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別這樣,又不是什么重傷?!?/br>杜阮廷點了點頭。祁凜朝他笑笑,轉頭看向禁地的石門。石門的開啟比想象中的要簡單,祁凜在石壁的一側找到了開門的機關,他讓杜阮廷后退找個安全的地方站好,自己則按下了那個按鈕。隨著“咔咔”聲傳出,石門緩緩地升了起來。祁凜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見沒有什么事情發生,便將杜阮廷喚了回來,一同走上了通往地下密室的臺階。唐門的禁地位于地下,是一間地下的密室。密室的中央有一個噴水池,里面的池水清澈異常,還泛著淡淡的銀色光芒。一面的墻壁上有一個兩米高的眼鏡蛇石像,半個蛇身都鑲嵌在了墻壁內部。這條石蛇栩栩如生,連身上的鱗片紋路和口中的尖牙信子都制作的十分細致,宛如活的,看得人十分滲人。而墻壁的另一側便是祁凜和杜阮廷所尋找的蝕種草了。祁凜從書中查到了蝕種草的形態顏色,很輕易地就確定了這面墻壁上生長的植物就是他們所要尋找的。兩人直接朝那面墻走了過去。在他們背對蛇像的時候,蛇像的雙瞳忽然閃過一絲綠色的精光。杜阮廷心中突然產生了一股一樣的感覺,他警覺地轉過身,卻什么都沒有發現。“怎么了?”祁凜見他停下腳步,不由問道。杜阮廷又看了那蛇像一眼,緩緩地搖了搖頭。或許是他的錯覺吧。祁凜繼續朝蝕種草走去,伸手欲摘下來。只是在他的指尖即將觸到蝕種草嫩芽的時候,異象陡生!那原本如一潭死水一般的蛇像突然暴起,身體上的石灰在它的扭動下盡數碎落,玄金色的的鱗片在水光的反射下光芒一片。巨蛇甩動著身體從墻壁上落下,毫不偏離地便朝祁凜二人襲去。杜阮廷毫不猶豫地抽出斬玄,橫于胸前,擋在了祁凜的面前。“到我身后!”祁凜抓住杜阮廷的肩膀,往后拉。杜阮廷不知為何,心中不斷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向前沖,殺了這條蛇!他想都不想,就一把甩開了祁凜的手,舉著斬玄沖了上去。只是他對戰經驗著實不足,不出五招,斬玄便撞在了巨蛇的利牙上,被彈飛了出去。巨蛇頭部一甩,張口便咬,杜阮廷躲閃不及,被一口咬在了肩膀上,鮮血四濺。祁凜在他身后看得目眥盡裂。他先前沒有插手,是怕誤傷,卻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猶豫而導致杜阮廷受了重傷,頓時后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即便飛身上前,一掌打在了巨蛇的天靈蓋上。與此同時,被巨蛇咬住的杜阮廷也不甘示弱。他強忍住疼痛,將巨蛇的牙齒直接掰斷了下來,毒液頓時從斷牙出噴射了出來。巨蛇前后受襲,躲閃不能,又被掰斷了牙齒,痛得長嘶起來。他用力甩著腦袋,想要將停留在自己腦袋上的祁凜甩飛下去。祁凜一擊得逞,也不做停留,從巨蛇的頭頂一躍而下,摟住杜阮廷的腰,輕點地面,便飛離了密室,回到了洞口。祁凜將杜阮廷放到地上躺平,咬咬牙,直接將斷下的毒牙從他的肩膀處拔了出來。血液再次噴濺而出,杜阮廷慘叫一聲,暈死過去。祁凜連忙撕開他的上衣,之間巨蛇的毒液已經深入了杜阮廷的身體,幾乎有半個身體都變成了青紫的顏色。祁凜倒不是擔心杜阮廷會因這小小的毒液而輕易喪命,只是那巨蛇的毒牙巨粗無比,留在他肩膀上的傷口足有三指粗細,還不斷從中溢出黑紫色的毒血,看起來猙獰異常。祁凜從手鐲中取出解毒和止血的藥粉,灑在了傷口上。杜阮廷在昏迷中仍舊是悶哼了一聲,聽得祁凜好生心疼。他又用劍氣封住了杜阮廷肩膀上的xue道,并用劍氣循環了他的周身,試圖讓他不那么痛苦。肩膀上的傷口逐漸停止流血,杜阮廷卻依舊眉頭緊皺,臉色慘白,身上流下來的冷汗已然把墊在身下的衣服碎片給浸濕。祁凜正想著要不要再做些什么,就看到從傷口處開始,杜阮廷的皮膚上開始出現銀白色的鱗片,直至蔓延了全身。隨后,杜阮廷的四肢也開始緩緩地與身體的主干貼合在了一起,身體逐漸拉長,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轉變成了一條足有兩米長的白色大蛇。大蛇的上半段的鱗片下還有一些烏黑色的部分,卻也十分迅速地消退了下去。這場變化花了足足有近三炷香的時間。杜阮廷的身體在衣服的碎片上扭動了兩下,竟是睜開了眼睛。“阮廷……阮廷?你感覺怎么樣了?”祁凜連忙湊上前去詢問。不知是不是錯覺,白蛇似乎皺了皺眉頭。他疑惑地看了祁凜一眼,道:“你為什么,叫我阮廷?”“……嗯?”“你不叫我哥哥了嗎?”“……”祁凜先是一愣,旋即一股狂喜涌上了心頭,他按捺住激動,問道:“阮廷……不,哥哥!哥哥,你是恢復記憶了嗎?”“什么恢復記憶?”杜阮廷想要坐起,卻忽然發現自己此時的狀態似乎并不能夠完成這個動作。他有些奇怪地看了祁凜一眼,那眼神分明是“你又對我做了些什么?”,便運起了白矖劍氣,將自己的身體恢復成了人的模樣。他之前的衣服上半身被祁凜扯碎了,下半身被他自己撐壞了。如今坐在地上,竟是渾身赤裸著的,只有屁股底下還墊著一塊破布,好讓他不用直接接觸到粗糙的草地。祁凜先是擔憂地檢查了杜阮廷的肩膀一眼,見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只剩下些許新長出來的紅色嫩rou,不由慶幸神獸后人的自愈能力強大。后又接觸到杜阮廷白玉般的肌膚,在月光下格外炫目,又忍不住臉紅起來。恢復記憶的杜阮廷一看到他這般的眼神便明白他產生了些什么齷齪的念頭,哼了一聲,自顧自地從儲物格里拿出了備用的衣服,將身體遮掩了起來。面前的美景被擋住,祁凜在心中遺憾地嘆了口氣,正色道:“哥哥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嗎?”杜阮廷愣了一下,剛要問他們為何會在這里,頭部便感覺到一陣劇痛,忍不住扶住了頭。“哥哥!”祁凜緊張地叫了一聲,還以為杜阮廷又受了什么其他的傷。杜阮廷沒有理會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