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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千年的我,居然只是換了個地方,才呆上幾天就悶的受不了,我無奈的搖搖頭。小蝶看到我可開心了,連忙拿出些酒菜招呼我坐下,邊讓我嘗嘗她做出的那幾道新菜邊跟我訴苦,“仙人您這幾天沒來,可把我和小姐給悶壞了,整天無聊極了。每天送完茶水后只能稍稍歇下,待不了多久就得回去了。金千將軍這幾天也沒怎么見到,偶爾過來坐一會,連杯茶水都喝不完,就得趕回去處理事情了?!弊尯罂戳丝醋纳晕⒂悬c遠的綻珠,然后悄聲對我說:“龍炎王子這幾天也好似心情不佳,以前還會跟小姐客套下說些話,這幾日不僅對士兵沒神秘好臉色,就連小姐主動過去攀談也是愛搭不理的?!蔽铱戳丝淳`珠,走到個離她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了下來。發現她的臉色果然比之前暗淡了不少,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她看到我過來,十分客氣的起身行了個禮,待我還禮后才寰寰落座。大家靜默的坐了一會,感覺氣氛有些許尷尬,我就跟比較熟悉的小蝶攀談了起來:“你們這次就來了你們兩個嗎?”“是啊,我們是偷溜出來的,哪敢帶上許多人?!?/br>“你們龍族民風開明,對女子也頗為尊重。女子出門游玩乃尋常事,你們大可以光明正大出來游山玩水,為何要偷偷摸摸?最后不還是被發現了?”“還不是小姐被都城的那些公子哥煩的……”還沒說完就被綻珠打斷了。“仙人您以前可曾到過龍界?”綻珠居然主動跟我說話了,自從第一次在酒宴上讓她丟了面子后,雖然她十分有大家閨秀風范的不予計較,平時也沒給我甩臉子找茬,但是一般會避免跟我說話,有什么事也都是讓小蝶轉告,從沒跟我面對面的說話。“沒有?!蔽掖?。“小女從家父那得知,天界和龍界略有不同。天界沒有黑夜,常年明亮溫暖,氣候舒適。十分適合居住。不像我們龍界,四季分明,時冷時熱。好多來我們龍界的仙人都不適應,大多會使用法力把自己包裹起來,不受我們這的環境影響。且許多東西都是我龍界特產,其它地方都看不到,但是仙人你不僅十分適應這的環境,也不好奇所見的事物,似乎對這里的一切都十分熟悉的樣子。這可真是令人費解!”難道我要告訴你我從占靈鏡中看了龍界幾百年,又豈會有好奇心這種東西。只能像大部分仙人遇到難題那樣,露出一個天機不可泄露的笑容。為了轉移話題,我問道:“聽說小姐乃是是龍界第一才女?”“仙人你可別取笑小女子了,別人或許不知,仙人您可是第一天就拆穿了那些吃食都是小蝶代做的呢?!?/br>我笑了笑,“有時候人撒謊不一定是為了自己?!?/br>綻珠似是被人說中了心事,低頭沉默半響,抬起頭時跟我講起那些她從不愿跟別人提起的話來?!跋扇藙倎聿痪?,所以有所不知,小女子的母親乃是當年的第一才女,出口成章,手可生花。風華絕代,一時無人能出其右。連龍后與人談起我母親時,都會自謙說不如我母親才貌雙全。父親與母親可謂是天作之合,二人志同道合、伉儷情深。只是他們成親多年都未曾有子,母親十分渴望有一個孩子,父親不忍其抑郁,四處求醫問藥。蹉跎多年,終于得了一個我,但我母親卻在生我之時難產去了。父親傷心且自責,從此沉迷公務,對我卻甚少關心。等我長大點,漸漸懂事后,渴望得到父親的關心,便開始嘗試模仿母親的言行。在詩詞歌賦方面尤為刻苦,等我在龍都貴族中薄有虛名后,果然父親開始慢慢開始關注我的一切。雖然時常會覺得他在透過我想著的是我的母親,但是這畢竟增添了我們父女間相處的機會。所以雖然當我長大明白事物后覺得此舉略有不妥,卻仍不敢恢復本性,而選擇繼續偽裝下去,用加倍的努力和汗水去博得那一點才名?!?/br>我搖了搖頭,“聽聞龍相乃是龍界第一智者,幫助龍王管理龍界多年從未出過差錯,年輕時還曾領兵上過戰場。你說他看人準不準呢?”“父親看人一向是準的?!彼湴恋幕卮?,不見一絲猶豫。“那你說他可分得清一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綻珠望著我,眼中充滿了驚訝與懷疑:“你的意思是他早就知曉我在隱瞞他了!”“你可知道,有的人能輕松處理好各種復雜難辦的公事,卻未必能處理好家中的尋常小事。會對付敵人的人也不一定懂得如何關心家人?!?/br>綻珠聽完,張著嘴大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過了半響,不知是不是嘴巴都抽筋了,才回過神來,她抬頭問我:“那我應當如何?”“萬事皆可,你如此知情識趣,豈會做出出格之事來。不過即為女子,稍有任性之舉,也不失為一樁美事?!?/br>綻珠羞澀一笑,說道:“我打算明天啟程回一趟都城,許久不見父親,甚是想念。過些時日我仍會回來,到時定給你帶份禮物,不知仙人可有特別鐘情之物?”我含蓄的笑了笑,回道:“我并無特別喜歡之物,你只需選個貴重點的給我就心滿意足了?!?/br>這下小蝶和綻珠都被我逗的合不攏嘴,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便起身跟我告辭。“有些人,看別人的事倒不僅看的清楚,想的明白,還知道替人出主意。只是這處理起自己的事來,卻總是迷迷糊糊的,蠢笨至極,你說這可是為何?”不知什么時候龍炎已經站在我身后,好像還把剛剛的對話聽了大半的樣子。我轉身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你能如此認清自己,甚是不錯?!?/br>“孺子不可教也!”龍炎吼道。別以為你現在穿著將軍的服飾就徹頭徹尾成了古人了,整天咬文嚼字,就不能說點人話。見我不以為然,他怒氣更盛道:“你這是何態度!口口聲聲囔囔著喜歡我,卻處處與我針鋒相對。要是喜歡人都似你這般,天地間豈會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何時四處囔囔了,要不是你下套子誘我吃下你們那勞什子的吐真果,我豈會說出那些話來。更何況你早已讓我不要喜歡于你,更不要覬覦那不屬于我的一切。我只是如你所愿順你心意罷了,你還待如何?”不愿與之多言,我提步離開。“可是那時我并不知你便是封塵??!”他快步跟上。是不是封塵跟能不能喜歡有什么關系?就算是封塵的時候你也跟我說過相同的話,讓我不要喜歡你,也同樣拒絕了我無數次的表白。我臉皮再厚,也不能一萬年了還是如此厚顏無恥的奢求不可能降臨到我身上的感情。不能再存有不該有的想法,我沒有回頭,也沒回話,徑直離開。“我喜歡封塵,所以只愿得他之愛,只允許他喜歡我,其它任何人喜歡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