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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茶已經擼起袖管,無視西秉煞有介事的分析,雙手運起靈力就要炸了這堵墻面。屋子中的男人終於低吼一聲,盡數釋放在花葉口中?;ㄈ~被嗆得咳了好一會兒,那根東西一直留在他口中逼著他把那些液體吞干凈後才抽了出來,直挺挺在空中彈了彈。“??!居然,居然是──”西秉吃驚地看到從花葉口中抽出的家夥竟然和剛才看到的那根玉勢一模一樣!兩根!這下他干脆就不攔著東茶發瘋了,他現在也很想把那根奇葩唧唧給剁了!“咳咳咳!莫天,你答應過我不碰我的!現在把我弄成這樣是什麼意思?!”花葉喘息一會兒,抬眼看著烙印在心中兩百年不曾模糊過的面容,紅豔豔的唇角揚起一抹譏諷,“怎麼?是不是覺得本仙美豔動人把持不住了?”男人一直處於面癱狀態,五官如刀削般深邃立體,除了在高潮的一瞬扭曲了片刻外,就連抽插時都是一副冰冷嚴肅的模樣,加上高挺的鼻梁上硬生生一道傷疤,更顯得整個人狂拽難以接近。男人晶亮的眼睛一直盯著花葉,薄唇動了動,低沈的嗓音響了起來:“幾日不見,你……還是那麼美。你說的沒錯,我把持不住。因為我是男人,而你,是我老婆?!?/br>暗室里東茶忽然就收起積攢了一會兒的力量,他不想看花葉光著身體被男人摸的畫面,倚在墻上側耳聽著?;ㄈ~應該也已能感應到他近在咫尺,對至親之人的這點尊重,他必須得做到。西秉學著東茶的樣子靠在強側,一邊納悶那男人似乎對花葉一往情深,一邊拉住東茶的手,手指在他掌心調皮地撓了撓。東茶狠狠賞給西秉一個暴栗。花葉呸了一口,黑發因為汗水貼在臉頰上,讓他狠狠甩了甩頭:“誰他媽是你老婆????別以為你我曾經有過一段露水姻緣就代表什麼!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已經有老公了!跟東茶孩子都有了!我還有有兩個身強力壯的小情人!我現在這麼美豔,自然是被男人滋潤的!我的口活技術好吧?這可都是實踐出來的!你,什麼都不是!”莫天依舊是面癱臉,只有在花葉作踐自己的時候眼睛劇烈收縮了下,他抬起花葉的下巴,逼著花葉看著自己:“你的口活一直都很好,以前你最愛吃我的大棒子,不管是哪種形態。你在撒謊,但身體卻是誠實的。老婆,別鬧了,我也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我那天去晨練,你還在睡我就沒叫醒你,結果因為我本身修為已經達到修仙臨界狀態,欣喜之下沒告訴你就找了個地方開始修煉,我哪里知道飛仙會歷劫好幾天,完了後我撐著身體想回去找你,卻倒在路邊陷入深眠?!?/br>“騙鬼??!你一睡就睡兩百年??!我孩子都生了改嫁都好幾次了!我不想再聽,你給我滾,滾啊──”花葉依舊不松口,秀美的眉眼糾成一團,眼中淚光閃閃,要不是雙手雙腳被天仙索捆著,他早就把那該死的男人揍成豬頭了!可惡的東茶,明明都來救他了,怎麼還不出現!“孩子是我的,以後我們還會生更多的孩子。冬兒他太孤單了,我們多生幾個弟妹給他當伴兒?!蹦彀牍蛟诘厣?,摸著花葉流淚的臉龐,面癱臉終於浮現一絲溫柔笑意,黑如深潭的眼睛里跳動著璀璨的光芒,側著臉慢慢吻上花葉。輕吻,慢慢淺啄,慢慢試探,褪下暴怒狂野後,面癱背後的溫存倒是十分誘人。花葉一直在哭:“唔……混蛋!他不是你兒子!那麼乖那麼懂事怎麼可能是你兒子!嗚嗚嗚!你這個負心人薄情漢!甩了我也就罷了,何苦為難孩子!東冬還小,你竟然就把他一個人留在酒吧!你還不如殺了我!他是我兒子!是我的心肝!”(11鮮幣)60.干柴烈火(H)莫天手指一劃,捆綁著花葉的天仙索瞬間消失,他接住落下的花葉擁入自己懷中,拍著花葉不停抽泣的背,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句:“葉兒,我回來了。葉兒,我好想你?!?/br>“想你個大頭鬼??!你個人渣!嗚嗚嗚!”花葉徹底崩潰,死命扯著莫天的頭發捶著莫天的胸膛,這些徹底大哭大鬧了,“我一點都沒想你!我一點都不在乎你!沒了你我過的更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男人勾勾手指就能跪在我腳邊!我不是你的葉兒!葉兒已經死了!唔──唔──”莫天摟緊花葉,不由分說堵住了他的嘴,不再溫柔舔舐而是霸道深吻。舌頭野蠻地探入花葉口中,肆意翻攪吮吸,把花葉的委屈、怒火、心酸、不安都卷到自己口中,把鬧別扭的小娘子化成一灘春水。莫天的親吻很強勢,身體一直處於禁欲狀態的花葉很快就嗚咽著倒在莫天懷中,掙扎的雙手也漸漸環上了莫天的肩膀,他心中憋了兩百年的怒火和委屈其實在見到莫天的一瞬間時,便已經開始崩塌。他就是再恨這個男人,也無法拒絕這種強勢不懂妥協只懂進攻的烈焰深情。他很明白,莫天沒有說謊──他們只是陰差陽錯分離了兩百年,他白白受了兩百年的苦。又啃又咬好一陣,兩人才氣喘吁吁分開,花葉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揚起手結結實實賞了莫天兩個大耳光:“色狼!”莫天被打得臉都腫了,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眼睛里的笑意更濃:“對,我是不要臉的色狼。色狼前陣子護送一個可愛的小娃娃到天上去找他的另一個爸爸了,所以今天才趕回來非禮你?!彼扉L了脖子,側著臉,拉起花葉的手,一本正經說道,“色狼該打!來,狠狠地打!讓這頭色狼浪費兩百年時間不去非禮你照顧你!”花葉扁著嘴,眼淚就沒停過,惡狠狠笑了兩聲,甩手又是兩個份量十足的燒餅,然後一把扯著莫天的頭發,用力親了回去。兩人熱烈擁吻時,一直在里面偷聽的另外兩人同時搖搖頭。西秉是驚訝什麼鍋配什麼蓋,那叫莫天的男人看著冰冷難以接近,對待花葉卻是意外執著直白──這可比他的那根礙眼的奇葩唧唧順眼多了。東茶靠在墻上,仰著頭看著昏暗的屋頂,燭火跳躍的光把他的神情照得朦朧模糊,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西秉勾了勾東茶的手指,雖然沒有看到花葉和莫天相愛相殺、熱火朝天的場面,但素來腦容量很大的小甜心已經腦補百分之九十的還原度了,聽著外面越來越大聲的水漬聲、呻吟聲,西秉心里像是放了一整窩的螞蟻,癢到骨子里,兩腿不由得夾緊扭了扭,口干舌燥,偷偷瞄著陷入沈思的東茶,只覺得嗓子開始冒煙,他急忙轉過頭盡量轉移注意力,看到旁邊花架上放著一個竹筒,他隨手打開聞到一陣清香甘甜的味道,想也沒想他就喝了下去。“嗯!好甜好好喝!茶茶也解解渴!”西秉喝了一口頓覺舒爽,好東西他自然是要給東茶的,把竹筒遞到東茶嘴邊,邊喂邊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