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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崢嶸冷哼一聲,伸手把他的肩膀往下摁。“呃……”脖子上的鎖鏈太短,被喻崢嶸一壓,祁逸不得不仰起脖子,用雙手撐住書桌的邊緣。喻崢嶸俯身,舌尖從他的尾椎開始,沿著脊椎一路舔到耳根。“真像一條發情的……sao母狗?!?/br>話音落下,陽具便狠狠地插進了祁逸的后xue。祁逸尖叫,雙腿張到最大,盡力讓喻崢嶸沖到自己身體最深處。喻崢嶸伸手捏住他的rutou,肆意捻弄起來。“母狗就該是這副sao樣,”喻崢嶸舔了舔嘴唇,開始一下一下的用力cao他,“到處翹著屁股求人干?!?/br>“?。。?!”猶如置身驚濤駭浪之中,祁逸被他cao的渾身燥熱,鼻尖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求你,求你干我!”翹著屁股往喻崢嶸的yinjing上套,祁逸語無倫次的懇求著,“怎么干都行!”俯仰之間,項圈不時勒緊他的脖子,輕微窒息感讓身體變得無比敏感,喻崢嶸的手無論碰到哪里,都會帶來一串串顫栗的快感。“怎么干都行?”喻崢嶸一邊冷笑一邊用力cao他,“sao母狗天天就知道發情!看見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逼!”大jiba不停地cao弄著祁逸的sao點,羞辱的話語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從后xue沿著脊柱一路上竄,在腦海里炸開一串串火花。前列腺高潮要來了。祁逸脖子上的狗鏈繃得死緊,他半張著嘴,口水毫無知覺的流下。“啊啊啊?。。?!”高聲尖叫中,溫熱的jingye隨著喻崢嶸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從guitou噴射出來。射精中的祁逸大腦一片空白,無意識地縮緊著后xue,把里面的大陽具夾的舒爽無比。“cao!”喻崢嶸被他夾的心口一蕩,蹙著眉在他屁股里沖刺了十來下,終于精關失守,徑直射了出來。終于把這場rou寫完了!真是老淚縱橫??!后面咱們走走劇情吧?。?!之前錄音的鏈接沒辦法復制,可以去我的微博(迷迭十三香專寫BD啥啥),里面有鏈接?;蛘呷ゾW易云音樂搜索“三分春意濃”,找到電臺里“/囚犯與監獄長/小道具”這個曲目,就是71的就診錄音。第42章老老實實,一樣一樣的說男人高潮的時候,能體會到的快感往往只有射精時的那幾秒。被喻崢嶸cao到射出來之后,祁逸卻好像仍然陷在絕頂高潮里——他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許久都沒動。還是喻崢嶸先回過神來,解開了他的項圈。“咳咳,咳咳?!?/br>祁逸軟倒在他懷里,大聲咳嗽起來。“你傻??!”喻崢嶸不住撫拍他的背,“都不知道松口氣的嗎?!”“咳咳,咳咳?!?/br>祁逸不停地咳嗽,過了好久才慢慢平靜下來??人酝O轮?,他趴伏在喻崢嶸腿上,把自己蜷成一團。窒息玩法出人命的事情不是新聞,祁逸以前一直不能理解,怎么會有人甘冒生命危險去玩這種東西——直到今天他自己嘗試了一把,才知道窒息邊緣的性高潮,如登極樂。頸間一道紅色的淚痕異常醒目——皮質項圈本來松緊正好,卻因為zuoai時的拉扯,最后還是留下了痕跡。喻崢嶸撫著祁逸脖子上的紅痕,剛想再罵幾句,卻被他小狗似的在身上蹭了幾下,頓時沒了脾氣。“以后再這樣犯傻,看我怎么收拾你!”說“收拾”,其實不過是喻崢嶸自己掌握好分寸,再也不玩危險動作了而已。對喻崢嶸和祁逸來說,zuoai的快感更多來源于心理上的支配與服從,有沒有新花樣并不重要。自從監室那一夜之后,喻崢嶸主動提出要和祁逸一起睡。祁逸答應了,然后他搬到監獄長臥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箱倒柜。衣柜角落里的香煙和打火機被搜出來,直接扔進了垃圾桶。抽屜里的藥被分門別類的放在茶幾上,花花綠綠的,數量著實不少。“老老實實,一樣一樣的說,這些是什么藥?!?/br>監獄長抿著嘴唇,跪在囚犯面前,不得不一樣一樣的交代藥品的用途。喻崢嶸一邊聽一邊核對藥品說明書,除了常規的胃藥、止疼藥之外,他發現包括上次看到的藍色藥片在內,一大半是非處方的安眠類藥物。反復確認這堆藥里并沒有處方精神藥物之后,喻崢嶸心里松了口氣。他的手指搭在祁逸的脖子上輕輕撫摸著,問道:“晚上睡不著?”“嗯,”祁逸不甚情愿的點了點頭,“老毛病?!?/br>喻崢嶸起身拿了個袋子,把茶幾上所有的藥都收了進去。“今天晚上先不吃藥,我抱著你睡?!?/br>……說來也怪,喻崢嶸這么一抱,竟然真的治好了祁逸多年不愈的失眠癥。自從和他同榻之后,祁逸夜夜在他懷里入睡,別說失眠,連惡夢都沒做了。喻崢嶸倒是比他警醒,偶爾半夜醒來,還能發現禁欲中的祁逸下身硬著,嘴里偶爾呢喃幾聲。于是囚犯半夜興起,把監獄長從春夢里cao醒的事情也時有發生。時間流逝的很快,黑水港最冷的時節,祁逸和喻崢嶸窩在一起,過了個春色無邊的新年。不zuoai的時候,喻崢嶸除了運動,就待在圖書館里看看書做做筆記。隔一段時間,他會開單子,讓祁逸幫他買書和最新的財經雜志。書這種小事,哪怕是原版的,只要喻崢嶸想要,監獄長得手下們都會在第一時間辦好。隨著冬雪消融,春風過境。納粹身邊的人都說,一向冷若冰霜的監獄長自從寵幸上了90776號囚犯,變得越來越有煙火氣了。除了罵人的頻率直線下降,細心的人還發現,在監獄大大小小的事務上,他居然開始逐漸放權。“訂單交了就交了,這破賬你也要看?”圖書館里,喻崢嶸抽走祁逸手里的賬冊,不滿地說,“是不是嫌自己還不夠忙?”祁逸抬頭看他:“不看著下面人會亂來?!?/br>“寫個制度讓他們輪崗——新人先坐最有油水的位置,膽子大了敢拿錢了差不多也調走了?!?/br>“哪有那么容易,”祁逸揉了揉太陽xue,“現在的新人膽子也越來越大,一旦風氣壞了,就掰不回來了?!?/br>“水至清則無魚,”喻崢嶸看不下去他事必躬親的做法,“你真當自己是皇帝???還要負責這地方千秋萬載?”祁逸咬唇看著他,不置可否。喻崢嶸抬眼看了看墻上的時鐘,一天一次的放風時間到了。“我下去打球了,你坐在這里好好想想怎么定制度,回來給我看初稿?!?/br>扔下這句話,喻崢嶸便出去了。專派給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