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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戈又幫他了,曲璉當然是開心得不行。可是,為什么又是這個姿勢,為什么又是在車里,為什么偏偏是在他尷尬得不行臉紅得不行的時候?為什么他又站起來了?被燕長戈緊緊握住手的曲璉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可是那股暖流不斷流入體內,身體從未像此刻那般舒適過,他真的舍不得收回手,只能任由燕長戈握著。可是他現在真的很尷尬,自從被燕長戈握住手之后,他始終保持著站立。就算那玩意站起來也沒什么用,可……曲璉臉通紅,一副很想要握手又不好意思握手的樣子。然而燕長戈似乎看出了他的尷尬,微微笑道:“你身體一次性承受不了太多陽氣,需要多次治療才能根治,放心吧,這次不會有事的?!?/br>他說完,也不知做了什么,身上的外套就掉了下來,燕長戈用自由的那只手,將自己的外套蓋在曲璉腰上,擋住了那個部位。他的動作很貼心,話語也是那么溫柔,對于曲璉出的丑完全不在意。這人是個君子,他不會嘲笑你的糗事,也不會鄙視你的缺陷,他的心胸是那么廣闊,能夠包容一切。曲璉忍不住將額頭抵在燕長戈的肩膀上,不讓他看自己越來越紅的臉,低聲說了句“謝謝”,屬于曲璉的感謝功德使勁兒往燕長戈身上飄。燕長戈看著來著曲璉身上的功德,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曲璉的頭發,平日里鋒銳的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沒事,很快就好了,你先不要碰,等我為你補過陽氣后再行事?!?/br>“嗯?!鼻I乖乖地答應,便一直將頭靠在燕長戈肩膀上,感受著那股熱流不斷地修復著他早年受創的身體。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當曲璉覺得自己實在是要忍不住的時候,燕長戈松開了手,并且體貼地拉開車門要下車,曲璉卻一把拽住他的腰帶,堅決道:“大半夜的多危險,我也有點害怕,你……別下車了?!?/br>燕長戈看了曲璉一眼,放開了握住門把手的手,側過頭,靜靜閉上了眼睛。耳邊是曲璉低沉且壓抑的呼吸聲,車內似乎泛著一絲甜膩的氣味,氣味加上聲音,有點讓劍浮躁。浮躁是燕長戈從未體驗過的情緒,他直覺這種情況不好,怕心魔滋生,便立刻封閉五感入定,打算利用剛剛得來的大筆功德好好修煉一番。曲璉是故意讓燕長戈留下的,這種事被人聽到看到的確是很不好,但是曲璉心中已經對燕長戈升起了淡淡的感情,他愿意……甚至說,是希望燕長戈看到的。從小到大,曲璉就知道自己生得有多好看,這種好看不是女子的柔美也不是男子的酷帥,而是介乎于男女之間的美,無論性向是男還是女的男子,看到曲璉都不得不說一句,這人生得真好看。雖然不行,但一直玩轉在紈绔圈子里的曲璉深知怎樣才能迷惑住一個男人,也清楚如何展現自己身上的魅力,在燕長戈要下車的那一瞬間,他鬼使神差地留住了他。只是一時的感動,或許并沒有到讓曲二少為誰打開身體的程度,大概只是荷爾蒙沖上頭腦,讓他失去理智了吧。如果是清醒狀態的曲璉,他應該是會后悔的。燕長戈此人,定然是那種認定一個人便一生不負的性格,曲璉還沒有確定自己的感情,貿貿然蠱惑他人,到時候會不知如何收場。可是……一切都晚了,他已經在被欲望沖昏頭腦的時候,將燕長戈留下了。這種請求本身就是一種無言的暗示,如果燕長戈被他所誘惑,那他改……咬著衣角釋放后,冷靜下來的曲璉才發現自己方才的舉動有多不妥。他甚至不敢轉頭去看燕長戈,這么長時間燕長戈都沒有下車,曲璉無法想象這個人已經看了自己多久,是在用什么樣的眼神看著他。會不會下一秒,就會被人抓進懷中,被有力的臂膀抓住掙脫不開呢?曲璉低下頭,匆匆地清理這里,扭過頭打開車窗,晚風吹進來,車內渾濁的氣息變得清新了一些后,曲璉才敢慢慢看向燕長戈。沒有想象中的舉動發生,曲璉松口氣的同時還有一絲失落。對了,燕長戈是君子,就算再激動,他也能用無上的道德感壓抑住自己的渴望,所以……所以他睡著了?看到燕長戈將靠背稍稍往后放了一點,眼睛閉得緊緊的,似乎睡得很熟。是了,他今天經歷了一場惡戰,肯定是疲勞的??墒?、可是自己都在他面前上演真人秀了,為什么燕長戈還能睡著?曲璉整個內心都是崩潰的。就算、就算最開始的請求是荷爾蒙上腦不受理智控制,可這最起碼也代表他對燕長戈是有那么一絲好感的。然而就這么被無視了,燕長戈睡得好香!曲璉用拳頭用力錘了錘胸口,覺得自己內心的澎湃稍微緩解了一點,才慢慢發動車子,準備往家返。啟動汽車的時候,他體貼地將車窗關上了,怕夜風讓熟睡的燕長戈受寒。一路平安地回到了家中,曲璉將車開進車庫,見燕長戈還在睡,便沒有下車,安靜地等著燕長戈醒來。然而這一天他也很累,等了一會兒也有點支撐不住,靠著椅背睡著了。迷迷糊糊中隱約覺得自己被誰抱在懷里,手臂很有力,胸膛很結實,氣息很熟悉,很讓人安心。曲璉掙扎地動了動睫毛,最終沒有戰勝睡魔,繼續沉沉地睡了過去。一覺醒來竟然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已經被換過,穿著熟悉的睡袍。曲璉起床,只覺得一身清爽,進了浴室照照鏡子,臉上并沒有花貓臉,手掌也很干凈,想來是被人擦干凈了?;叵肫鹱蛲砟莻€懷抱,曲璉又有點臉紅,難道燕長戈幫自己洗的澡?沖了個澡后走出房間,見午餐已經擺在桌子上,燕長戈坐在客廳沙發上,手中拿著個報紙正認真地看。這年頭居然還有年輕人看報紙,真是個老古董。曲璉坐在桌前,滿腦子不正常的胡思亂想,沒什么食欲,便輕咳一聲開口道:“咳咳,昨晚我不小心睡著了,你把我弄回來的?”燕長戈收起報紙,看著他點點頭。“那、那謝謝你幫我洗澡啊?!鼻I撓了撓頭道。燕長戈搖搖頭道:“你當時睡得很香,如果洗澡著涼了,說不定會受寒生病。我只是幫你換了衣服,用濕毛巾擦干凈臉和手,并沒有洗澡?!?/br>曲璉:“哦……”他低頭喝了口粥,還是熱氣騰騰的,此時方覺自己從昨天上午陪燕長戈去武協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