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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藥郎對我說道,“坐起來吧?!?/br> 我表情復雜,“不,我不想起來,我覺得我的藥挺好的?!?/br> 他搖了下頭,堅持道:“不如在下的?!?/br> 我眉梢抖了抖,“其實我覺得” 賣藥郎一只手按在我肩膀處,我看向他。 “諱疾忌醫,并不好?!彼尤贿€擺出了諄諄教誨的模樣? 問題是我并沒有諱疾忌醫!我已經吃了藥了! 但是此時我腦子燒成了一鍋漿糊,我覺得我如果是臺電腦此時已經cu飆高溫了。 賣藥郎手指捏著藥丸,然后放到了自己口中。 我看著那顆藥丸隱沒在他唇齒間,隱隱覺得不對。 下一刻,他傾身靠近我。 藥香變得濃郁起來。 這次不止是在我鼻尖彌漫了,已經到了口腔中。 他一只手輕放在我臉頰處,手心的溫度已經變得和我的臉一樣了。 伴隨著由發燒帶來的大腦發熱,我在迷迷糊糊間,腦子里閃過一些景象。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搞定云雀了??!我錯了,對不起委員長??! 另外里包恩就不要想了!不然真的會頭禿。 以及,一章里親了倆人,我會不會太放肆了哈哈哈哈 賣藥郎:這要是特效藥,得我喂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覺得我要瘋了 第43章 我“看”到了我和賣藥郎。 像是做夢又像是在腦海中看電影一樣, 我看到了我和賣藥郎最開始接觸時的事情。 ——當然, 這個最開始指的并不是我和靈幻龍套一起去除靈時遇到賣藥郎的開始,而是比這更遙遠的開始。 這是我那些所謂的記憶? 我的大腦燒的昏昏沉沉的,但是在看著這些景象時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清醒。 我很確認, 無論是做夢的時候, 又或者是偶爾出神的時候, 我的腦海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景象,我也從來沒遇過類似的情況。 為什么, 在此時此刻, 貼著賣藥郎的時候,我的腦海中會忽然閃過這些東西呢。 之所以會用“看到了景象”這樣的形容,是因為我并沒有那種要恢復記憶的感覺,我看著那些景象,就像是單純看著一本書中的情節一樣。 不過雖然我對那些景象并沒有真實感, 但是我卻很確定那就是我。 就像是站在鏡子面前, 你就知道, 鏡子里的人是你卻又不是你。 這是種非常奇妙的感覺以及關系。 因為發燒, 我感覺我的呼吸都是帶著火的, 再加上現在賣藥郎現在緊貼著我, 我感覺更熱了。 大腦燒的我連看記憶都看不下去了。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舒適, 賣藥郎微微起身,離開了我。 而就在他離開我的一瞬間,我腦海中的景象忽然斷了。 我微微皺著眉睜開眼看向他,同時梳理著剛才看到的景象。 我感受到賣藥郎的氣息停留在我上方,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后說道,“似乎,更燙了?!?/br> 我的思路被打斷,無語的抬眼看向他,“你以為是誰的原因?” 賣藥郎臉上帶著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繪畫上的怪異而美艷的彩繪,他的上唇有著微微翹起的淡紫色圖案,看起來就像是微勾的唇角一樣。而下唇原本則是蒼白的顏色。 但是此時此刻,他的下唇已經變得微微紅潤。 他微微側過去臉,似乎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既然現在不好意思了那你在一本正經喂我藥的時候就表現的不好意思一點??! 賣藥郎伸出指尖放在自己唇前,然后道:“這還是在下,第一次,親吻女性?!?/br> 我: 所以? 你故意在我面前說這個是想表達什么? 想讓我對你負責嗎? 賣藥郎轉頭看向我,神情帶著認真。就如同他騙我說那藥得用他口水化開一樣時那么認真。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不能,另尋他人了。你要,對在下負責?!?/br> 我:? 你居然還真把這句話說出口了? 原本就燒的大腦發熱的我此時感覺想要噴火,于是我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趕緊走,我現在心情不好?!?/br> 賣藥郎看著我,思考了一會,然后道:“心情不好的話,在下可以,給你,講笑話?!?/br> 我: 我一臉冷漠,“不,不必了,我覺得你的笑話講的還不如我自己編的呢?!?/br> 然后賣藥郎就現場給我講了一個冷笑話。 嗯,真的很冷,冷到我覺得聽完之后可能我的發燒就快好了。 這個冷笑話成功消耗了我對賣藥郎的最后一絲耐心,于是我伸手一指,直接請他離開了。 在賣藥郎走后,我原本想要梳理一下我看到的那些景象。 為什么我會忽然看到那些所謂的記憶,我和賣藥郎真的是這樣相識的嗎?還有就是,為什么我只看到了和他的記憶呢。 這些都是我所不解的事情。 但是我實在是發燒的很難受,再加上藥物的作用,于是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的迷糊間,我感覺到有人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我的門,在沒有聽到回應后,他小聲的說了一句“抱歉”然后推門進來了。 我感覺到有人走到我床前,彎腰試了試我額頭的溫度。 他的手心干燥而溫暖,讓人感覺很舒適。 我艱難的想要睜開眼,但是眼皮卻很沉,即使微微睜開了一點,雙眼前也是霧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大概是感受到我已經不再發燒了,他輕聲說了一句,“太好了?!?/br> 我閉上了眼,沉沉的呼吸著。 聲音很熟悉,是沢田綱吉嗎。 不過會這么小心翼翼開門走進來的大概也只有他了吧。 藍波的話一定會大大咧咧的進來,里包恩的話根本不用小心翼翼,他有的是辦法隨便進來。 也只有沢田,會這么小心而貼心,也只有他,在我面前似乎永遠都這么弱勢而柔軟一樣。 然而說是弱勢,在某些方面卻又有些強勢。 比如說今天我發燒,如果讓我自己來說,我并不覺得這是病,吃個藥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但是今天早上在走之前,沢田原本是堅持著也要請假留下的。雖然他并不是不放心奈奈,但是他那副樣子,就像是他留下照顧我我就能好的更快一樣。 不過后來他還是被里包恩一腳給踹出門了。 又比如現在—— 沢田平日里并不會輕易進我的房間,如果沒有我的應聲他也不會隨便開門。 在勸他出門上學的時候,我也說過,我吃了藥睡一天很快就會好了。 但是現在沢田卻悄悄的溜了進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