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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是更好、更長久嗎?你……”哥哥執拗的態度讓任有和開始焦躁不安,提高聲音打斷對方,“不夠!遠遠不夠!我要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許你跟別的人在一起,男人或者女人都不行!我絕對不能接受你去做一個女人的丈夫,做一個小孩子的爸爸!他們會徹底地搶走你!就像你為了爸爸就拋棄了我一樣!”任有家被弟弟真實的瘋狂嚇到短暫失語,半晌才動了動手指,抹干臉上剩余的淚痕,然後苦笑著看向弟弟,“爸爸打你的事……也是你故意的,對不對?他私下對我解釋過了,說是你主動講太多刺激他的話,專門踩他痛處,他才被你激怒動手。我威脅爸爸,再對你動手我就去死,他昨晚嚇得一直睡不著,我去廚房倒水喝的時候,他聽到聲音就出來跟我談了?!?/br>任有和臉上發熱,真沒想到那個暴躁易怒的老鬼還有這手私下告狀的本事。不過他臉皮夠厚,到這時還能嘴硬反駁,只是聲音不由自主小了很多,“你相信他,不相信我?你又這麼偏心?!?/br>任有家只能繼續苦笑,“爸爸脾氣雖然壞,但從來沒有騙過我。是你一直在騙我,從你回來的第一天。她那里也是你說了什麼,對嗎?她平??吹轿业臅r候,根本不敢抬頭,今天卻盯著我的脖子看?!?/br>任有和被哥哥這樣當面對質,知道自己賴不過去了,干脆大方承認,“是。我跟她說,你已經有了交往的人,你入院是因為縱欲過度,還讓她來看你脖子上的吻痕?!?/br>任有家抱著自己的膝蓋慘笑,“有和,你好卑鄙。你這麼逼我……我很難過,我不可能接受?!?/br>任有和看著哥哥這幅可憐的樣子,但對他又這麼心硬,咬牙對哥哥說出更狠的話,“你難過也要接受!你不必用威脅爸爸的方法來威脅我,你要是不好好吃飯,或者鬧自殺,我就把我們的事情告訴爸媽知道,哦,還有孫玉青跟我的事?!?/br>任有家牙齒打戰,縮著身體抖了一會,終於平靜下來,閉上眼睛低聲說:“我不會鬧……你只管放心?!?/br>哥哥確實不鬧了,任由他擁抱親吻還是插入都給予配合,只是由始至終不肯說話,除了發出喘息和呻吟。吃飯的時候也很安靜,即使看到他和爸爸相互怒目而視或者偶有口角,也完全不管了的樣子。不光是在家里,甚至到了學校,除非有別的同學在場,哥哥也不怎麼跟他說話了。這讓他越發憤怒,憑著一股沖動做出更過分的事,把哥哥堵在學校的廁所隔間里,脫掉了哥哥的褲子,用手指恣意玩弄對方裸露的下半身。任有家還是不肯理他,甚至緊閉著眼放松身體等待他的侵犯,但他聽到了別人走進來的聲音,湊唇在哥哥耳邊低聲說:“你自己選,就這樣把你推出去,還是在這里上你?”任有家嘴巴閉得很緊,睫毛卻不住顫動,在身體被他擰到門邊往外推時,才用極低的聲音帶著哭腔說話,“就在這里……不要出去……”任有和這才用力托住住哥哥的臀,讓那兩條光裸的腿纏在自己腰上,兩只手臂也以無尾熊攀附樹干的姿勢緊抱住自己的脖子。面對面如此貼近地注視哥哥臉上的汗水和眼淚,任有和心中的暴戾被洶涌的情欲取代,以一個吞噬般的深吻堵住哥哥的嘴唇,掏出自己那根早已硬熱的家夥狠狠侵入了對方。39、致命沖動(微H)從這一天起,任有和熱衷於在危險的環境里逼迫哥哥跟他做,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刺激感實在很帶勁,而且哥哥每次都會被他欺負得哭出來,不得不小聲哀求他別太過分。越是這樣,他就越放不了手,因為只有這種時刻,哥哥才會主動地理睬他,用渴切的語氣和眼神對著他。他知道這樣很變態,但他已經沈迷其中,根本不想再試別的辦法。哥哥的身體反應也很激烈,不管心里多麼恐懼厭惡,每一次都能在他狂野的侵犯中爽到射精,甚至偶爾會在高潮時昏迷過去。他覺得最刺激的一次,連插入的行為都沒有,那是全校體育大會的看臺上,他刻意擠到哥哥身邊坐著,就在全校師生的眼皮底下,把手伸進了哥哥的褲子里面。用來遮掩的只有他的一件外套,他把它蓋在哥哥腿上,只隔著幾層布料的手指在下面恣意挑弄,做盡所有下流猥褻的動作。哥哥驚嚇得臉色通紅,全身都在不停地微微發抖,被他握在手里的部位卻已熱燙硬挺,看向他的眼神異常濕潤,又怕又恨。他非但沒有在哥哥的眼神下收手,還把哥哥的手也拉進自己的褲子里,輕啟嘴唇用口型說了兩個字,“一次?!?/br>坐在哥哥另一邊的男同學對他們投來驚訝的目光,哥哥立刻抖得更兇,雙眼透出極度驚恐。他湊過頭對那個男生大聲說話,“我哥太興奮了,他超愛看短跑比賽!”那個男生也點點頭笑了,“我喜歡看接力賽!”然後他回過頭來,對哥哥也大聲說話,“哥,我陪你看完這場比賽就走!”看臺上非常的吵,必須用很大的音量講話才能聽到。也正因為這樣,哥哥不知是抗拒還是享受的喘息聲也聽不清了,他即使湊得很近,都只能聽到哥哥實在控制不住才發出的一兩聲鼻音。哥哥的耳朵和脖子被快感和恐懼憋得通紅,他一下又一下加快了擼動的節奏,麼指時不時去碰觸哥哥rou具頂端的小孔,從滲出的體液預測對方還能支撐多久,同時抓著哥哥的手摁在自己的那一根上。幾乎不用哥哥怎麼動手,他光是靠看著哥哥面孔的視覺刺激,就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他一邊用眼神肆意的侵犯對方,一邊把手指動得更加靈活,這種隱秘又放蕩的挑逗持續幾分鍾之後,哥哥終於忍耐不住閉上眼睛在他手里交代了,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鼻尖上密密的汗珠滴落下來,似乎已經短暫地失去意識。他很想伸舌去舔,但知道現在還不能,干脆抽出手來把哥哥攔腰抱起,讓那件外套繼續纏在哥哥腰上。沒有這層遮蔽的話,他們倆都會原形畢露,他還硬邦邦地挺著,而哥哥射出的東西把褲襠都弄濕了。旁邊的幾個同學都看向他們,他用變了調的聲音向大家說抱歉,“對不起,請讓一讓,我哥好像發燒了!”眾人都被嚇到,一看被他抱在懷里的的任有家雙眼緊閉,面色通紅,確實是在發燒的樣子,趕緊都站起來讓出一條路,好讓他快點過去。他抱著哥哥沖出看臺,一路快跑回了教室,正好這時的教室里也空無一人。他把哥哥平放在地上,用綿密的細吻把對方喚醒,可哥哥睜開眼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結結實實地抽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