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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跟里面那個,是一伙的!料到李皓可能在里面被挾持無法出聲回答自己,唐辰便也不再敲門,神色如常地回自己的位置坐好,抬手招來了服務生。“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幫忙的么?”唐辰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壓低聲音問道:“請問這里有后門么?”服務生眼神怪異的看了一眼唐辰,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想不付帳從后門溜走,可懷疑歸懷疑,服務生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了唐辰:“有,不過在我們廚房里面?!?/br>意思很明確,客人你別想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偷偷溜走。讀出服務生眼中的防備跟謹慎,唐辰有點心虛,趕緊說了句‘謝謝’就把服務生打發走了。等服務生一走,唐辰就開始盤算怎么救李皓。廚房里的后門跟洗手間方向截然相反,所以他們要想把李皓帶走,自己不可能看不見……唐辰看了一眼對桌的男人,對方正在假裝看報。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跟蹤自己跟李皓,但唐辰隱隱覺得這件事跟昨天自己老板在賭場出老千有關……腦子里突然閃過張全鮮血淋漓的手掌,唐辰渾身一顫,難道那個男人后悔放了自己,想派人把自己跟李皓也抓回去砍斷手腳?☆、【求收藏】018再廢話我就一槍崩了你!“喬爺?!?/br>“恩?!眴塘δ弥南阍陉P公像面前拜了拜,這才拄著拐杖走向一邊的紅木椅:“張全死了?”五大三粗的男人穿著黑背心,猙獰恐怖的紋身布滿了整個臂膀跟脖子,與內室的古色古香格格不入:“還沒有消息,不過喬爺,有件事相信您會非常感興趣?!?/br>“哦?”喬力依舊一副泰山不動的神情,從瓷盅里捻了一把茶葉放入茶壺,注水:“劫貨的事跑不了張全,也跑不了我?!眴塘μь^掃了一眼自己的手下,目光銳利精悍:“你以為楚心里不清楚這事是誰干的?張全一天找不到,這件事就不算完,你以為我還有那個心思去管別的事?”“喬爺,這可不一定?!?/br>喬力將泡好的茶用來養壺,六十幾歲的人,端著茶杯的手穩健如年輕人:“有什么話就說?!?/br>“喬爺可聽說張全昨晚去梅高大賭場,身邊還帶了兩個專門聘請的保鏢?”喬力提著茶杯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說下去?!?/br>“其中有一個保鏢是跟著張全去見楚老板的,據說直到今早才從賭場里面出來。喬爺想想,這張全到現在都沒人影,可一起進去的保鏢卻安然無事地出來了……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名堂?!?/br>喬力瞇眼,將泡出來的第二壺茶倒了一杯遞給手下,對方受寵若驚的接過。“楚為人謹慎,五年來我倒是從未聽說過他身邊有什么特別喜歡的人?!眴塘ζ鹕?,拄著拐杖走到窗口:“難道是陸紹棠看上了張全的保鏢?”“我也是這么想的,聽說當時陸紹棠帶張全去見楚老板時,還特意點名讓那保鏢跟著一起去?!?/br>握住拐杖的手背青筋綻出,力道不斷加重:“知道他在哪了?”“不但知道,而且那小子還自己送上了門,現在正在喬爺您的餐館里坐著。要不要……”男人伸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表情狠戾兇殘。喬力抬手:“陸紹棠跟楚的關系不一般,不要輕舉妄動。暫時先把那小子抓住,我就不信到時候陸紹棠不把張全交出來?!眴塘D向他:“這件事你親自去辦,一定要給我辦妥,不能出一絲差錯!”“是,喬爺?!?/br>※※※※※※在位子上坐了大約半個小時,唐辰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朝對桌走去,而對方正假裝看報紙,壓根就沒想到目標會主動送上門,神色頓時怪異起來。唐辰拉了張椅子在對面坐下,一臉困惑地看向對方:“我們認識么?”對方沒理他,但唐辰絲毫沒有收回視線的意思,竟疲軟的趴在餐桌上,一雙單純的桃花眼盯著人家一個勁地瞧。男人心里開始發毛。“我沒跟你說中文,你應該聽得懂我在講什么?!碧瞥脚吭谧郎蠠o聊的擺弄著筷子筒,語氣輕飄飄的,帶著很明顯的疲憊:“從我們進來到現在,你跟另外一個人就一直盯著我們兩個,現在我朋友遲遲沒從洗手間里出來,肯定是那個人搗的鬼?!?/br>“……”“我們沒錢?!碧瞥脚吭谧郎瞎傲斯?,懶洋洋地提不起勁:“如果你們實在很餓,我可以把我們剛才沒吃完的面勻一碗出來,免費請你們吃?!?/br>“……”“這樣吧,你們把我朋友放了,等我們兩個想到辦法回國了,我再把錢打給你?!?/br>“……”“沒得商量么?”唐辰嘆了口氣,手緩緩伸向腰后……“別動!”對方乍見他的動作還以為他是要拔槍,立馬快他一步在桌底下用槍對準了他:“把手拿出來!”唐辰倒也不害怕,吸了吸鼻子就把手拿出來放在了桌上……只不過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抓個癢而已,干嘛這么大驚小怪。“你別給我?;?!”對方顯然不是個啞巴,說話中氣十足,而且還挺兇。唐辰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沒?;??!?/br>“站起來,跟我走!”對方既然暴露了身份,就也不再對唐辰客氣,立即壓低聲音威嚇他。“我沒錢?!碧瞥皆僖淮魏眯牡靥嵝延脴屩钢约旱拇髩K頭。“再廢話我就殺了你!”對方受不了的拍桌而起,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拿槍抵住了唐辰的額頭!☆、【求枝枝】019完了,沒有退路了餐館里的客人紛紛逃散,沒有一個人敢留下來替唐辰說句話。“唔唔!”就在這時,嘴里塞著布條的李皓也被人從洗手間里推了出來,一見唐辰就立馬向沖過來,卻被身后那人拽住后衣領一個過肩摔,‘嘭——’地一聲砸在了餐桌上,好好的一張桌子當場就被劈成兩半,而李皓則躺在地上痛苦地直打滾。“李皓!”“不許動!”額頭上的槍口又推進幾分,威脅的含意不言而喻。唐辰只好不動:“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你是張全的保鏢?”唐辰皺眉:“你們怎么會知道我老板是誰?”“別廢話!”那人臉色一狠,猛地握住槍柄朝唐辰頭上一砸,唐辰吃痛,鮮血立即從發絲里流了下來,模糊了右眼的視線。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