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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嗎?母狗發情的味道?!?H)喻崢嶸這句話出口,懷里的祁逸忽然就軟了下來,失去了抵抗的力氣。“真的……太想了,”喻崢嶸狠狠地嗅著他頸邊的氣息,一手急切地撕扯他的警褲,“你有沒有想過我?”祁逸搖頭,他試圖摁住喻崢嶸的手,手指卻顫抖著使不上力。身后的囚犯像是頭見了血的野獸,用蠻力直接拉下了監獄長的警褲,一手摸上他光裸的屁股。“喻崢嶸!”祁逸如夢初醒,扭著腰躲開他的手,“你敢!”喻崢嶸強硬地攬過祁逸,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guitou就往他后xue里頂。“我cao我的小婊子,有什么不敢?”下身熱的像是著了火,此刻就算天崩地裂也攔不住他。喻崢嶸抓著祁逸性急地往里插,卻因為后xue太緊,弄了半天只卡進去半個guitou。“cao!”見實在插不進去,喻崢嶸急地想罵娘,“怎么這么緊?你后面多久沒用了!”祁逸不作聲,雙手的指甲都摳進了墻壁上的隔音棉里。強忍住直接插爆的欲望,喻崢嶸挺著yinjing,一下下地撞著祁逸的屁股。右手則撫過臀縫,沿著會陰一路向前,一直摸到他的yinjing。果不其然,監獄長的yinjing又熱又硬,已經完全翹了起來。喘著粗氣,喻崢嶸用手擼了幾把祁逸的yinjing,指尖沾滿了guitou吐出來的滑液。他舉起手,把手指上的滑液反復抹到祁逸的鼻子下面,強迫他聞自己的味道。“長官,聞到了嗎?”喻崢嶸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母狗發情的味道?!?/br>祁逸鼻翼翕動,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呻吟。喻崢嶸朝自己手上吐了點口水,混著祁逸的yin液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再次抵到祁逸的肛口。祁逸掙扎了幾下,卻好似把自己的屁股往他jiba上送。“別急,別急,”餓久了的囚犯雙手抓住他的胯,狠狠的插了進去,“這就cao你!”“啊啊??!”他一下插到祁逸身體最深處,如愿聽到了他的叫聲。十年的思念和難耐的yuhuo交織在一起,被溫柔包裹的那一剎那,喻崢嶸小腹抽緊,竟然有點想哭。“祁逸……”他閉起眼睛,從背后牢牢抱緊祁逸,感受著這刻難以形容的舒爽。祁逸身體微顫,一言不發,任由他抱著自己。須臾,喻崢嶸吸了口氣,小幅度的抽動起來。祁逸下面的確是緊,喻崢嶸用盡自己的克制力,耐心cao了好一會兒才終于順暢起來。狹小的禁閉室里,他的yinjing和卵蛋一下下地撞擊著祁逸的屁股,“啪啪”地聲音環繞在兩人耳邊,讓人面紅耳赤。“咬的那么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處,”喻崢嶸雙手按上他的肩膀,往下一壓,把祁逸壓地跪倒在地,“這里這么多饑渴的犯人,沒人要干你嗎?”把祁逸的警褲扒到腳踝,喻崢嶸反剪了他的雙手,讓他臉貼著地面,肩膀著地跪伏在自己身下。“屁股翹高趴好?!?/br>喻崢嶸單膝跪地,抽出yinjing調整了一下角度,再次狠狠地插進去。“??!”這下狠cao,一直極力忍耐的祁逸沒忍住,帶著哭腔叫出了聲。“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姿勢,”喻崢嶸照著熟悉的角度,一下下地狠干著祁逸,“老子就這樣親自幫你開的苞,把你的小逼cao開,cao松?!?/br>粗大的roubang一下下摩擦過前列腺,劇烈的快感侵襲全身,祁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喻崢嶸每次干進去的時候,都能聽見他的浪叫。厚厚的隔音棉加上十公分厚的鐵門,禁閉室的隔音功能原是為了方便獄警教訓囚犯,沒想到卻便宜了喻崢嶸,在里面怎么cao祁逸都不會讓外面人聽到。羞辱聲、浪叫聲、粘膩的水聲,rou體的撞擊聲充滿了昏暗狹窄的空間,祁逸被迫像條狗一樣跪伏在地上,屁股里還插著男人的yinjing。微酸的yin靡味道混合著囚室腐敗的氣味不斷侵入鼻腔,祁逸被干的神智全無,恍惚中又回到了過去的歲月里,每到此時,他總是用盡全身力氣,強忍住射精的沖動,祈求身后的人給予快樂和解脫。“唔唔?!逼钜莨鹕碜?,后xue不停地緊縮起來。喻崢嶸太熟悉他的身體了,一見他這樣,就知道快被插射了。就在祁逸快要攀上高峰的當口,喻崢嶸忽然扣住他的腰,故意停在那里。“啊啊??!”祁逸劇烈擺動自己的臀,下面的嘴一口接著一口主動吞吐著喻崢嶸的roubang。“婊子就是婊子,”喻崢嶸不許他自己動,雙手按下他的腰,用全身力氣撞進他的后xue,“cao狠了就顯了原型?!?/br>每一下撞擊都換來監獄長的一聲尖叫,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監獄長翹著屁股跪在地上,活生生地被cao射了。他的jingye一股接著一股射在地上,后xue緊緊地咬住喻崢嶸的yinjing,高潮中的監獄長失神的望著昏暗的地面,任由身上的囚犯用力聳動著,把濃稠的jingye射進自己身體深處。第19章求您留我一條命“滴噠?!?/br>角落的自來水龍頭滴下水珠,跌在水泥砌成的水池里,摔的粉身碎骨。天窗里射下來的那一線光暗了,以它劃分的兩岸,也漸漸模糊了邊界。囚犯在監獄長的身體上發泄完了性欲,他抽出自己的兇器,氣喘吁吁。監獄長的臉頰貼在粗糙的地面上,他閉著眼睛,保持著剛剛挨cao的姿勢,動彈不得。黑暗中,兩人都竭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雖然保持了足夠的距離,喻崢嶸卻錯覺能聽見祁逸的心跳。沒過多久,祁逸起身,拉上了警褲。喻崢嶸靠坐在床邊,辨認著昏暗的房間里祁逸的身影,目不轉睛地看他一絲不茍地整理自己的制服。祁逸背對著喻崢嶸,扣上所有被他扯開的紐扣,束緊了自己腰間的皮帶。然后他蹲下身,用雙手在黑暗的地面上摸索。喻崢嶸頓時明白過來,他在找被自己扔掉的佩槍。他大概知道自己扔在什么方位,也起身幫祁逸一起找。在地上摸了老半天,指尖終于在靠床的地方觸到了堅硬的金屬。“小逸,在這……”喻崢嶸話還沒說完,手邊的槍就被“唰”的一下抽走,槍口直接指向了他的額頭。一聲輕微的“咔噠”,借著最后一絲光,喻崢嶸看見祁逸扳下了手槍的保險。他媽的,他玩真的!心里暗罵了一句翻臉不認cao,喻崢嶸立即舉起雙手投降。“長官?!?/br>祁逸紋絲不動的舉槍指著他。“我錯了,”喻崢嶸看著他的眼睛,服軟道,“求您留我一條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