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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宰君,你覺得這個詞適合用于我們兩人之間嗎?我懷疑你書沒讀好。 我一臉真誠的對他說,“太宰,我覺得自殺之前你還是好好念幾年書吧?!?/br> 他一臉意外,“為什么?”然后他右手握拳敲在左手心上,一臉恍然大悟,“??!真理你難道想和作為學生的我一起殉情嗎?原來你是制服控啊,真是對不起,作為戀人我居然沒能察覺到你的這點期盼,真是太失責了?!?/br> 我: 我走到太宰面前,表情嚴肅的看著他,然后伸出雙手,在他笑瞇瞇的神情下,將雙手放在他的腦袋兩側。 然后我用雙手搖了搖他的頭。 他任由我動作著,臉上還帶著一貫的笑意,“真理?” 我:“太宰,你聽?!?/br> 太宰睜圓著眼睛,很配合我,“聽什么?” 我一臉認真,“你腦子里水晃的聲音?!?/br> 他笑了幾聲,笑容開朗,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個剛剛才自殺過的人。 笑完之后,他睜開雙眸看著我,“真是的,我可是很真心的在邀請真理你啊?!?/br> 我點了下頭,“好的,那么我也用真心話回答你?!?/br> 他看著我,眨巴著眼,“什么什么?” 我豎起一根手指,“如果你能找到一個成功的,且對于我來說也是清爽明朗且充滿朝氣的自殺方式的話,我就跟你一起殉情?!?/br> 太宰看著我,眼眸微瞇,嘴角微微勾起,“我知道的哦?!?/br> 我抬眸看他。 他茶褐色的眼瞳中黑色沉沉,深不見底。 我看著他這樣的神色,心底莫名一跳。 “真理心中最理想的自殺方式——”他緩緩道。 看著他這樣的神情,這一刻,我發現我居然在期待他口中的答案。 我緩緩睜大雙眸,安靜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太宰忽然彎眸笑了起來,豎起了一根手指,“就是和我一起殉情自殺喲?!?/br> 我 我面無表情的送我的拳頭和他的肚肚進行了一個親密接觸。 看著面前的男人不知道有幾分做戲幾分真疼的捂住了肚子,我呼出了一口氣,覺得我居然認真的期待著答案,真是太傻了。 我收回手,看了他一眼,覺得我不該繼續浪費時間了。 “我要回去了?!蔽艺f到,然后轉身準備離去。 “真理?!彼鋈缓拔?。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微風吹起了他的風衣外套,太宰雙手插兜,站在原地看著我。 “失憶以后,是什么感覺呢?”他問道。 我看了看他,然后轉過身去,“沒感覺,畢竟嚴格來說我又不是真的失憶如果非要說的話,除了一點新奇感之外就是煩躁感了吧?!?/br> “不是真的失憶?”太宰看了過來。 我將我的記憶情況和他簡單說了下。 “如果不是你們這一方的人太多的話,我會覺得腦子有病的是你們?!?/br> 他微微垂眸,一只手捏著下巴,“忽然失憶嗎” 太宰走到我旁邊,然后一只手攬住我的肩膀,笑瞇瞇道,“別急別急?!?/br>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你還想做什么?” “幫我給敦君打個電話吧?!彼f道。 “敦?”我疑惑的重復道,好熟悉的名字。 啊,我想起來了,奇跡的時代里,有一個叫紫原敦的。 “是的?!彼Σ[瞇的點頭,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晃了下,“我的手機已經完全進水,不能用了,所以要麻煩真理你了?!?/br> 他微微垂頭看著我道,“你的手機里是有敦君的聯系方式的哦?!?/br> 我深呼吸了一下,覺得我這一天的錯誤大概就是從橋上下來救人開始的。 所以說沒事當什么良好市民,當個睜眼瞎不好嗎。 “這是最后一件事了?!蔽铱戳怂谎?,說道。 然后我面無表情的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 一個被我備注為“敦敦”的號碼存在于我的通訊錄里。 雖然之前我翻過一次通訊錄,但那個時候是我第一次見到黃瀨以及沢田他們的時候,所以我注意力也都在他們幾個人的名字上。 而這個人的名字也就被我忽略過去了,在那之后我并沒有再去翻過自己的通訊錄,所以說直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我手機里到底都存了誰的聯系方式。 不過敦敦? 根據我對自己的理解,我應該對這個人好感度不低所以才會備注這么親切的稱呼吧,那么從另一方面來講對方應該是個不錯的人。 至少,我覺得應該比在我身邊這個笑瞇瞇的太宰要好。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了一個少年人的聲音,“真理?” 我直接進入正題,“敦君嗎?太宰找你?!?/br> “誒?!為什么” 我把手機遞給走在我旁邊的太宰。 他伸出手接過,“喲敦君?!?/br> 我的手機音量開的并不是很大,而且在當初購機時我也考慮到了一些隱私方面的因素,所以我選擇的這款手機在撥打電話時具有很好的防擴音效果。 因此哪怕我就走在太宰旁邊,也聽不到手機另一端的聲音。 只能聽到太宰說的幾句:“是的,就在xx?!薄皩?,在這里等你?!薄安灰t到啊敦君?!?/br> 他打完電話之后我接過手機裝了起來,然后說,“我走了啊?!?/br> 我走了兩步,沒走動。 我握緊著拳頭,轉身黑著臉看著一臉笑瞇瞇的太宰,一邊在心底默念道德經一邊開口問他,“你,還有什么事?” 并沒有被我壞情緒影響的太宰笑的一臉純良,“等下敦君就過來了哦,真理不和他見一見嗎?” 我:“不了,明天見也是一樣的?!?/br> 我剛轉過身,就聽到他用詠嘆的語調故意說道,“啊,真是慘啊,敦君。明明一直崇拜著身為前輩的真理,平日里見不到幾次面,好不容易被主動電話了一回,結果來到之后卻發現前輩已經冷酷的走了,這對抱著極大期待而跑到這的敦君是多么的殘忍啊——” 我: 太宰,你是戲劇社畢業的嗎? 明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吧,為什么能讓他說的那么慘? “可憐的敦君,到那時候應該會哭泣吧?!?/br> 我腳步一頓。 太宰還在繼續說著,“水汪汪的金色眸中盈滿淚水,隱忍著低聲抽泣著,就像一個不知道做錯了什么就被拋棄的孩子那樣。但是想必敦君他是不會怪真理的,畢竟他是一個好孩子,習慣把所有的責任和過錯往自己身上攬,而且還會一邊責怪自己一邊為真理開脫吧” 我一只手捂著額頭轉過身,“你閉嘴吧?!?/br> 他停下了話語,笑著看著我。 這個人,要不就是曾經和我非常的熟悉,要不就是名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