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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切??!”鹿鹿興奮道。 看她期待的模樣,顏言只好道:“那你等我看看?!?/br> 姜子軒聽到這么一句,意外地看了看顏言。 這個漂亮姑娘難道看得懂翡翠? 不過下一秒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顏言拿起那原石左右看看,就放下去看另外一塊。 哪有人這么看石頭的?也不看皮相,也不用燈看rou,這能挑出好翡翠? 片刻后,顏言選了一塊碗大小的,對鹿鹿說:“選這塊?!?/br> 姜子軒:“……你怎么選的???” 這分明就是看眼緣的盲選法,也能選出好石頭? 顏言不搭理他,認真對鹿鹿說:“就這塊?!?/br> 鹿鹿又掏出卡:“這塊?!?/br> “呵呵……”姜子軒皮笑rou不笑,接過了卡刷了五萬,把石頭往鹿鹿那邊一推。 “能切不?”鹿鹿又問。 “能啊,小店正好剛配來一套切割機器?!苯榆幈瘸鍪种?,“五百切一次?!?/br> “也別太jian商了吧!”顏言不滿道,“幾十萬的東西都買了,切個石頭還要錢?!?/br> 姜子軒也就隨口一說,開店當老板的,能多賺一筆是一筆嘛。 既然顏言說了,他就道:“好吧,免費給你切?!?/br> 說完,姜子軒從柜臺后走出來,朝店門走去。 “切割機在外面?”鹿鹿跟了幾步。 “我關門?!?/br> 姜子軒把門關好以后,招呼顏言和鹿鹿一起去了后間的工作室,里面果然擺著很多工具。 開了切割機,姜子軒也沒問她們,就找好了位置開始切割。 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倆就是普通有錢的外行富婆而起。 不過切出來的東西,還是讓他十分意外。 種質不錯,算得上糯化底,沒什么花色,只零星飄著一些。 “好難看啊……”鹿鹿一看,就吐槽道。 姜子軒噎了噎。 這倆果然是外行…… 不過他平日里面對的最多的就是外行顧客了,是以已經波瀾不驚,詢問道:“要繼續切嗎?以我眼光看,算是切漲了吧?!?/br> 鹿鹿實在不能相信,這也算是切漲了? 灰撲撲的石頭,一點也沒有翡翠剔透的模樣。 她失望道:“不切了吧,能雕什么東西?” “這塊兒種水質地不錯?!苯榆廃c了一塊地方,見鹿鹿一臉迷茫,只好從工作臺上拿了強光手電,往切面上照去。 在燈光下,那塊翡翠霎時變了模樣,鹿鹿終于找到了一點“這是翡翠”的感覺,開心了一些。 她與姜子軒商量了幾句,決定做幾塊把件送給爸爸。 顏言則轉悠去外面,把姜子軒拿出來的翡翠都摸了摸。 她的確不懂看翡翠,但是很久以前經過她手的翡翠太多,靠經驗也能找到一些好東西。 更別提顏言還可以用異能感受,雖然這種感覺很看運氣,但這是末世的異能者都熟練的技能。 挑挑揀揀了五塊石頭,顏言沖里面還在商討雕刻形制的姜子軒道:“老板,出來收錢了!” 姜子軒急忙出來收了二十五萬,笑嘻嘻問顏言:“要切不?” “不切?!鳖佈該u頭,反正也是用來升級異能的,切不切無所謂。 姜子軒只好找了袋子把幾塊石頭給顏言打包起來。 顏言卻嫌棄太重了,讓姜子軒找快遞送到家里去,自己則帶著鹿鹿去逛街。 填地址的時候,姜子軒有些迷惑。 怎么顏言填的這個地址,這么眼熟? …… 逛街逛到一半,朱珂的喜報發來了。 他先是找了軟文高手寫了一篇長微博,配以自己昨夜被打得凄慘的圖,再加上那些人作惡時候的錄音。 顏言看了朱珂的新賬號發的微博就笑噴了。 她怎么沒看出,朱珂這么有白蓮花的天賦? 今天先是李靜丹發微博,哭訴自己被寧書雪和任總聯手設局,被任總沾了便宜。甚至信誓旦旦要告任總和寧書雪。 接著朱珂發了一篇軟文,把他自己塑造成了弱小無助又可憐的無辜群眾,只因為他曾經是顏言的經紀人,就被寧書雪找人打了一波。 軟文里,朱珂把自己說成了飽受幾位網紅小jiejie毒害的可憐經紀人,早就從東旭解約只想逃避風波,卻不想到還是被打。 錘實在太硬了,錄音清清楚楚,網友們吃瓜吃得都快噎住。 但寧書雪怎么可能就這樣認輸,很快放出李靜丹的反錘,控訴她實際是自己想要上位才和任總你情我愿,還放出顏言的那些不雅照片。 只是很快被人看出照片是假的,錘李靜丹的部分也被網友群嘲一遍。 因為她的反錘,其實是坐實了寧書雪也去見了任總,根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這一波下來,寧書雪徹底熄火了。 現在的寧書雪進退維谷。 因為任總那件事被扒了出來,錘李靜丹結果反錘自己一波,徹底失了陣地。 顧景明就算再怎么愛她,也忍受不了寧書雪給他頭上戴帽子。 別說他,哪個人受得了? 所以顧景明撤了一切幫寧書雪洗白的水軍,華思蘭也不管寧書雪了。 寧書雪這是頭一次感到這種無助。 就算她上輩子,也沒有過這種時候。 之前她還慶幸,這一次的顧景明不知道任總的事情,卻沒想轉頭就被扒了出來,還是全網皆知。 她正在顧景明家的別墅外徘徊。 昨夜她已經在門外等了一夜,差點被蚊子搬走。 但即使她已經這么低姿態了,顧景明還是沒有任何軟化的意思。 寧書雪慌了。 這個世界到處都和她知道的不一樣,本來她以為很快就能擺脫顧景明,然后和傅侑珩再續前緣。 卻沒想到,這竟然是撿了西瓜丟了芝麻,到頭來,兩頭空。 看著微博上自己的輿論又起一波,寧書雪卻無能為力。 每一次刷微博,刷新出來的都是對她的嘲諷。 寧書雪花光積蓄找的公關團隊也抵擋不了這樣的攻勢,節節敗退。 寧書雪幾乎要把一口銀牙給咬碎了。 眼看著要一敗涂地,寧書雪深吸一口氣,轉身面對顧景明的大門。 再一眨眼,她的淚水落了下來。 她從包里摸出了一把小刀,愴然道:“景明,這世界上只有你對我好。卻沒想到,連你都不信我……我活著,也許沒有必要了……” 寧書雪知道,顧景明家門口有攝像頭。 這話說完,大門還是沒有動靜,寧書雪一咬牙,將刀直直往自己喉頭一捅。 鮮血立即流出,寧書雪潔白的裙子被血跡點綴,仿佛開出了花。 太疼了,寧書雪除了上輩子死的時候,還沒這么疼過。 疼痛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