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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何等模樣。 后來五年后再次于大街上預見,他高中狀元,騎著高頭大馬,被所有人眾星捧月般圍著,那樣的豐神俊朗,飄逸寧人。她還曾感嘆過,覺得邵哥哥是她見過的所有人當中,相貌最最出眾的那一個??粗菢觾炐?,在外面美名傳揚,她心上也會涌起一份驕傲。 再后來,她回家鄉安葬祖母回來,岑伯父派遣邵哥哥迎接。那時的預見,邵哥哥成熟穩重了很多,她也不再是那個懵懵懂懂的小丫頭片子??此昙o輕輕坐上禮部侍郎這個位子,她崇拜有之,欽佩有之。 記得當時佟迎無意間說邵哥哥這個年紀興許已經有了妻室,她聽罷后還為此莫名其妙難受了一下。 其實有些變化早在一次又一次的久別重逢里發生了變化,如果不是邵哥哥戳破,她可能沒那個意識,日后再尋了合適的人成親,倒也是一世太平??扇缃翊疗屏?,他竟為了等自己多年未娶,甚至連個通房丫頭都不曾有一個,她仔細想來,還是會有那么一點點甜蜜的感覺的。 邵哥哥這個人,各方面都很好,她的確是很喜歡的。 或許,這便是心動的感覺了吧? 她胡思亂想之際,佟迎已經幫她穿好衣物,扶著她回到臥房的妝奩前坐著了。 望著鏡中的自己,她突然回了頭,言語間帶著嬌羞:“佟迎,邵哥哥說如若她此次賑災回來,岑伯父問他封賞時,他便跟岑伯父提親?!?/br> 說完這話,她雙頰染上一片霞色,眉眼間皆是女兒家的羞態。 佟迎那巾帕幫她擦拭著頭發,聽到這話不免笑了:“看郡主這態度,似乎真決定嫁給邵侍郎了?” 漪寧捋著胸前一縷青絲,斂眉輕道:“其實我還小,也不急著嫁人,只是邵哥哥卻是不小了的,他想把親事訂下來……” 佟迎觀察著漪寧的表情,面帶笑意:“前些日子郡主提及此事還是發愁的,如今反倒是另一幅模樣了。以前奴婢總覺得太子殿下是日后的帝王,郡主身份尊貴,闔該便是母儀天下的。不過如今瞧郡主提起邵侍郎時的模樣,或許……心里面喜歡的那個才是最好的?!?/br> 漪寧靜靜望著鏡中的自己,一時倒是沒再說話。 門外,太子原是來找漪寧說話的,又見她房里的燈亮著,便直接過來了。 誰知到了跟前卻聽到她跟佟迎二人在說話,隱約間似乎提到了自己,便耐不住好奇站在外面靜靜聽著。待聽到漪寧提及邵恪之時的語氣,他心上某一處被刺痛了一下,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抬手本欲敲門,猶豫片刻卻忍下了,默默轉身出了南苑。 金嬤嬤端了水盆從皇后房中出來時瞧見了,本欲張口喚人,卻見太子殿下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猶豫片刻,她迅速將水盆擱置在一旁,復又回了臥房找皇后稟報。 皇后約莫已經感覺到阿寧對璋兒無意了,如今又聽到金嬤嬤的稟告,雖然對自己的兒子有些心疼,卻也不想逼迫阿寧什么,只聽了聽,倒是什么也沒說。 太子回到東宮,滿腦子還是方才聽到的那番話。 阿寧說邵恪之賑災回來,便會向父皇提親。聽阿寧那口氣……她似乎是極為愿意的。 果然,那個邵恪之當真背著自己哄騙了阿寧什么,這個小人! “來人!”他突然對著外面大喝一聲。 外面有侍衛推門進來,對著他弓腰行禮:“太子殿下?!贝巳耸轻暗馁N身近衛,名喚高義。 看到他,岑璋沉聲道:“冀州那邊什么情況,付明善可曾來信?” 高義回稟道:“付大人今日來了信,還未來得及向殿下稟報?!闭f著,將一封書信遞了上來。 岑璋展開書信細看,上面的大致內容是,他謹遵太子殿下之命,盡量拖住邵恪之,不讓他盡快撫慰災民,回到長安。前幾日邵恪之讓他去押送糧草物資,他也故意拖延著至今還未送達,相信半年之內冀州賑災一事不會盡快解決。還讓岑璋只管放心。 “蠢貨!”岑璋氣得將書信扔在地上,咬牙切齒,“枉他身為朝廷命官,居然做出這等事情來。冀州地震,糧草和物資對百姓來說刻不容緩,孤讓他拖延時間,該有千百種法子,豈能拿冀州百姓的生命當兒戲!這個付明善,怎如此的沒有腦子!” 他說著,突然抬頭對著高義道:“你親自去一趟冀州,馬不停蹄地前去。告訴付明善,孤改主意了,此次賑災一定要讓他好生cao辦,而且要辦得漂亮,讓冀州百姓盡快得以安撫,莫要最后讓邵恪之得了首功?!?/br> “是!” 高義領命離開后,岑璋仍是氣得腦殼都覺得疼。付明善那個豬腦子,居然敢延誤物資押運,這若是傳到父皇的耳朵里,不僅他性命難保,還要治他這個當朝太子一個舉薦不利的罪名。 簡直氣死他了! 他揉了揉腦仁兒,努力平復著心里的那團怒火。只盼望著,付明善能夠將功折罪,莫要再給他出了什么亂子。 他只要接下來好生做事,將邵恪之的功勞搶過來一半,父皇也就不至于對邵恪之另眼相待。屆時,他縱然想提跟阿寧的親事,父皇也未必肯給他這個機會了。 付明善這個沒腦子的,只盼望著這回可別再給他出岔子。 94章。搶功 ... 河北冀州 經過一連幾日的搶救, 大多數災民們都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卻也免不了有些人就此離了這世間,親人們哭天喊地, 嗚咽婆娑。 但斯人已逝, 留下的仍要在這世間好生活著。 由于邵恪之一番苦口婆心的安慰, 這幾日大家的心情也跟著有所好轉。他又親力親為地幫百姓們搭建房屋,開棚施粥,百姓們對他自然是感恩戴德,尊敬萬分。 這日傍晚,又到了晚飯時間, 災民們排了長長的隊伍等著喝上一碗熱乎乎的白粥, 以抵御夜里的風寒和饑餓。邵恪之過來巡查時看到這樣的畫面, 便也拿了勺子親自為災民盛飯。 有他帶頭, 冀州知府蔡鳴自是也不敢懈怠,殷勤地為他遞碗。 邵恪之一邊接過碗來盛飯,一邊問他:“付明善去押運糧食,多少天了竟還未回來?” 蔡鳴頷首回著:“稟大人, 已經十二日了?!?/br> 邵恪之皺了皺眉頭, 不過六七日的路途,他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