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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樹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到早上五點半的時候,天空已經透出了一絲光亮,老樹才終于靜止了,沒過一會陳束便推門進來了??吹轿倚阎膊灰馔?,讓我找件衣服給他。我隨手拿過客廳角落里的背包丟給他,他自己翻找了下,選了件灰色的長袖T恤,當著我的面脫掉了那件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白色襯衫,露出了白色肌膚上青青紫紫的斑駁,毫不在意似的換上了我的衣服。他扯過我的毯子,搭在身上,栽倒在沙發上悶頭大睡起來,也沒給我詢問的機會。今天沒有事,大家都七八點才出來,見有人蒙著頭睡在我的位置,十分詫異,我只能老實回答,是陳束。值了一晚上的班,早上累了懶得回房,就睡這了。大家可能也覺得擁有治愈異能的陳束體能跟大家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便沒再多說什么。只有張猛覺得他蒙著頭容易呼吸不暢,便走過去掀開毯子露出他的臉來。我還沒來的及攔著,就發現陳束原本紅腫的雙唇和斑駁的頸脖已經恢復如初了。果然是擁有治愈技能的陳束啊,莫名感覺他與那張狼某些地方還是十分契合的。☆、蔣炎送禮陳束坦白日子平靜的過著,除了偶爾在我或者陳束值班的晚上,幫他在消失的那幾個小時打下掩護,其它一切正常。大家的實力在這段時間內都有一定提高。軍方也公布出一套異能等級的評定,從一到十。剛剛覺醒沒多久的肖勝和易非是二級中期,金子張猛都已是三級后期,只需要適當的時機便能提升,而平時不怎么惹人注意的于帆居然和曉峰一樣是四級。只是他是初期,曉峰已經到了后期。陳束為了隱藏自己沒有去測,不過他自己估了一下大概也是三級后期。我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問過陳束張狼的級數,他猜測比金子高些,至少五級中期。我又問他的治愈異能張狼知道嗎?他想了想說,雖然沒告訴他,但是這么久了應該能猜到大概。我想了想,問他你想離開嗎,我們可以試著一起逃。他沉默了,沒有回答。于是日子只能繼續這么過著。直到末世后一年,一個清晨,值班的易非剛剛結束回房休息。我醒來后打開房門在院子里晃悠,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還沒來得及思考,身子已經來到院門邊,麻利的打開門??吹介T口的人遲疑著準備收回敲門的手,一陣激動,毫不猶豫的沖上去抱緊他,死死的,不想放開,生怕一切都是還未醒來的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起來準備早飯的陳姐和小刀的驚呼聲,我才緩過神。依依不舍的松開手臂,讓懷中那具炙熱的身體離開我的懷抱。也不敢看蔣炎是什么表情,只能尷尬的讓到一邊。其他人聽到陳姐和小刀的聲音都下來了??吹绞Y炎,喜悅之情難以言表。一群人熱情的圍著他,十分關切的詢問著他這幾個月來的遭遇。蔣炎說的十分簡單。只說把那巨型喪尸引走后,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想辦法干掉了它。然后自己又花了段時間吸收消化掉那顆火紅的晶核,最后想檢驗自己的實力,也順便替大家探探路,沿著L市繞了一大圈,在快出省的時候才轉回來。大家看蔣炎雄姿勃發,精神奕奕,就知道他的異能等級絕對早已超過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當時的對那個巨型喪失必定比他強幾個等級,他在那么強的對手面前能活那么長時間并且能解決它,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傷,經過多大磨難。幸好經過九死一生的他擁有如此機遇,僅僅吸收那一顆晶核就能高出在場眾人這么多級,達到現在的實力,也是他自己造化了。為了慶祝蔣炎的回歸,今天的早餐十分豐富,大家邊吃邊把蔣炎不在時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跟他分享,當說到戰狼幫也在C市,并且與我們友好相處的時候,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沒有作聲,實在不知道如何告訴他我們的同伴在犧牲自己保全我們其他人,而我也無能為力。最后曉峰把自己代理隊長的職務卸下來交還蔣炎,蔣炎重新做回隊長,曉峰任副隊長。大家熱鬧了一天,直到晚上才恢復平靜,各自回房睡覺,我正糾結要不要回房把客廳還給蔣炎的時候,蔣炎可能也看到了我放在客廳角落的背包和沙發邊疊著的毛毯,跟我說:“你要是習慣睡客廳,那就睡這吧,反正我現在也不用怎么睡覺,我隨便在那條貴妃沙發上打個盹就行?!蔽遥骸芭??!比缓缶统聊哆^毯子躺下了。突然一個物體朝我飛來,我順手接過。只見是一枚玉質的戒指,水頭很足,翠綠翠綠的。我望著蔣炎不明所以。他跟我說:“我路過一家玉石店看到的,覺得應該是他們的鎮店之寶,就帶回來了。只是圈小了我戴不上,送給你了?!蔽彝稚媳攘吮?,好像戴哪只手指都有點小,總感覺他是把人家賣給女人的東西拿來給我,專門羞辱我用的。剛想還給他并刺他兩句,結果隨意擺弄的時候居然套到了尾指上,而且還是剛剛好,本想客套下,結果發現它卡的死死的,取不下來了,只能默默受了?!爸x謝?!蔽倚闹袣g樂面上卻又帶了些尷尬。幸好陳姐下樓送來一條空調被給蔣炎,解了我的圍。等她離開后,原本應該今晚守夜的張猛沒有下來,而是陳束下來了。一直到月上中天,所有人都睡熟了,蔣炎也斜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燹D鐘的時候,陳束站到蔣炎面前,看著他,不說話,就那么靜靜地站著。蔣炎本就警覺性很高,又沒真睡著,見陳束站了一會像是有事專門找他的樣子,就睜開眼望著陳束,小聲問道:“有話跟我說嗎?”陳束:“嗯?!绷艘宦?。蔣炎看了看躺著的我,問道“需要出去說嗎?”陳束不在意的瞥了我一眼,搖了搖頭,“這屋子里還有事情能瞞過他嗎?”這對話弄的我尷尬無比,只能坐起來,十分無奈的抱歉:“我天生就對周圍的環境非常敏感,有一點不對勁都能感覺到。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的?!?/br>他也無奈的笑了笑:“反正不是你也遲早是會被別人知道的,至少你還會不問對錯的默默的幫我?!边@話聽不出來好壞,仔細一想又覺得壞話的成分居多。接著陳束小聲的跟我和蔣炎講了他從來不曾對他人說過的故事。原來那張狼和陳束在M市并不是第一次見面,以前陳束也在M市待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他是剛剛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只能背井離鄉的出來打工,他沒有什么文憑技能,也干不了體力活。四處游蕩了幾個月,只能勉強填飽肚子。最后身無分文的他也不肯向家里求救,想到父母為了供他讀書已經是家徒四壁,沒有考上大學的他怎么也沒有臉再向父母要錢了。走投無路之下,他憑著年輕俊秀的外表應聘到一家GAY吧做侍應生。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