你果然是個純真的小孩子呢。 然后我又看了看另外一個“小孩子”里包恩,他此時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話說回來,里包恩是真的喜歡喝咖啡哦。 喝過之后他抬頭看了看我,微勾嘴角,“我很期待哦?!?/br> 你在期待什么,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奈奈問道,“女仆咖啡廳的話也就是說,真理醬也要穿女仆裝了嗎?” 我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br> 其實我是不想穿的,因為我們班女生并不少,而服務生又不需要那么多,但是我的申請直接被班長駁回了。 理由有二。 一是,他覺得我需要為班級做貢獻,尤其是我擁有者這么大的優勢(指臉),一定能幫我們班創造出好成績,不應該浪費了。 我真的是,無話可說。 二就是,因為我下午要去戲劇社報道,所以無法在班級那邊幫忙,因此更應該上午的時候穿上女仆裝幫忙了。 有理有據。 于是我最后還是把我穿的衣服號碼報了上去。 我跟奈奈說,“到時候學園祭的時候你們可以過來玩,今年應該還不錯,會有挺多有意思的活動的?!?/br> 奈奈一笑,“阿拉,那真是太好了?!?/br> 我忽然想到,“啊,下午的時候我好像還會演話劇?!?/br> “咦?”沢田總算和他的臉紅戰斗完畢,疑惑的看了過來,“我記得真理應該不是戲劇社的吧?” 我點了點頭,“是的,不過是去幫朋友一個忙?!?/br> 然而真相是被布丁給誘惑過去的,但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忽然,我想到了白蘭,于是問了問沢田,“你知道白蘭來到日本了嗎?” 沢田停頓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我又問,“他來我們學校了哦,你知道嗎?” 沢田看了眼里包恩,然后點了點頭,“我知道?!?/br> 我瞇著眼看了看他,“你的反應好奇怪啊?!?/br> 里包恩道,“白蘭離開意大利的第一時間彭格列這邊就收到消息了?!?/br> 我看了過去,然后大概有些理解。畢竟當初未來的白蘭做過毀滅世界的事,而沢田他們在打敗白蘭回到現在后,怎么說也的確會采取一些行動,比如監視什么的。 里包恩:“嘛,不過后來我去忙別的事了,就忘了告訴你?!?/br> 我:忘了可還行。 里包恩看了過來,“而且你看起來狀態也不錯,不是嗎?!?/br> 我嘴角抽了抽,喝完最后一口牛奶。 見到白蘭的時候正好是我從橫濱回來的時候,在橫濱的時候,我畢竟和港黑的人接觸過,所以里包恩那時候應該是去忙和他們有關的事? 除此之外就是,仔細想想的話,既然白蘭能夠被放出來,就說明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危險性,而我和十年前的白蘭沒有接觸過,換言之,他就是個陌生人而已。 所以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轉到我們學校,好像是沒有什么值得說的? 我默了默,忽然覺得里包恩說的好有道理哦。 很快就到了學園祭那天。 我一早上就到了學校,然后就被直接塞了一套黑白配色的女仆裝以及一個頭飾。 我捏起那對貓耳,嘴角微抽,“請問這是什么情況?” 我相信我們正直的灰呂班長一定不懂這些,所以為什么他會給我發貓耳頭飾? 班長大概并不知道我心底是怎么diss他的,于是他帶著那熱血爽朗的笑容看了過來,“女仆裝和貓耳頭飾不是必配的嗎?” 我:“誰告訴你這個知識點的?!?/br> 別告訴我這是你自己學的! 灰呂:“鹿島同學啊,她真是熱心呢,哈哈?!?/br> 我: 于是我在去洗手間換衣服的時候逮到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