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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客人你可別不信,除了三小姐那一家,那宅子每到滅七前后都會出事,有時候是孩子溺死了,有時候是有人失蹤了……后來住那的人只要一到滅七,寧愿搬到城里客棧住都不愿回去呢。真不知道這次搬來的岳家是怎么回事,他家老夫人二十多年前可還住在這里,是我們狄邊人呢?!?/br>婦人搖了搖頭感慨著。“井”么……朧禎不期然地想到了之前寶兒和他說的話。第18章滅七之卷三“公子,你真不用我在這里伺候幺?”“不用了,夜里我喜歡安靜些?!?/br>“可是……”“可要我親自去和岳老板說?”“不不不,這倒不用?!?/br>“那你去吧,好好休息明早再來叫醒我?!?/br>“是?!毖诀咛嶂鵁艮D身走去。“啊,對了?!?/br>“?”“明日可能有人會來府上找我,到時候能否讓人通傳一聲?”“知道了?!?/br>待丫鬟終于轉身離開,朧禎關上門并小心地插上門栓。廂房里又只剩下了一片安靜,幾處燈火為了驅走天地間的黑暗而同時燃著,卻反而讓屋子里比平日的夜晚更明亮。朧禎脫下厚外套走向臥房,一路上逐一掐滅了花廳里的所有燈火。臥房里只有床頭邊立著燈盞,墻角的暖爐燃著熒熒火光散出熱氣。將外套丟到架子上,然后是長衣。朧禎一邊扯開發帶一邊在床沿坐下,順手合上了床頭燈盞。視野中終于只剩下了一片漆黑。“這種黑暗在緋辛可感受不到啊……莫劫,我說的對幺?”撫摸著貼在左手前臂上的部件,金屬部分冷硬地沉默著。沒有動靜,也沒有湊到耳邊的話語。眼底留下的燈火殘像慢慢消失,黑暗中卻又有別的光浮現出來。廊下夜燈的光從掩上的窗戶斜斜照入,只在墻邊映出一片橙黃;屋內暖爐中的暗火則隔著爐門上方的雕花,在地板上投下拉長的暗紅色光塊。這些光都無法到達床鋪的位置,屋內一切只剩下模糊的輪廓。解開衣帶的時候摸到了腰間硬物,白猿劍被他的體溫暖著,是干燥和光滑的手感。于是他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脫了鞋坐到床上,腿側皮膚接觸到干爽柔軟的床單被褥,舒適的觸感讓他摩挲著伸長了腿。當視覺不管用的時候,觸感卻更鮮明。手指從腿側撫過、在膝蓋上逗留,然后滑進大腿的內側。浴后便沒再穿長褲的皮膚有些冷,但卻透著一種曖昧的潮濕。手指一點點向上摸,溫度也漸漸升高。然后他握住了尚且柔軟的性器,兩根手指向后壓在囊袋的中間、輕輕揉搓。“嗯……”嘆息一樣的鼻音在黑暗中響起,他閉起眼睛側身倒在床上。合攏的雙腿間營造出一個溫暖的環境,讓他不舍得將手抽出來。指掌間玩弄著自己的性器,感覺它一點點堅硬、變大,直竄下腹的快感一股股涌上來。皮膚變得敏感,需要更多的刺激。于是另一只手伸進敞開的衣襟里,撫摸著自己的胸膛。側躺的姿勢令胸前顯得柔軟,rutou早已摩擦著衣料挺立起來,硬挺地顯示著存在感。每次以指甲掛搔乳尖都會引起顫栗,于是他將兩根手指放進口中,像渴望糖果的孩子一樣舔舐,讓唾液沾濕了指尖變得滑膩。濕噠噠的手指回到胸前,用力捏弄著rutou,搓動著、夾在指尖拽起。胸前漸漸變得一片潮濕滑膩,腿間也一樣。前方性器顫抖著傳來快感,后xue的不滿卻鮮明了起來。于是一次又一次的,揉搓囊袋的手指更向后滑,鉆進雙腿之間,用力按壓著那個饑渴抽動的地方。自己的手指更能把握節奏,迎合著rouxue的點點開合進出著,一次比一次深。手掌沾著性器分泌出的粘液帶到后方,讓xue口在液體滋潤下變得更柔軟。手指順勢而入摸索著內壁,一點點按壓著深入進去,直至沒入指根。不夠——這樣的觸感完全不夠。將兩根濕淋淋的手指從后xue抽出,他再次坐了起來,安靜的房間里喘息變得鮮明。手掌在身邊摸索了一會才找到丟在一邊的硬物,白猿劍和衣帶糾纏著靜靜躺在那里,在濕潤的指尖下顯得充滿了誘惑力。于是他將白猿劍握在手中,分開雙腿改為跪坐在床上的姿勢。直起腰,劍柄接觸到腹部的皮膚。他依著觸感移動著白猿劍,讓劍柄在肚臍周圍繞了幾圈,輕輕戳刺著凹處,然后再一路向上。劍柄圓潤的雕刻摩擦著rutou,用凹凸感強烈的部位一下下刮著,然后再頂著rutou用力壓進去。劍柄最終移到了嘴邊,敏感的嘴唇感觸到了那干燥微溫,于是他張嘴在劍柄頂端輕吻著,伸出了舌頭舔舐起來。最初只是想要弄濕劍柄讓它更潤滑,但隨著情欲的高漲他卻執著起了用舌尖摸索劍柄的紋路。舌頭舔著劍柄,從側面卷著它、在凹槽處用力,甚至進一步將劍柄含入口中,以唇舌裹著被沾濕的硬物上下吞吐。動作從最初的遲疑到順暢,他終于吐出已足夠潤滑的劍柄。黑暗中能感覺到唾液拉出的細絲,他身體前傾直至肩膀碰到了床榻,不斷撫慰下身的那只手再度探出手指,勾著xue口微微拉開。另一只手握著白猿劍向后探去,滑膩的觸感在臀部游移著,最終順著股溝插入那處不斷收縮的地方。“啊……”趴在床上的姿勢更適于插入,脖子卻因此緊貼在床單上,以至于清晰感覺到呻吟時的震動。動著手指一點點轉動白猿劍,讓劍柄旋轉著深入。呼吸隨細微的動作而改變著節奏,受到壓迫的喉嚨很是不適,于是他一挺腰重新直起身。“哎——”后xue因這個動作而用力絞緊了劍柄,異物感和不同于灼熱內壁的溫度,他幾乎能鮮明地分辨出劍柄的形狀!跪在床上的人搖晃著身體,抬起身讓白猿劍的尖端抵在了床榻上——還好這只是一柄無刃法劍。他單手固定住法劍的位置,上下甩著腰臀以后xue吞吐劍柄。“哈啊……就是……這樣?!眲幼饕淮伪纫淮雾槙?,也一次比一次深。饑渴的內壁毫無節制地收縮著、尋求著一次次深入的摩擦。從劍柄頭直到根部,用以佩劍的環扣一開始帶著冰冷,很快就被灼熱的內壁溫熱。環扣系著的鏈子也隨著動作一次次被帶進緊窒的rouxue內,金屬部分每次抽出時都發出輕輕的脆響。他干脆手指一勾,將那略寬的金屬鏈子拉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