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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我可以陪嫁幾百箱子過去,要多少有多少?!睎|茶見西秉眼珠子滴溜溜轉,那模樣比見到自己都要亮晶晶,心里不覺有些酸,嘴巴上更是明褒暗貶。“真的???那太好了!到時候可以造個用寶石堆成的房子,留給我們的寶寶??!”西秉不覺話中有話,自然吐露心思,氣得東茶差點翻臉,還好他後面接了一句話,才平息了東茶的怒火,“西海也有很多寶藏,我要請老爸老媽好好準備,風風光光把你接到西海。嘿嘿,茶茶,別看我游手好閑,其實這幾年我也有在賺錢的哦,還攢了不少錢呢?!?/br>“就你!瑟!自戀狂!小納魯西斯!”東茶手指狠狠擰了西秉手背幾下,解恨了才罷休。兩人吵吵鬧鬧,差不多到了這個暗道的盡頭。暗道的夜明珠都被西秉摳沒了,就剩最後兩顆掛在暗道盡頭,散發著瑩瑩柔光,照著幾丈之內的距離。西秉可是學聰明了,不等東茶做出決策,他已經貓著腰在墻壁上東敲西敲,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瞎貓碰上死耗子,西秉手腳隨便虐了那堵黑漆漆的墻幾下,轟隆一聲,暗道盡頭竟然真的推開了一扇門。“耶!哈利路亞!感謝偉大的波塞頓!有這麼聰明英俊才華橫溢的重孫子!”西秉獻寶似的倚在門口,自我感覺十分良好,十分瀟灑地甩了甩那頭金色長發,對著東茶吹了個口哨順便捎過去一個飛吻加媚眼,“這位漂亮的公子哥兒,能不能賞臉跳個舞吃個飯摸個手親個嘴上個床生個娃……哎呀!”東茶一直盈盈微笑,甚至略帶了些驚訝和小小的羞澀,視線一直落在西秉的周圍。小甜心正無比順利順口溜耍流氓呢,還沒顯擺多久,瞬間被門上搖搖欲墜片刻後才砸下來的鍋碗瓢盆堆成了小山。“這位英俊的先生,跳舞吃飯摸手親嘴上床生娃自然是可以的,只不過你的床上功夫和你的智商都得成長才行呀?!睎|茶拼命忍著笑,跨過小山堆,後腳跟還壞心地在西秉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腳印。!當!當──西秉哼哼唧唧爬了起來,灰頭土臉跟在東茶身後,再也不敢賣弄風sao了──他發誓,等回了西海他變成生龍活虎的小霸王時,絕對要好好出出風光,讓東茶對他刮目相看!“這是哪里???看著像是個書房呢,好多字畫玩物,看起來好像很值錢的樣子……”剛遭受挫折的小甜心見到那麼多寶貝,立刻滿血復活,東摸摸西摸摸,很是好奇,看來跟花姐曾經有過一段露水姻緣的男人非常有錢呢,地道都是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書房里的古董都積灰閑置……暴殄天物。嗯,就跟那個男人不懂得珍惜花葉一樣。東茶沒搭理這個小話嘮,他什麼也沒看就看到書房正中央案板上用幾層冰絲蓋著的木匣子。他撩開冰絲,待灰塵散去後,輕輕打開匣子,里面是一個竹筒,竹筒周圍散了許多除濕祛霉的干花香草。他拿出竹筒,把蓋子上的紅綢布解開,里面倒出了一個卷軸。卷軸放置的時間顯然有些年月了,純白的宣紙周圍略微有些泛黃,竟然是沒有裝裱過的字畫。“咦?這是什麼???”西秉好奇地湊了過來,見東茶若有所思的樣子,便伸手接過卷軸,手腳麻利地卷著冰絲把案板上擦了擦,慢慢鋪開卷軸。一個人像赫然跳躍在紙上。紅唇皓齒、舒眉星目,黑色長發流云般垂落在紅袍腰間,上面栩栩如生刻畫的顯然是個漂亮至極的男人,男人坐在河邊的石頭上,正回眸燦爛微笑,他一手拿著魚竿,一手舉著啃了一半的蘋果,光裸的兩條小腿在河水中蕩漾,水花在陽光下閃著熠熠光輝,耀眼得讓人無法移開視線。西秉認識,東茶更是認識。畫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花葉。畫上的花葉笑得毫無芥蒂,毫無防備。東茶知道花葉在對誰笑,那個人不是他,因為那時,花葉正和他第一次鬧了別扭,離家出走。這也是東茶人生中最無法釋懷的一件事,錯事。“花姐可真美??!你們東方的男人長得可真好!統統嫁到我們西海算了!東西結合基因好??!”西秉覺得那時候的花葉顧盼神飛,十分清純可人,現在雖然一樣美,但已經是成熟妖豔之美。他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倒騰著那個竹筒研究著,“保存那麼好,可見存畫之人對花姐十分珍惜??!”話音剛落,隨著西秉手一斜,竹筒里掉出了個東西。那東西在桌子上滾了幾下,正好落在畫中花葉的唇周圍。本來臉色因為這幅畫有所緩和的東茶,臉一下子就綠了。西秉呆在原地,寶藍色的桃花眼中好奇多於震驚,手指挺著就要戳到那東西上,卻被東茶“啪”地一聲把手打了下去。(11鮮幣)58.說變就變,說干就干那根通身碧綠、散發著幽幽寶光的玩意兒,正是一根刻得栩栩如生的性器,也就是玉勢。上面的紋路清晰可見,最關鍵的是,這可不是根普通的玉勢,普通的玩意兒能長兩個頭,頭部還十分囂張可怖地刮著魚鉤樣的倒刺麼?東茶冷冷地盯著那根東西,哼了一聲不再關注,轉身尋找暗格去了?;ㄈ~的氣息幾乎就近在咫尺,他甚至能強烈地感覺到花葉焦躁不穩的心境和氣息,不出意外,花葉就應該在這附近。“嘖嘖……兩個頭的雞雞還是第一次看到呢……好厲害!不過沒我的大,嗯……好像差不多長……”西秉自言自語,趁著東茶不注意悄悄撩開衣擺迅速往胯下瞄了一眼,然後滿意地點點頭,“回去得謝謝老媽,把我生得這麼好!”“臭不要臉!”東茶自然是聽見西秉的自說自話,俊臉一紅,他忽然就想起就在不久前西秉還深埋在自己體內的感覺,雖然根本就沒有好好做上一回,但那種貫穿他身體的力道與熱度都讓他無法忘記,甚至剛想起,他的身體就自然燥熱,胯下一動,竟是瞬間就動情了。“嘿嘿嘿!茶茶,找到了麼?咦,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感冒了?”西秉不再研究那根奇葩玩意兒,搖頭擺尾在東茶身側轉著圈圈,身上背著的那袋子夜明珠把室內照得一片光明,他也清楚地看到東茶臉上尚未來得及消褪的紅暈。想也沒想,他三兩下脫下外面的罩袍,披在東茶肩上。東茶按住西秉的手,心中一股暖流流過,借著夜明珠曖昧的光芒,他眼角眨了眨,只覺得西秉那張總是對自己嬉皮笑臉的臉蛋變得十分可愛,那雙總是注視自己的眼睛也是溫柔地幾乎掐出水來,他越看越覺得西秉帥,越看心跳得越厲害,越看口中越是干涸。他不經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沒有回答西秉,只是仰著臉輕輕在西秉臉頰上啄了一口,迅速轉身繼續找出口。“??!”西秉沒想到剛才還沒啥好臉色的東茶一下子就親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