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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副不打算再繼續談的樣兒桑秋小脾氣可就上來了,黑暗中雙眼就這么執著盯著男人。 戚硯自然知道桑秋那女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但他絲毫不為所動,依舊閉目養神。 兩分鐘之后桑秋坐不住了,從床上起身,套上鞋就來到了戚硯的旁邊,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朝著男人的肩膀戳了戳,扁著小嘴開口道:“喂,你別睡,咱們還沒談好呢?!?/br> “不都說了下回再談嗎?”戚硯突然睜開眼睛,視線不經意間瞥了桑秋那白嫩的指尖一眼,然后立即收回視線。 戚硯突然發現這女人好像變漂亮了,就剛才他看見的那小手,白白嫩嫩,看起來就很軟,握在掌心一定更軟。 “不是,干嘛要下回再談呀,就幾句話的事兒,咱兩說好明個兒就能去鎮上把手續辦了,何必下回再談呀~” 女人的嗓音軟軟的,糯糯的,聽著讓人心口泛起一陣酥麻。 戚硯聽著女人那類似撒嬌的嗓音,心里泛起一抹軟意。 男人對于女人的外貌第一印象非常重要,世界上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這句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總聽說男人對某某某一見鐘情,然而男人之所以對女性一見鐘情的前提是這女人一定長得很漂亮,不是乖巧軟萌就是清麗動人,或是妖嬈多嬌。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女人外貌就是一個女人天生的優勢。 而此刻,桑秋一臉委屈巴巴的小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他欺負了她似的,白嫩的小臉,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望著他,紅艷艷的小嘴兒抿著很是不高興的樣兒。 這樣的桑秋讓男人突然感覺新鮮,之前男人接觸到的戚硯都是那副“不拘小節”的樣兒,說話也是特別厲害,這般軟噠噠的小模樣戚硯還是頭一回看見。 桑秋那點兒小動物的警覺性突然覺醒,霎時間察覺到男人看她的視線有點不對勁,立馬悄悄往后退了半步,開口嬌聲呵斥道:“你這什么眼神兒?” “我什么眼神兒?”戚硯勾起薄唇,眼中劃過一抹笑意。 好像,還變聰明了,挺好。 之前戚硯一直覺得桑秋有點傻,誰說兩句都得炸,這樣的性子很容易闖禍,特別是在部隊那樣的地方桑秋這樣的性格很容易被某些人抓出來當木倉使,所以戚硯怕出事兒才會在出任務那段時間讓人把桑秋和江燁送回老家這邊來,為的就是不讓人有這個機會。 “你眼神兒不對勁?!鄙G锘亓艘痪?,糾結地咬了咬唇,眨了眨眼睛,繼續開口道:“離婚的事兒你到底什么打算?” 話談一半兒,有意思嗎? 逗她玩兒呢? “桑秋,離婚這事兒得慢慢來,我覺得如果我們離婚兩邊長輩肯定都是不同意的,我娘可是說了我和你離婚她就不活了,萬一我們離婚我媽真想不開,到時候怎么辦,你心里能過得去?” 戚硯這短短兩天時間可是摸清了不少情況,母親張虹喜歡桑秋,而且是喜歡的不得了,簡直是當眼珠子疼,而桑秋對張虹顯然也是出于真心的,這從兩人相處的時候就能看出來。 所以,戚硯抓住了這一點,對離婚的事兒提出了這么個問題。 “而且,你娘那邊不說一聲突然離婚,你覺得好嗎?” 桑秋小脾氣還在呢,對上戚硯那嚴肅的視線就忍不住挺了挺小胸脯,以表示自己的不示弱。 雖然吧,這瞞著兩家長輩離婚,確實有那么點,那啥。 “那你說怎么辦?”桑秋問。 “這事,等過段時間再說吧?”戚硯淡淡回了一句。 “過段時間是多久?”桑秋追問。 “這個問題有點不好說,行了,早點睡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還得干活兒呢?!?/br> “我睡不著?!边@么一大男人擱這兒,她睡不著。 “那你數羊?!?/br> “不想數?!鄙G锕麛嗑芙^了這么傻的催眠辦法。 “那我陪你說說話,你最近在家里過得怎么樣?”戚硯這話剛說完就忍不住笑了。 因為,這問題顯得有點多余,從家里人對桑秋寶貝的程度來看,桑秋回來這段時間顯然過得非常好,毋庸置疑。 而桑秋的回答也是這樣:“挺好,娘很疼我,爹還有大哥大嫂對我也很好,沒什么不滿意的,江燁也很乖……對了,你這次在家里留幾天?” “四天,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那就還剩下兩天時間咯,不錯,再忍兩天這男人就要離開了,非常好。 “我才不去呢,我在家多好啊,有娘疼我,在部隊我說話都沒人陪,我就在家待著?!鄙G锘氐?。 “行,那你在家多陪陪家里人,等過段時間我再來接你回去?!?/br> “嗯,這事兒再說吧?!?/br> 兩人說了大半宿桑秋才忍不住打著呵欠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過去了,入睡之前桑秋恍惚覺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 剛才男人說,下回再來接她,這話好像哪兒不對勁,都談離婚的了,下回還來接她干嘛?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在桑秋腦海中一閃而過罷了,已經困得不行的桑秋很快就睡熟了。 戚硯站起身,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逼近屋子里的那張床,來到床沿,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已經睡著的女人,戚硯抿唇,視線盯著桑秋。 這女人不對勁,所以在搞清楚她為什么不對勁之前戚硯是不準備離婚了。 之前江燁說這女人被人砸破了頭所以才變得不對勁,但是戚硯經過兩天時間觀察,這桑秋可不僅僅是失憶,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而今晚提出離婚就是戚硯第一次試探,如果是桑秋,那肯定不會同意離婚,而如今的桑秋對于離婚這事兒表現得這么迫不及待,這就更讓戚硯懷疑了。 這桑秋突然性子變了這么多,這可不僅僅是失憶就可以掩飾過去的。 而最大的漏洞就在于,這女人渾身氣質變了,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在不經意間有很多地方暴露了自己的異常。 戚硯盯著桑樹那張臉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女人臉上并沒有動手腳,然而為了確定戚硯伸手朝著女人衣領伸過去。 桑秋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碎花襯衣,可能是房間里多了一個男人,睡覺之前桑秋一顆扣子都沒解,一顆顆扣子整整齊齊扣好,連脖子都沒露出來。 男人的大掌比劃了一下,然后朝著最上面那顆襯衣探手過去,女人襯衣的扣子小小的一顆,戚硯解了好一會兒才成功,在女人扣子解開的一瞬間一抹白膩的肌膚進去男人的視線中,白的晃眼。 戚硯喉嚨突然感覺干干的,喉結滾動幾下,閉眼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才繼續動作。 一直到解開三顆扣子戚硯的動作才停下來,然而眼前那一抹春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