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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許正經臉,“表哥,讓張默澤進來吧。說起來,有些話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聽?!?/br>“不喜歡聽,別說?!?/br>“我要說了?!?/br>余崖冷眼看他。“你沒發現,張默澤沒出現的時候,你天天在家,哪都不想去,買菜都是讓人送回來,他來了之后,你出去的次數了,也愿意選學校了,”周許看大魔王的臉色越來越冷,他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了,“他出現了,你就像個人了,身上的喜怒哀樂都活了起來,你看,你現在朝我發這么大火,之前你連吃個飯,都會發呆,連我趴在嚴以漸身上要親親你都跟沒看見似的……”那是我眼睛被你們辣瞎了,別說一句話,我連一個字都不想說!余崖瞇著眼瞪著這胡說八道的小混蛋,生吃了他的心都有了。周許看他說到這,大魔王眼睛瞇起要把他殺了的樣子太可怖了,他很識時務地閉了嘴,真話不是人人都喜歡聽的,像他,他也不怎么喜歡聽,他假裝聽到了聲音一樣自言自語往門邊走去:“我聽到車聲了,嚴以漸回來了?我去看看?!?/br>趕緊走,逃命要緊,他還沒活夠,好好享受生活。第107章嚴以漸一回來,余崖就跟他們說:“我需要跟你們好好談談?!?/br>一坐下,他就道:“周許,你這是在干涉我的生活,用你自己的想法和標準在在判斷我,做你認為你對我好的事情,周許,你這樣是錯的,但我不認為你是這樣的人,對嗎?”周許撓臉,臉躲在了嚴以漸的后面,這下,他是真不好意思了。“是的,”他躲在嚴以漸后面,用手刮著嚴以漸的后背,小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br>嚴以漸回頭看了看他,朝他表哥點頭,“我們知道了?!?/br>他頓了一下,又道:“等會我會出去跟他說明白?!?/br>余崖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他看著地上道:“他還在?”“嗯?!?/br>“你說,”余崖抬起了頭,“我是不是一直太不對自己負責任了?”“沒有,”嚴以漸把周許拉到了身邊坐著,抱著他的腰,讓人靠過來,“你就是太喜歡對自己負責任了?!?/br>“是嗎?”“偶爾任性一點也沒關系,你現在也只需要活給自己看了?!本司硕疾辉诹?,他連顧忌都不用顧忌了。“呵?!庇嘌滦α艘宦?。過了一會,他站了起來:“我去說?!?/br>余崖出門,天色已黑,路燈下,張默澤靠在一棵樹上,余崖看著他高大頎長的身影,頓住了腳步。他想起了他曾經無可救藥愛著張默澤的原因。這個人看起來就很可靠,他有英俊帥酷的外表,長長的長腿,走起路來堅決有力,每一聲都像是能敲在人的心上一樣。他們高中那個學校,有太多人愛他了。但這個出色又沉默的人,后來跟他在一起了,他的每一處都屬于了他余崖,英俊的模樣和性感的身體都屬于他。所以失去了這個人,余崖就感覺失去了他生命中唯一的亮點。當時愛有多深,后來恨就有多猛烈。他很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學會了怎么去淡忘這個人。在他好了一點后,這個人就又回來了,又是沉默無聲地占據了他所有的空間,剝奪著他的氧氣,讓他無法呼吸。他恨他。余崖走近了他,站在他的面前,看著他沉默地抬起頭來,沉默地看著他。這個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太容易吸引人了,只要他出現的地方,誰都無法忽視他,余崖不斷跟自己否認這個人的存在感,但嚴以漸怎么說的?他可以任性一點。那就任性一點。他在這個人的臉上搜尋著,從他的刀如一樣鋒利的眉,到他堅毅的唇,余崖每一寸每一寸地搜尋著,發現自己的心口也慢慢一下接一下,愈來愈快地跳動了起來。他還是讓他心動。他還是在影響著他……余崖面無表情,往前又邁了一步,與他身貼著身,臉貼著臉。他們近到他可以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他稍稍抬起頭來,能呼吸到他鼻孔里呼出來的氣息。那氣息愈來愈熾熱。余崖感覺到了那抵著他胯部的堅硬。他伸出了手,沒有低頭去看,拉開了他的褲鏈,把手伸過了他的內褲。余崖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睫毛顫斗,看著他的呼吸沉重,看著他閉上了眼,看著他的雙頰繃緊,直到他在他的手里xiele出來。東西軟了。他縮回了手,打量了下手掌,看著那些白濁掉到了地上……太多了,滴滴答答掉了不少,還有一些留在了他的手上。余崖舉起手,舔了舔,又苦又腥。他看著他的臉,看到這個沉默的男人鼻孔都紅了,他嗤笑了一聲。“夠快的啊?!彼靶Φ氐?。張默澤還是沒說話,只是他的呼吸更激烈了起來,比起他剛才射出來那時毫無遜讓。“我要是蹲下來,給你含一會,你說怎么樣?”余崖很有禮貌地問他。張默澤這一次沒再看著他不放,而是猛地側過了頭,盯著他處,胸膛起伏不停。他連脖子都鼓脹紅了起來。余崖又哼笑了兩聲,他低頭伸出兩手,把他那又半硬了起來的東西粗魯地塞了進去,把拉鏈拉了起來,連話都懶得說,拖著他往屋里走,并且朝那出來倒垃圾倒了半天不走,一直盯著他們的鄰居金發小哥豎了個中指。那小哥看著他身邊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眼睛跟著他,看著他跟那個東方男人進了屋,這才依依不舍地一步一回頭往家里走去。天啦,他就是個直的,只要能跟他來一炮,他也愿意為他彎一次。第108章余崖一進門就松開了張默澤的手,去料理臺那邊洗手。周許已經趴著著窗子看半天,看到表哥洗手,一個飛閃就跑了過去,跟表哥道:“哥,你是我偶像?!?/br>余崖洗好手,甩了甩手,往屁股后擦了擦,看了周許一眼,就朝沙發里拿著手機在看的嚴以漸道:“你是餓著他了還是怎么地?”嚴以漸沒說話,伸手往身邊拍了拍。周許小狗一樣地跑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還朝站在門邊沒動的張默澤招手,讓他快過來。張默澤沒動,朝他笑了笑,又看向了余崖。余崖跟沒看見一樣,拿了杯水過來喝著。“嚴以漸?”周許拉了下嚴以漸的手。嚴以漸抬起了頭,朝他哥看去,“想好了?”余崖把整個一杯水喝了下去,放在桌上,“有些人就是愛犯賤?!?/br>他回頭,跟門邊的人說:“你要是不想犯賤,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