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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無暇。 不知何時,身后巨大的陰影將她籠罩,她長長的睫毛翕動幾下,剛欲睜目整個人已經被修長結實的臂膀圈了起來,后背貼在他的胸膛上,耳邊似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順熙帝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鼻尖在她瑩白的頸間摩挲:“對不起……” “陛下在說什么?”她怔怔地被他抱著,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與祥和,就好像二人之間不曾發生過什么。 她的疏遠太過明顯,順熙帝將她抱得更緊了些,閉著眼睛能聞到獨屬于她的那份幽香,絲絲縷縷,纏繞心田:“昨晚上阿寧跟我說,是我錯了,我不該把這件事怪罪到你的頭上。你是皇后,六宮之主,我不該當著眾妃的面數落你,讓你失了體面?!?/br> 皇后閉目搖了搖頭,突然失聲苦笑:“陛下以為臣妾在乎的會是這個?” 順熙帝深沉的眸子望著她,一語未發。 她不是因為這個生氣的嗎? 皇后轉過身來抬眸看他,眸中氤氳,好似一汪春水瀲滟著波光:“臣妾不怪您將孫嬤嬤一事怪罪在臣妾頭上,臣妾執掌六宮,這是不可推卸的責任。阿寧是寧姝和景旗的女兒,陛下與蕭國公親如手足,臣妾與寧meimei又何嘗不是姐妹情深?難道陛下認為臣妾對她的看重會比你少上幾分?” 順熙帝恍然大悟:“你怪我昨晚上沒讓你見阿寧?” 皇后沒說話,徑自轉了身去,靜靜眺望著遠處蔚藍的天際,看那白云像團團凌亂的棉花緊緊纏繞,一如她此刻的內心。她覺得有些發堵,整個人透不過氣來。 順熙帝頓時有些懊惱,他昨日為阿寧的事著急上火,因心生埋怨便讓方德宣將她攔在了的承乾殿外??赡莻€時候他怎么忘了,那是寧姝的女兒,面對阿寧的險些丟失,她也正心急如焚,自責慚愧。 他昨晚的行徑,分明不是把她當成夫妻。那不是丈夫對妻子的埋怨,而是一個君王面對臣子時的高高在上…… 剛登基那會兒,他明明信誓旦旦的對她保證,此生此世,她是他唯一的妻,亙古不變。 可做了這么多年的皇帝,他突然有些忘了夫妻之間該如何相處,也忘了自己當初許下的誓言。 “阿媛……”他從后面將她擁入懷中,用力收緊,無盡的悔意在心中蔓延,他慚愧無比。 皇后闔著眼睛未曾言語半分,只那么任由他抱著。 屋子里靜悄悄的,二人誰都不曾開口,伴隨在耳畔的只有那喋喋不休的聲聲蟬鳴。 過了許久,他才試圖去緩解二人之間冷淡而疏遠的氛圍:“在來南苑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咱們以前在宮外的事情,朝中政務繁忙,我們已經很久不曾一起來過這里,也許久未說說從前了?!?/br> 皇后注目望著窗外,眸光略顯無神:“太久遠的事了,留在陛下腦海的恐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不提也罷?!?/br> 順熙帝拉著她的玉臂,迫使了半圈自己對視,用少有的堅定望著她:“不,阿媛,那些事我都記得,未曾忘卻?!?/br> 皇后微怔,旋即笑了笑,輕輕搖頭:“陛下,臣妾這次過來南苑,當真不是與你賭氣?!?/br> 順熙帝抬手幫她撥弄兩下鬢前垂落的碎發,指腹掃過她嬌軟的肌膚,眉眼間皆是溫柔:“想念岳父大人了?” 皇后捉住他的手,將其從自己臉上拉下來,目光有些迷離:“我母親早故,只留下我一個女兒,父親害怕娶了繼室讓我受委屈,獨自一人含辛茹苦的將我帶大。我總說等將來長大了,也讓他過一過好日子,可惜他福薄,我才剛嫁給你沒多久他便因病去了……” 她眸中似有水花瀲滟,抬眸看著他時卻又將淚光斂去,只溫婉的笑著:“陛下知道當年招親比試之后,父親跟我說過什么嗎?” 順熙帝微微有些錯愕,下意識搖了搖頭。 皇后沉默半晌,笑著道:“他說岑禹此人抱負深遠,日后絕非池中之物?!蹦似?,幽幽嘆了口氣,“父親歷經滄桑,慣會看人,沒想到一語中的?!?/br> 順熙帝雙手捧著她的臉,溫情款款的眸子里映出她嬌小的影像,神情中似有懷疑:“岳父大人便只說了這一句嗎?” ——“阿媛,明日你要在岑禹和馮子謙二人當中擇一人為旭,無論你選誰,父親都尊重你的選擇。只是有言在先,我看那岑禹眸中有欲望燃燒,只怕抱負不淺,再加上他自身的才華,日后絕非池中之物。這種人將來變數也是極大,你若跟了他,未必能夠安穩一世。至于子謙,咱們和馮家是世交,他自幼對你呵護備至,將你寵若珍寶,縱然他日后未必會有大才,咱們楚家的家業也足夠你們安安穩穩過這一生。在為父私心里,希望你能嫁給子謙?!?/br> 父親的話在腦海中浮現,皇后微扯了扯唇角,倚在他懷里輕輕點頭:“是啊,就只說了那么一句?!?/br> 順熙帝看她神情怪怪的,輕撫了撫她的脊背:“今兒個我哪兒也不去了,在此陪你,可好?” 皇后從她懷里抽身直起來:“陛下政務繁忙,不必如此?!?/br> 順熙帝笑笑,好看的鳳目微微瞇著,沒了以前身為帝王的高高在上:“這有何妨,我明日補回來就是了??v然是一國之君,也是該偶爾放松一下的,不是嗎?” 說著,他眉頭一挑:“對了,方才我乘湖過來的時候,看到有很多魚,我去抓魚咱們中午在此做飯可好?” 皇后看著他身上那玄色的龍袍,不免失笑:“陛下要這副模樣去抓魚?” 皇后的話倒是提醒了順熙帝,他皺了皺眉眉頭:“如此的確不大好,那就去換一身好了。我記得那邊的衣柜里以前放有尋常的衣物,待我去換上?!?/br> 他說著已經疾步去走向衣柜。 皇后看得出來,他在努力想哄她開心,一時間心里舒暢了些,只默默倚在牖邊,未曾上前幫忙,盈盈淺笑著。 “還真有,我穿這套怎么樣?”他拿著一套衣物扭頭問她,卻見她優雅的倚在那兒,外面的光線打進來,仿若在她周身鑲了一層光環,五官精致,螓首蛾眉,美的不染塵埃。 聽到他的問話,她款款向他走來,看了看他手里那件絳灰色的粗布半臂衫子,口不對心地道:“陛下乃九五之尊,穿這樣的衣物豈不是委屈了?” 順熙帝抬頭在她額前彈了一記,雙目中的寵溺不加掩飾:“這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