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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隔的很輕很遠,慕子祺轉身走回床邊,再次撩袍坐下。 從上次爭執以后,慕子祺想了很多,他從不是一個會輕易認輸的人,從小到大,他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做不到的,他想要的東西,也從來不會失手,至于這不長不短的十幾年光陰里唯一動過心的這個人,他更不可能輕易放手,他要的不止是她的人,他要她的身、她的心,他要她的一切都屬于他,僅僅屬于他,唯一的,永遠的。 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慕子祺除了一點點改變自己去迎合伊嫣喜好外,還決定要增加兩人親密相處的時間,只要伊嫣不拒絕,他以后便要夜夜和她同枕共眠。 “孤今夜可否歇在你這兒?”慕子祺緩緩開口問道。 伊嫣心里早就有了準備,忙道:“當然,”一頓,起身跪在床上,又道:“臣妾幫殿下寬衣吧?!?/br> 慕子祺悶聲應了一聲,脫了靴,由著伊嫣幫他把外袍褪了,只留了一身杏黃色中衣。伊嫣服侍慕子祺寬衣后,便往床里側靠了靠,把外面的地方騰出來給慕子祺。慕子祺上了床,看著伊嫣跪坐在床上整理枕被的樣子,想也不想便一把把她抱住,手臂一用力,人便落進了他懷里。 慕子祺低垂著一雙黑眸,直直望著伊嫣,視線從她額頭到明眼眸、挺鼻、紅唇、雪頸,最后落在那若隱若現的雪肩上。 “為何要穿成這樣?”慕子祺寬厚的手掌隔著羅紗撫摸著伊嫣的肩膀,“可是特意穿給孤看的?” 伊嫣有些害羞,窩在慕子祺懷里,卻不敢抬頭看他,聽他問這樣的問題,雖語氣淡然如常,并沒有輕浮曖昧的味道,但面上還是不由微微一熱,不好意思張口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有趣,”慕子祺玩味一笑,勾起伊嫣一縷長發在指尖把玩,“你這個樣子孤會以為你愿意今夜同孤成夫妻之實?!?/br> 伊嫣低垂著眼眉,看著慕子祺胸前的直盤扣,輕聲道:“臣妾一直都是愿意的?!?/br> 從嫁進朝華宮起,伊嫣一直都是愿意的,新婚那夜會推開慕子祺,也只是因為太緊張了,可惜慕子祺并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從那以后,也從沒提及過圓房的事。慕子祺不說,伊嫣也不知要如何主動提及這事,便就這樣一日日擱淺下來了。 慕子祺伸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著伊嫣的下顎,將她的臉抬了起來,霸道的迫使她望向自己。 佳人明眸如泉,漣漣漪漪蕩著無盡春色。 慕子祺看的心神一蕩,情難自已的低下頭,含住了那一雙如新桃般粉嫩水潤的櫻唇。 不同于新婚夜霸道直白的攻城略地,他噙著她的唇,輕柔的摩挲、吸允,直到她適應了他的溫度,他的氣息,緩緩微張開了嘴,他才試探著對她開啟了新的攻勢。 慕子祺抱著伊嫣的雙臂越攏越緊,身子稍稍向前用力,將伊嫣推倒到床上。 伊嫣被慕子祺壓在身下,感受到緊貼著她的身子越來越guntang,她的思緒也跟著越來越迷亂,似夢似醒之時,正以為今夜慕子祺會要了她,可慕子祺卻毫無預兆的放開了她。 伊嫣仰躺在床上,迷離的眼眸不知所措的看向側躺在她身邊的慕子祺。慕子祺一雙沉黑的眼眸亦看著伊嫣,深邃不見底的眸里深處,似燃著無形無影的火,從中迸發出的目光那樣灼灼燙人。 伊嫣本就紅了的臉被看的越發紅了,慕子祺貼到伊嫣耳邊,低沉渾厚的聲音喃喃道:“孤不要你的愿意,孤要你的歡喜,你何時對孤有了情,孤何時才會要你?!?/br> 伊嫣水汪汪的大眼睛越睜越大,慕子祺卻淡然的攬過伊嫣的肩,讓她依到自己懷里,開口又道:“你白日里不是想問慕子逸嘛?到底想知道什么?現在可以說了,”一頓,目光悠悠的望了望伊嫣,“你和他到底是哪里來的一次又一次的交集,莫要告訴孤他那個樣子的男人便是你喜歡的樣子?” 伊嫣心里一慌,根本來不及想,張口便道:“殿下莫要亂講,臣妾何時喜歡三皇子?同三皇子交好的是清然?!?/br> “清然?霍清然?”慕子祺微微皺起了眉頭。 伊嫣懊惱自己說露了嘴,但話既已經說了出來,便如潑出去的水,如何還能收的回來? 伊嫣不開心的嘟了嘟嘴:“正是霍清然?!?/br> 慕子祺沉吟片刻,又道:“你說霍清然和慕子逸交好是什么意思?” 伊嫣眼波流轉,不解的看了看慕子祺。這男女交好還能是什么意思?這人連這個也不知道? “交好就是…就是他們倆人互相愛慕…”伊嫣揣摩著用了一個比較直白又比較唯美的詞來解釋兩人的關系。畢竟,大楚雖算是民風開放,但男未婚女未嫁的,又一個是皇子,一個是將軍嫡女,私相授受,說出來總不是太雅。 “互相愛慕?”慕子祺表情古怪。 伊嫣越發看不懂了:“殿下這是何意?私下交好雖是不合禮法,但是兩人發乎情止乎禮,也不至于要嗤笑他們吧?” “孤不是嗤笑他們,孤是覺得霍清然太傻,被人騙了還恍然不知?!?/br> “殿下何出此言?” 慕子祺轉過頭,正色問伊嫣:“憑心而言,你覺得霍清然的姿容算的上幾分?” 伊嫣不喜慕子祺這樣談論起一個姑娘的長相,但看他神色肅然,也沒說什么,略想了想,回道:“清然雖談不上是傾國傾城之貌,但她五官清秀,姿容優雅,性格也好,稱得上是一個可人兒?!?/br> “你也說了,她只算得上五官清秀,只憑這點姿色絕入不了慕子逸的眼,至于你說的那些好的性格和品行,在一個作風正派的男人眼里也許是優點,可對于慕子逸那樣的人,最多不過聊勝于無罷了……” 慕子祺說著說著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伊嫣聽得糊里糊涂,又問道:“臣妾聽殿下這話倒覺得奇怪了,若是三皇子待清然不是真心,那他這樣費時費力的和她往來圖的是什么?” “圖的是權…”慕子祺自言自語般喃喃道。 伊嫣聽得不真切:“殿下說圖什么?” 慕子祺突然坐了起來,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漸漸握成了拳:“他圖的是權,兵權,他接近霍清然為的必然是霍衡,是霍衡手里的兵權…”驀的回過頭看向伊嫣,“他倆到底接觸多久了?你還知道些什么,統統告訴孤?!?/br> 伊嫣見慕子祺神情嚴肅,不敢有所隱瞞,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慕子祺。慕子祺聽完,沉默了許久,方才道:“這事只怕還要計劃下,”又叮囑伊嫣,“萬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孤知道了此事?!?/br> “臣妾記下了?!币伶坦郧傻膽艘宦?。 其實慕子祺之所有如此防著慕子逸這人,不光是因為覺得對方品行不好,他甚至覺得對方的身份都可疑之處,只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