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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極佳。但它的價格漲跌幅度極大,要不是情況緊急,以喻崢嶸的性格,絕不會做這樣投機性質的大額投資。誰想入獄一年半,比特幣兌美元的匯率瘋狂上漲,如今再看,這竟是他多年投資生涯中最為成功的一筆。當時情況緊急,知道自己隨時隨地會被帶走,設定比特幣密碼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把祁逸名字、生日和自己的混在一起,設置了一個很長的字串作為密碼。叢薇從來不知道祁逸這個人的存在,就算碰巧找到賬戶,怕是到死都猜不出來這個密碼。翻身的資本有了,只等叢港生下臺,自己就可以重新創業了。只是,祁逸……想到這里,喻崢嶸無奈的嘆了口氣。寄往黑水港的快遞全都顯示簽收,但除此之外,也沒有任何其他回音。喻崢嶸在微信上跟祁逸說話也好,給他發語音、發視頻也好,都好像在自說自話,對方沒有任何反應。怕祁逸根本沒打開快遞取出手機,第一次寄出快遞之后,喻崢嶸把信和快遞給他的東西分開寄過去。信里,他會說些絮絮叨叨的家常話,寄過去的東西有時候是應季的衣服,有時候是好吃的零食,有時候是他挑給祁逸的書,隔天一次,雷打不動。除了這些東西,入秋后的某天,喻崢嶸給他寄了一個男用貞cao帶,隨物寄出的信只有兩句話。“每早上八點、下午一點、晚上八點可以打開,錯過就憋著。禁止手yin,實在難受的時候,可以張開腿,隔著貞cao帶去蹭沙發扶手?!?/br>東西寄出去以后,晚上喻崢嶸躺在床上,想到祁逸戴著貞cao帶yuhuo焚身的跨坐在沙發扶手上扭腰的樣子,頓時硬的不行,喘著粗氣給自己擼了一發。他太久沒做,擼出來的時候,射了自己滿手。cao!腦中短暫的空白過后,喻崢嶸渾身脫力,空虛感如潮水般地涌遍全身。祁逸那個傻瓜,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深秋將至,待全城都穿上長袖外套的時候,喻崢嶸意外接到了一個電話。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起來以后,對方叫他老俞,自稱是“孟浩東”。“哎哎哎,老哥!”喻崢嶸瞬間反應過來,是祁逸身邊的老孟打來的電話。電話里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老孟告訴他,自己到S市參加監獄局培訓,問他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飯。“當然有,”喻崢嶸忙不迭的答應,“老哥喜歡吃什么?我來安排,咱哥倆好好聚聚!”問清楚了他住的賓館位置,喻崢嶸定了一家有小包房的火鍋店,晚上和老孟兩人點了酒和菜,碰杯寒暄。第一次以平等的身份在監獄外見面,開始兩人還有些不習慣。等酒過三巡,老孟喝到眼角發紅,話也多了起來。“黑水港無聊啊,哪有這里花花世界好……”老孟嘆了口氣,忽然朝喻崢嶸豎起大拇指,“你小子算夠意思,人出來了也沒忘記納粹,寄那么多快遞給他?!?/br>作為跟在納粹身邊的人,出獄的那天又鬧了那么一出,老孟不可能對他和祁逸的關系一無所知。但既然對方沒提,喻崢嶸也就順勢裝傻。“知恩圖報,他對我不錯,我出來了也不能忘記他,”喻崢嶸給老孟的酒杯滿上,“我寄過去的東西他收嗎?”“收,怎么不收!”老孟哈哈一笑,“盒子都全都留著不讓收拾,他房里都快堆不下了?!?/br>我為了寫這個,買了一點比特幣,虧死了。第57章人心惶惶喻崢嶸聽了松了一口氣,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大半。“要是他問起,你跟他說,我總是要等他出來的?!?/br>話說到這份上,喻崢嶸也不想藏著掖著了。“瞅機會,老哥幫你把話帶到,”老孟“嘿嘿”一笑,舉起酒杯,“看不出你還挺癡情?!?/br>喻崢嶸笑笑,和他了碰了碰酒杯,一飲而盡。酒杯再次被倒滿,既然話已經挑明,喻崢嶸干脆大方地問起監獄長的近況:“祁逸最近好嗎?今年的人事協調會差不多開過了吧?有什么調動的風聲嗎?”老孟搖了搖頭。“人事調動這種事情太敏感,市里的會開過了,沒正式任命之前,他不會露風聲?!?/br>喻崢嶸點頭,追問道:“那他身體怎么樣?吃飯什么的,還好嗎?”“吃一半倒一半——監獄里的廚子就那個水平,翻不出什么花樣。你也知道,他其實挺公子哥的,吃飯很挑剔?!?/br>喻崢嶸聽了一陣心酸,祁逸是挑食挑的厲害,但他在的時候,只要一個眼神過去,無論有多不情愿,祁逸都會把餐盤里的東西吃光。“還有,最近監獄局不知道搞什么事,派了一撥人過來審計,一會兒要這個文件,一會兒要那個憑證,把整個財務部搞得雞犬不寧。納粹看到這撥人臉黑的要命,天天叫我去問他們什么時候可以滾蛋?!?/br>“審計?”喻崢嶸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味,“為什么?哪里還能找出祁逸那么清湯寡水的監獄長?”“不知道是查誰,總之搞的人心惶惶,希望早點搞完?!崩厦蠠o奈的搖頭,飲盡了杯里的酒。喻崢嶸聽了老孟這幾句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祁逸不會拿錢,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祁逸在黑水港這十年得罪不少人,難保不會有小人懷恨在心,造謠生事。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審計的事情,喻崢嶸也理不出什么頭緒。菜吃完、酒喝夠,老孟說時間不早,要回賓館了。喻崢嶸結完賬,送老孟進了賓館才叫車回家。一路上他想著今天聽到的這些事,一直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以前借著叢港生的勢頭,他在市政府里有自己的關系,拐彎抹角總能聯系上監獄局的人問問情況。但現在人人都知道他是叢港生的棄子,只要叢港生還在位子上,關系人怕是沒那么容易聯系上。思慮再三,第二天一清早,喻崢嶸給蘇毅打了電話,讓他幫忙去找人問情況。這個請托七轉八轉,最后問到了監獄局的某個副局長那里,得到的回答是三個字:不好說。……消息經過層層轉述,傳到喻崢嶸耳朵里的時候,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星期。在這期間,不管他是寫信還是發微信,祁逸還是照樣不回。掛掉蘇毅的電話,喻崢嶸怔怔的望著窗外,手指不自覺地微微發抖。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忽然攝住了他。最重要的東西即將離去,就此消失不見。給他時間?給他空間?什么都顧不上了,此刻的喻崢嶸只有一個強烈的愿望,那就是要親眼確認,祁逸完好無損。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