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知君袖里有廣寒(H)、今天追到咔醬了嗎[綜]、攻的一百種死法/我想吃辣、主角總想勾搭我(H)、攻略白月光、黑色豪情之與君共枕、[綜]相澤家的貓、[綜]少女終成王、桃花入命(H)、我要遠離你
兩個小丫鬟有時故意將飯食倒掉一半。他只覺得血脈都在逆行,難受得幾乎快要死去,但偏偏清醒無比,腦海中充斥著想對青龍主說的話,想稱讚他的武功高強,想稱讚他容顏絕色,即使這些話早就說過了,仍然想換著方式再說上一千遍一萬遍。他咬著下唇的時間太久,嘴唇已被咬得血跡斑斑,但口中傳來的血腥味卻完全不能讓他清醒,心裡的難過煎熬讓他幾乎痛不欲生,露宿在山林間時,他甚至幾次衝動想走到青龍主身邊,對他傾訴傾慕之意。可是這種事在不驚醒青龍主的情況下幾乎完全不可能發生,他不敢想像青龍主聽到他傾訴時臉上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這個武功高強的對手雖然言語有所輕薄,但比武之時對他十分敬重,轉眼從對手墮落成一個自薦枕席的人,就連他自己也不愿原諒自己。他不止一次曾想過自盡,可是他還有年幼的弟子沒教,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師父過世也不過才兩年多,岱宗派就在自己的手中淪落到如此地步,即使死了也無顏見師父於九泉之下。眼下這些弟子現在能領悟的極少,若是自己能活到回來的一天,把自己所學的一切教給他們,才不負師父臨終前的囑託。走了三天下了山,一行人換了馬匹,碧蛟將他綁了雙手雙腳,扔在馬背上,縱馬行了兩天,將他顛得七暈八素,終於到了海邊。岱宗派所在的山脈離海岸極近,遠遠看到海邊停泊的大船。這艘船似乎已等待多時,看到青龍主一行人上船,船夫和眾多青衣弟子都紛紛跪下行禮。這一次到中原似乎是專為送青龍主比劍而來,因此船上并沒有裝載或搶或騙來的少年男女,張茗陽的存在便顯得尤其突兀。當看到張茗陽被綁縛上船時,船上的青衣弟子都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畢竟島上一直以來運載的貨物年紀都不大,像張茗陽一般自然是十分少見。青龍主已到自己的房中去歇息,他甚愛乾凈,這幾天風塵僕僕,在外面沐浴更衣都是十分倉促,顯然比不上自己的大船。青龍主一入船艙,剩下的事情自然歸碧蛟處理,碧蛟原本就對張茗陽沒甚麼好感,只覺得此人前倨后恭,實在是不折不扣的小人,青龍主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對他有了興趣。畢竟每年蟒部都會帶大量的貨物上島,龍主根本不需自己親自去找,便能左擁右抱,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青龍主帶人上島。碧蛟沒好氣地道?「這個賤奴另有大用,你們好好看守,別讓他跑了?!?/br>青衣弟子都是齊齊應聲,一個銅甲弟子道?「碧蛟大人,不知這個賤奴怎麼處置?」「自然是照舊剝了衣裳,上鐐銬鎖鏈,烙上奴印,難道還要我教你們?」碧蛟冷冷說完,拂袖進了船艙。張茗陽被青龍珠折磨得痛苦不堪,此時聽到碧蛟說話,卻是情不自禁地顫了顫。他早知道龍宮島如此神祕,定然不會好相與,何況青龍主又親口定了他的身分是賤奴,他當時便有了不好的預感,卻沒想到遭遇到的竟會比自己想像的更凄慘百倍。幾個弟子十分熟稔的剝下他的衣裳,將他的身軀按在甲板上。赤裸的身軀貼在甲板上時,他甚至感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那可憐的性器也在瑟瑟發抖。一個弟子摸了他的小腹一把,輕「咦」了一聲?「這人練過武功,肌rou結實得很?!?/br>「行啦,都是個老男人了,你也不嫌皮粗rou厚!」另一個弟子笑道,「本來釘鐐銬這種事應該到島上才做,但碧蛟大人發了話,我等也不得拖延,左右也只有一個人,把事情早點辦完了罷,還不快去準備炭火烙鐵?」那個弟子怏怏地應聲離去,張茗陽被面朝下地按在甲板上,四肢被扯開,他感到自己手腕被一副鐵銬扣住,而腳踝也被扣上腳鐐,此時這幾個弟子仍然按著他不動,而是往鎖孔中釘入金屬碎屑。難道這些鐐銬一旦扣上,就沒打算再用鑰匙除下麼?張茗陽無法掙扎,又被人按住雙肩,正在這時,只覺得后背處一疼,一塊烙鐵按在了背上靠近左肩的地方,一陣鉆心刺骨的疼痛,讓他當即昏了過去。第三章醒過來時,已在一個寬大的房間內。房里只有他一個人,點著一盞油燈,照著他面前放著的飯食和清水。海浪聲就隔著船艙板傳來,而船身起伏,即使他趴在地上,仍然感覺十分不穩。也不知昏睡了多久,他覺得嘴唇干裂至極,只能勉強扶著艙壁,慢慢坐起身,摸到身邊的水碗,喝了些水。身旁無人,他緊繃了多時的神經終于舒緩下來,口中輕輕說道?「龍主大人,我心中對你愛慕已久,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快要死掉了!」他說完之后,才知道自己真正說了什么,不由得驚駭至極。原先還在想,或許青龍珠只是讓自己說出違心的話,并不會有更惡劣的后果,大不了自己對這青龍主多生些好感,說不定便能口出惡言。如今想來,卻是他想得太輕易了……原來這枚青龍珠竟會讓自己不停傾訴對青龍主的愛慕之意,并且每多忍耐一天便會更難受一些;到最后,一開口所說的話便會讓自己難堪到了極點。他呆坐了半晌,只覺得心里一片煩躁,將碗端起,飲盡碗中的清水,卻覺體內那股莫名的yuhuo無法紓解半分。相比之下,背上被烙傷的痛楚仿佛毫無感覺。他扶著墻站起身,在房內焦灼地走來走去,但口中仍然不停地喃喃自語。+++++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門口的大鎖動了一下,有人開了門進來……此人俊美儒雅,笑容猶如春花初綻,整個房間都似乎因為他而變得一亮。像是堵住了洪水的大壩終于有了宣洩的一個口子,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青龍主面前,卻覺得一口氣哽在胸口,一時不知要說哪一句。反而是青龍主笑了笑道?「我聽人說你昏迷不醒,還發了囈語,所以特地帶了傷藥來看看。怎么樣,好些了么?……」……他會被烙傷還不是他的下屬所為,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張茗陽心中雖然是這么想,但他不是刻薄的人,從來不會反口相譏,嘴唇動了動,卻是說道?「有勞龍主掛念,我已好了許多。多時不見,你竟是似乎比臨別時更美了……」……這話說得好似登徒子一般,他嘴角一陣抽搐,話語卻是無法停下來,「龍主大人為何現在才出現,我心中委實……想念你;即使你不是為送藥來,而單單只是來看我一眼,我也會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