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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宜彬把人抱上樓。喝酒之后不能立馬洗澡,鐘宜彬只能把人放到床上,拿了熱毛巾給他擦擦臉和手。“二餅……”楚欽擦完手,就伸出去摸鐘宜彬的臉。“嗯?”鐘宜彬偏頭,在他掌心親了一口,幫他脫了衣服,蓋上被子。“我想在全國面前出柜?!背J捧著自己被親的手,傻乎乎地笑。鐘宜彬起身的動作立時頓住了,單手撐在枕頭上,低頭看楚欽:“怎么突然說這個?”“就問你同不同意?”楚欽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當然沒意見,只是你的事業……”鐘宜彬微微蹙眉,現在國內的環境并不如西方某些國家那么開放,楚欽如果公然出柜,對他事業會造成一定的影響,大概以后都不能上國家臺了,其他的節目邀約、品牌代理也會受限,對于處于事業巔峰期的楚欽來說,并不是什么好的選擇。“我自己有分寸,不過……”楚欽露出個小狐貍一樣狡黠的笑,“要是公開了,你以后對我不好,可就會遭到全國人民的攻擊?!?/br>鐘宜彬看著他因為酒精而泛著粉色的臉,忍不住俯身,在上面親了一口:“啊,聽起來有點可怕?!?/br>“知道怕了吧?”楚欽嘿嘿笑。“那我們來預演一下吧?!辩娨吮蛎摿艘路?,攥緊被窩,爬到楚欽身上。“演什么?”喝了酒的腦袋,反應有些遲鈍,楚欽愣愣地伸手,抵住鐘宜彬不斷靠近的胸膛。“演大魔王二餅狠狠欺負楚小欽,楚小欽在全國觀眾面前泣不成聲?!辩娨吮蛘f著,吻上了楚欽那雙帶著酒氣的唇。“唔……”第二天,有明星實名向警方舉報了鄒波的敲詐勒索行為。最先站出來的,是一位當紅女星。這位女星科班出身,平時也沒什么黑點。她直接把鄒波團隊威脅她的照片公布在網上。大家出于好奇點進去,發現是她和現任男友的接吻照。【因為當時還沒有公布戀情,鄒波的手下告訴我經紀人拍到我倆的露骨香艷照片,要經紀人去賣,花了20萬?!烤W友紛紛表示,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了吧。但也明白,在明星的事業上升期的時候,突然公布戀情人氣肯定會受影響,只能打爛牙齒活血吞。要不是現在他倆已經公布,估計也不敢出來說這件事。緊接著,又有其他的明星站出來,其中有一個老戲骨出來,曬出了兩張兒童照。【這是五年前我兒子上幼兒園時的照片,鄒波的手下發給我,還把幼兒園的地址也發過來,說如果我不花錢,就要曝光我兒子的幼兒園地址。我只能去買,花了50萬?!窟@番話,充斥了血淚的控訴。明星的子女曝光出來,是有一定的風險的,而把幼兒園的地址曝光,簡直就是豎了個活靶子,可能會招來瘋狂的粉絲或是綁架犯。原本只是看熱鬧的群眾,頓時群情激奮了。這簡直是娛樂圈的毒瘤,跟蹤人家,拍點隱私照片,然后反過來威脅當事人拿錢來贖,簡直喪心病狂。警方對這些非常重視,立時取證調查。在看守所里聽到這個消息的鄒波,頓時崩潰了:“這些人怎么敢?他們不想要名聲了?”“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跳出來的人也都很巧妙,雖然不是最貴的那一檔的人,但每一個數額也不小,而且說出來都是你理虧的……”律師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敲詐勒索三萬元,就可以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了。加上之前的藏毒罪名,數罪并罰之下,很可能會判無期!律師心中打鼓,背后的人步步謀劃,看來是不整死鄒波誓不罷休,自己是不是應該及時跑路,免得被牽連呢?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欽欽:數額不大,但加起來敲詐了幾百萬了,足夠他把牢底坐穿二餅:說起來,你也敲詐了我幾千萬了欽欽:哪有?二餅:你看,你以不跟我結婚為理由,敲詐我給你買了一套房子呢欽欽:那你想怎么樣?二餅:不用牢底坐穿,到我懷里來把自己坐穿就行欽欽:→_→第116章 直播關于鄒波的罪證越來越多,鄒波的律師也越來越慌亂。以前也不是沒出過事,但次次都能擺平,那些明星也沒一個敢站出來說話的,這次到底是為什么?“因為得罪了楚欽?!比昱_的臺長優哉游哉地路過,幾個正討論得熱火朝天的工作人員頓時安靜了。“臺長,您是說這事背后是楚欽做的?”有人好奇地問了一句。臺長笑而不語,搖頭晃腦地離開了。“好像還真是,楚欽那個緋聞不就是鄒波的手下爆出來的嗎?”“鄒波也是太狂了,得罪誰不好,要去得罪楚欽?!?/br>大家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有臺里的新人不懂,開口問:“楚欽的能量就這么大嗎?他不就是個主持人嗎?”陳紀明剛好路過,聽到眾人在討論,便停下腳步仔細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個老員工滿臉驕傲地科普道,“楚欽在圈里頭的人員,那是沒人能比的。他自己手里的資源,足夠大多數人去抱大腿了,又極會做人?,F在鄒波是落水狗,楚欽開口讓大家去整他,你說人們會選擇打落水狗,還是得罪楚欽?”其實在這之前,人們對楚欽力量的認知還沒有這么清晰,這次的事,卻是明晃晃地告訴眾人,他楚欽在圈里的地位有多高,人脈有多逛。這個為害娛樂圈多年的大鱷,就因為得罪楚欽,現在即將身敗名裂、傾家蕩產、牢底坐穿。想到這一層面,圈里的人對楚欽除了更加佩服之外,更多了幾分忌憚。陳紀明聽完這些言論,臉色變得煞白。這次的事,他爸爸也有參與,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到他們。想到這里,趕緊快步去了陳鋒辦公室。鄒波的案子馬上就要開庭審理,他在看守所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律師卻遲遲不來。“馬上就要開庭了,我必須見到我的律師,你們聽到了嗎?”鄒波搖晃著鐵欄桿大吼大叫,好幾天見不到律師,他的內心越來越驚恐,以前做的那些壞事不停地在腦子里回放,然后忍不住地計算這些事被查出來會判多少年。昨天晚上,他夢見以前玩的一個年輕男人,身下全是血,身體冷冰冰地沒有溫度,警察沖進來抓住他,要判他死刑。醫生要給他施行注射死,手腳被綁在床上不能動彈,眼睜睜地看著那冰冷的針頭被機械臂放下來,那樣的恐怖嚇得他怪叫著醒來。“你的律師,我們也正在找他,”過來調查取證的警察冷笑,“你做的那些事,你的律師都有參與,只要找到他,就帶他一起起訴?!?/br>然而,那位律師已經帶著鄒波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