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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到地上。君傾見狀,有些慌亂地道:“誒,你、你別哭啊?!鄙砗蟮木量吹竭@幅溫馨的場面,心情有點復雜。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辭,又怕君傾因為他說錯了話而討厭他,所以不再說話,只是當個護衛站在他身后,除了在君傾遇到危險時出面以外,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久而久之,他發現自己變得不合群了。君肆是真的很想和這個小孩一樣受到君傾的關愛,可是他不敢多言,只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繼續當他的護衛。不想讓君傾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的白修墨剛想用自己臟兮兮的衣袖擦拭眼淚,便發現一塊干凈的白色手帕映入眼簾。順著手帕,白修墨抬起頭一看,發現遞給他手帕的人是君傾后,連忙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痹捯魟偮湎?,君傾蹲下來與白修墨平視,并用手帕溫柔地逝去淚水。白修墨又怔住了。君肆內心充滿了羨慕嫉妒。“好了,我們走吧?!币姲仔弈V沽丝奁?,君傾便站起身,把擦拭過眼淚的手帕折疊好后放回衣袖之中,隨即低頭對白修墨道。“去哪兒?”白修墨好奇地問道。“回家?!本齼A牽起白修墨的手,笑道。家?他原來……還有家嗎?仰起頭看向君傾的側顏,白修墨有些晃神。被君傾帶回鳯玦宮后,君傾破天荒地決定讓初來乍到還什么都不知道的白修墨在頭幾個晚上與他同床共枕,而白日里更是把他帶在身邊從不讓白修墨離開他半步。素鳶也有問過君傾這么做的原因,但只得到這樣的一句答復:“我只是想取得阿墨的信任,讓他知道我是真的在對他好?!彼伉S并未察覺到白修墨的內心有多黑暗,她一直把白修墨當做一個單純無知的小孩看待,所以她并不明白君傾為何要這么努力。素鳶沒發現,但這并不代表向來懂得察言觀色的君傾沒有發現。從第一眼見到白修墨,君傾便開始觀察起他的一言一行,連他神情細微的變化也都盡收眼底沒有放過,所以,觀察到最后,君傾發現白修墨這孩子雖然表面上裝出一副無害的模樣,但內心陰暗得很。當初君傾的容貌的確讓白修墨驚艷了半響,但他并沒有因為這就對君傾產生好感,就算是這幾天君傾一直把他帶在身邊盡心盡力地把他照顧周全,白修墨也絲毫沒有放下戒心,更別提信任了。但君傾不知道的是,在白府待了十四年,為了生存下去,白修墨不得不學會偽裝自己,這也讓白府的人一直都以為白修墨是個膽小怕事、毫無威脅的小孩,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浪費精力去欺壓他,而是把他當做空氣一般對待。跪求宮主翻牌07所以說,以君傾目前的道行,還不能完全看清白修墨的內心想法。迄今為止,君傾用一年的時間將君肆的好感值刷到55,用幾日的時間將白修墨的好感值刷到10,并且他還沒有遇到過戲份最多的那位男主蘇以澈。想來就覺得這是一個悲傷的事情。君傾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在之前的幾個世界里只用了不到半年的功夫就完成任務,最多也就在上個世界呆了五年。然而,他來到這個世界已有十多年,卻連任務的二分之一都未完成,這讓他怎么能不心急?白修墨來到鳯玦宮的第五日晚上與君傾正式分房,然而翌日清晨,服侍他的侍女便慌慌張張地把白修墨發燒昏迷不醒的消息稟告給君傾。“阿傾……”聽說了白修墨發燒昏迷不醒的消息后,還在正殿與鳯玦宮的兩位前任護法商討事宜的君傾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出書房,朝白修墨所住的房間走去,卻忽地聽到身后的君肆叫喚了一聲,頓時止住了步伐。“阿傾?是你嗎?”身后的君肆見君傾站在原地不動,有些急切地問道,隨即他看著君傾轉過身來看向自己,有些欣喜地道,“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這個人,似乎不是真正的君肆。君傾皺了皺眉,是奪舍嗎?但似乎又不像,這個人似乎認識他。“你是誰?”見君肆突然不說話了,君傾有些著急地追問。只見君肆先是迷茫地看了君傾幾秒,隨即恢復正常,用有些疑惑的語氣問道:“我……是君肆啊?!币蝗贿€能是誰?君肆看到君傾似乎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隨即道:“算了,沒事,跟我去看一下阿墨的情況吧?!?/br>“是?!本琳f完這字后,似乎還想說什么,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聲來。君傾又打量了君肆好幾眼,愈發失落起來,看來,還是他想太多了,以為會在這里遇到熟人。君肆察覺到君傾看向他時那懷念的神情后,微微皺了皺眉,阿傾,你這是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嗎?那人是誰?是……阿傾你的心悅之人嗎?君肆無意識地捂住心口,這里方才似乎……傳來了痛感。“他怎么樣了?”踏入白修墨所在的房間以后,君傾看向坐在床榻邊照料昏迷中的白修墨的侍女,有些焦急地問道。侍女見到來人后,驚得連忙站起身來,有些緊張地攥緊衣角,語無倫次地道:“這孩子……呃,他昨夜一直開著窗,所、所以著了涼,奴婢剛、剛才已經給他擦拭過身子,也換過褻衣了,只、只需要再過幾個時辰,他就能好轉?!?/br>君傾這才松了口氣,視線轉移到白修墨身上,見他蓋著一層厚實的棉被,已經熱得額頭直冒汗,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道:“把他身上的棉被換層薄的,你沒看見他已經熱成這樣了嗎?”“可是……”熱一下不是會好得更快嗎?侍女很想這么說,但當她看到君傾的神情以后,便不敢再多說些什么。然而君傾這次卻主動解釋道:“我知道你是想讓他好得更快,但這樣會讓他睡覺也不得安寧,他一難受可就要折騰更久,你覺得哪樣更好?”最后,他反問一句。侍女遲疑了一下,道:“是,我明白了?!闭Z畢,她低著頭快步從君傾身側經過,走出房間朝專門放置棉被的倉房走去。見侍女走了,君傾便走到床邊隨手將一旁的圓椅放到床沿邊,隨即坐下,直直地看著即使在睡夢中卻也緊皺著眉頭的白修墨。正當君肆以為君傾不會再出聲說些什么之際,君傾冷不防開口道:“君肆,我把阿墨帶回宮,你可有怨言?”君肆心中一驚,連忙道:“未曾有過?!?/br>“真的沒有嗎?”君傾回頭看向君肆,再次問道。君肆猶豫了一會,道:“講真,有過一絲怨言?!?/br>“是因為覺得受到的對待不平等?”君傾失笑地問道,隨即他看著君肆遲疑地點了點頭,卻沒有出聲說些什么,便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