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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但今天的何懼跟平時好像不太一樣,她總覺得有些怕他,就還是點頭,帶著小余買咖啡去了。趙之昂剛想說什么,他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的是“趙之舜”。何懼正在低頭回消息,他媽正問他什么時候回家吃頓飯,這種情況誰能有心情回家吃飯。何懼聽到鈴聲,頭也不抬地問趙之昂:“要我接嗎?”趙之昂道不用,把趙之舜的來電按掉了。三秒后,鈴聲又響起來,趙之昂來不及藏好,被何懼看到了,何懼一下跳了起來,劫走電話,道:“舜舜?”“……哥,我看到了,”趙之舜的聲音和趙之昂的十分相似,但語氣比趙之昂年輕了十歲,控訴中帶著一股哀怨,“還有,不要叫我舜舜?!?/br>“看到什么?”何懼問他。“你跟懼懼一起錄Camping!這種好事你就不找我!每次只知道讓我給你參加什么狗皮倒灶的金融會議!”趙之昂聽不見趙之舜說什么,只看何懼從驚訝變成歡喜,扭捏地對著電話道:“下次讓你去?!?/br>何懼電話被趙之昂拿走了,趙之昂整張臉都是黑的,把趙之舜電話掐了,直接拖進了黑名單:“何懼,你懂不懂什么叫自重?”“我就想隨便和他聊聊,”何懼弱弱地說,“很多年沒有說過話了?!?/br>“沒想到舜舜是我的粉絲呀,”何懼甜蜜地加上一句,“不知道他微薄是什么,我關注他微薄總可以吧?”趙之昂咬著牙說:“不行。另外,你不要用我的臉做這種表情?!?/br>“悄悄關注呢?”何懼思考著。“想都別想,”趙之昂還想提點何懼,他找的那位大師來電話了,就是賜趙之舜玉扳指的那一位。接起電話,是大師的徒弟,姓殷,名臨。趙之昂接了電話,陳述:“我們又換回來了?!?/br>殷臨頓了頓,說:“師父也預料到了此種情形,他說想要當面和你們談,時間定在5月30日晚上七點,我陪他來你們的住所,師父讓我告訴你們,這中間你們的靈和身或許還會有變化,切勿心急?!?/br>趙之昂掛下電話,簡單與何懼說了說,Andy進來了:“快點,制作人來了?!?/br>兩人走出去,制作人對著趙之昂說了一堆日語,還哼了幾句,翻譯人員翻譯的很玄幻,說什么要在歌詞和樂譜中尋找一種忍耐和訣別的感覺。趙之昂進了錄音室,唱了第一句,音和節奏卡的都很準,但就是有種在念經的枯燥感。Andy在一旁眉頭都擰起來了,制作人也喊了停,何懼在一旁心中萬念俱灰,盤算著要賠公司多少錢才能把這段糊弄過去,沒想到那位日本著名制作人突然開始鼓掌。翻譯說道:“江口先生對何懼非常滿意,他唱出了江口先生想要表達的感覺,隱忍,平直,但是飽含感情?!?/br>“聽上去還真像那么回事……”何懼道。小余贊同地點頭:“我只聽出了高中數學老師講題的感情?!?/br>“管他什么感情,賣得好就行?!盇ndy一錘定音。趙之昂和日本制作人相形很合,這首單曲只一下午就錄完了,收工前,江口還大力拍打趙之昂的肩膀,翻譯在一旁說:“年輕人,前途無量啊?!?/br>趙之昂對他點頭微笑,氣派十足。何懼家安在上海,錄完音,吃了個簡餐,他就要回家了。但Andy奇怪的是,為什么趙之昂也跟何懼回家。下車前,Andy問趙之昂:“小懼,你公寓外面全是狗仔,這樣堂而皇之帶他進去真的好嗎?”趙之昂還沒開口,何懼先說話:“我家大業大都不在意,何懼急個什么球?哪家報社敢寫,我叫他們明天就破產?!?/br>Andy翻個白眼不吭聲了,看著趙之昂,要他表態。趙之昂頭痛地咳了一聲:“Andy姐,只是普通朋友上去坐坐?!?/br>Andy心情很差地看著他們走了。不過何懼的房子安保很好,一般狗仔只能在外面晃晃,被拍到的可能性并不大,Andy就是看趙之昂不順眼,覺得他是何懼的星途上的一塊絆腳石。進了電梯,何懼從趙之昂背著的包里翻出卡來,刷了一下,按下17樓。電梯上行,何懼突然說:“對了,我家進門擺了一張你的相片,你別怕,那是我以為是你是趙之舜的時候貼的,我回家就把他撕了?!?/br>“……好?!壁w之昂很無力。“我不是要追趙之舜,”何懼說,“我以前只是很想他,想再見他一面。后來看見他去環亞峰會,聽我朋友說你喜歡男人,我才——”“——我知道了?!?/br>何懼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尷尬,也很狼狽,因此趙之昂打斷了他,這可算他對人做過最溫柔的事情了。“但是我不會給你他的微薄微信?!壁w之昂道。何懼笑了笑:“好?!?/br>他的家到了。何懼又補充道:“我自己問他要好了?!?/br>電梯門開了。何懼說是張相片真是太謙虛了,那根本就是塊真人等高的PVC板,釘在墻上,不知道是從哪個會議合照上摳出來的,還P上了“歡迎回家”四個大字。何懼先一步跨進去,用身體擋住人像,禮貌地請趙之昂進去,然后找出塊白布,準備把板遮起來。趙之昂走回來,道:“你罩遺像嗎,別罩了?!?/br>他伸手把白布拉開了?!皻g迎回家”的趙先生又出現在兩人面前,分外辣眼。趙之昂讓何懼站到板子邊上去,對比了一下,評價:“你做的板子沒我高?!?/br>“可是比你帥,”何懼說,戳了戳現在這具身體的臉,“我幫你調了柔光磨了皮看不出來???”趙之昂在審美方面跟何懼并沒有許多共同話題,他選擇繞過,把白布一扔,走進了屋子里,仿佛視察領地。何懼家里裝得很溫馨,東西也亂丟得也很溫馨。趙之昂走過去,拈起沙發上的一個金屬色小方片:“這是什么?”“我看看,套子?”何懼湊過去,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把這玩意兒丟在沙發上,“什么時候掉的,我都一年多沒買過套子了?!?/br>“……我不想知道你多久沒有買套子?!壁w之昂說。“哦!我知道了,”何懼不理他,看到茶幾上的兩個游戲手柄就想了起來,合掌一拍,“喻意掉我家里的?!?/br>“喻意?”趙之昂知道這個名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