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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立刻告訴他替他約了一個女孩何時何地,一定要去見。 拖了一周,剛才家中又打電話來,段瑞這是不得不去相親了。 “工作做完了,我沒有意見?!备蒂х裾f完,眼中出現了一抹笑意,“甚至可以去幫你撐場?!?/br> “嘿嘿這就不用了哈哈哈?!倍稳饹]忍住嘴角的笑。 可看他那樣子分明還是挺開心聽到這個建議的,得了準話,開開心心就出門去了。 傅侑珩則將手頭東西分開疊好,一份份來看。 “等會是不是要見客人???”顏言看了一會兒,又問。 “嗯,”傅侑珩抬手看了一眼表,道,“還有半小時?!?/br> 既然如此,顏言便道:“那我還是先回家啦,記得早點回家哦?!?/br> 傅侑珩抬頭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道:“下周我挪幾天休息,你想去哪里玩?” “嗯?”顏言一愣,道,“都可以啊……” 說完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剛才說過“沒有約會過”,是因為這個嗎? “那我回去想一想?!鳖佈孕Σ[瞇道。 “嗯,回去吧?!?/br> …… 離開寫字樓后,顏言意外又看見了朱珂。 但是他顯然是在這里等待顏言的,見她身影立刻跟了上來道:“謝天謝地,我都不敢打電話給你?!?/br> “又怎么了?”顏言問道。 “還是那件事……”朱珂心虛道,他是偷偷跑回來堵顏言的,羅燁今天本來只打算把這件事跟顏言講一下,讓她心里有個數。 因為就算他不是顏言,也能感覺到他們這些人反復詐尸,其目的就是從顏言身上得到一些利益。 顏言知道后,多個心眼也是好的。 “他們到底什么訴求?”顏言還以為又嚴重了,于是問,“我佛一點不行嗎?” “不行……”朱珂也無奈了,“因為這一次,還牽扯到了你的父母,顏言也知道的,網上輿論總是偏向于弱者?!?/br> 顏言不可置信道:“我不弱嗎?” 朱珂手足無措,最后只得拍一拍自己的大腦袋,道:“不是這個問題,總之,他們不想善罷甘休?!?/br> “那正好,”顏言面無表情道,“我也不想善罷甘休?!?/br> 朱珂眼前一亮,殷切詢問道:“那么?” “一周內搞定,我還要和老公去旅游呢?!鳖佈岳淠?。 朱珂心道我都沒有旅游你就有了……但還是迅速把和公關團隊敲定的一些聲明稿件遞到顏言手里。 兩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慢慢談話。 “羅總對我說,截止今天傅總接受采訪的那篇報道被發出去為止,外界都不知道目前公司真正的執掌人不是段總?”朱珂確定了一下這個真偽。 “應該是吧,這個你得問段瑞他們。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這件事?!鳖佈源鸬?。 朱珂愕然道:“真的嗎?” “真的,真的!”顏言不耐煩道,“這和目前網絡輿論有關系嗎?” “當然有!”朱珂道,“羅總告訴我,近期幾家基金會來公司評審資質,而后核定融資事宜,接著美股上市?!?/br> “哦……”顏言不懂這些金融方面的東西,但是上市就是進股市割韭……不,應該是與股民一起尋求公司更大更和諧的發展。 她又道:“那么,他們挑選這么一個時間,也是針對這個的嗎?” “那倒不是,他們根本不知道你老公的身份?!敝扃娣藗€白眼,“羅總說了,他們就是誤打誤撞。本來三小時能摁死他們,但是因為這個,我們得花一點時間?!?/br> “比如?” “比如原本三小時能摁死,現在要把他們的黑料全扒出來,我們要站在道德制高點,宛如白蓮花一樣摁死他們,省得那些吃飽了撐的證券會審核官拿這個說事兒?!?/br> 朱珂說完,又補充道:“這是羅總和那位韓總的原話?!?/br> 顏言面色古怪:“真是羅燁說的?” 看不出羅燁濃眉大眼一臉正義像,竟然還會說這種“宛如白蓮花一樣摁死他們”的話。 顏言不知道,羅燁還說了“我們老板和老板娘也是有粉絲的人”。 “總之,現在不比早年。信息時代,外界輿論也會成為證券會核定資格的標準之一?!敝扃孀詈蟀褜W來的話說出來,總結道,“畢竟現在不比從前管理不嚴格,隨便一個皮包公司就能上市割韭……咳!”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把“韭菜”兩字吞下去。 朱珂繼續把自己目前碰到的問題拋給顏言。 道:“因為你身為公司執掌人的法定眷屬,也會在審核標準內。你父母和目前輿論,會令證券會的審核官覺得你會在公司上市后與傅侑珩提出離婚,而后分割財產。畢竟他們的工作,就是把提交上市申請的公司文件給打回去?!?/br> “emmm.”顏言無語道,“要離婚我早就離了?!?/br> “說是這么說,可是大家不知道嘛……”朱珂從未接觸過這種關聯著金融方面事情的輿論處理,有些苦手。 雖然羅燁早就說了,這些事不需要傅侑珩和顏言cao心,但是朱珂還是悄悄把顏言拉出來,一起焦慮。 只是現在看來,顏言并不焦慮,甚至還有點不屑。 這讓朱珂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很焦慮。 顏言道:“那么他們的訴求是什么?!?/br> “顏洪斌那邊的訴求,似乎是你出面原諒他們,而后和宋容‘有情人終成眷屬’;至于宋容那邊,亂七八糟的就不提了,最主要的訴求,其實就是錢?!?/br> “你以為顏洪斌他們的訴求就不是錢嗎?”顏言一臉無語。 “那么他們的訴求都是錢?!敝扃娴?,“但是他們把這個根本訴求包裝上了愛情和親情的糖衣?!?/br> “所以這個糖衣炮彈,我需要怎么接下來呢?”顏言反問。 朱珂卡殼了,片刻把問題拋回給顏言,道:“就是這個問題,你要怎么把這層糖衣剝開,露出里面的真實炮彈呢?” “難?!鳖佈缘肿∠掳?,皺眉道,“我覺得,現在就是我不論出面說什么,他們都會以一種‘圣母’姿態,以博得圍觀者的同情。而我,就成了那個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女人?!?/br> 朱珂和公關團隊分析了一上午,得出的結論和顏言幾乎一樣。 “特別是昨天的直播,大家都看見了傅侑珩和你家的大別墅……”朱珂又提出了問題所在點。 顏言失笑,道:“怎么,礙著他們了?” “廣大網友總是有一種仇富的心理嘛……”朱珂無奈道。 顏言心道,別墅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也是傅侑珩花了錢找了人才買回來的。 退一萬步講,當初這別墅就是傅侑珩家的,容得到他們嘴碎。 “這樣吧?!鳖佈韵氲揭粋€辦法,“先把能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