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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來源,人也愈發不得志,漸漸開始酗酒起來。他爸天天在家喝酒,有時醉的狠了還要打人。他媽掙錢養家,偶爾還要承受家暴,忍了三年,實在受不了,在江曉峰以縣狀元的身份考上縣重點高中時,跟他爸離了婚。曉峰他爸覺得被他媽甩了丟面子,更是看不得曉峰,即使是在所有鄰里鄉親口中人人稱贊的好孩子在他爸眼里還是不受待見。他爸一離婚就重新找了個鄉下出來打工的小寡婦,沒多久就又有了個孩子,更是對曉峰不管不顧,連曉峰住的房間也說是要收拾出來給他未出世的弟弟。他媽沒有辦法,雖然學校免了第一年的學費,只要曉峰繼續拿獎學金,學費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生活費和將來上大學的費用必須提前準備,他媽只有把曉峰安排到學校住宿,然后自己去市里打工賺錢給曉峰攢學費,寒假暑假再把曉峰接到她打工租的房子那住。曉峰是懂事的孩子,放假的時候除了幫他mama干點活減輕負擔,還會給他mama那些工友的孩子補習功課。這樣那些孩子的父母會在工作的時候給他mama一些適當的幫助,他自己也能攢到點零用錢。雖然生活上似乎比跟他那個酒鬼爸爸一起住的時候強了一點,畢竟不用再受他爸時不時的酒瘋,也不用看他媽挨打。但也是從那時起曉峰笑的不再那么純粹,話也少了,除了我和金錢也沒什么交心的朋友了。當然成績還是那么好,性格也好的他在學校還是老師眼中的優秀學生,同學眼中神一般存在的學霸。一般介紹某人的時候都是說他的能耐啊,脾性啥的,但是說到金錢,人人都會說個一兩出他爸的豐功偉績亦或是他爸的風流韻事。他爸名叫金富貴,人也是名副其實的真富貴。九十年代他爸那時還不是現在這般富貴,還在地頭上種莊稼,但不知怎的他爸種的莊家總是活不了多少,收成老不好,隔三差五總要金錢爺爺奶奶接濟一下。時間長了金錢的那幾個叔叔伯伯也有了意見,特不待見他們家。屋漏偏逢連夜雨,九八年發大洪水莊稼全沒了,金錢他媽本來生他的時候就虧了身子,一直又沒吃啥好的,連天的大雨,他媽生了場大病,沒錢治,就這么去了。他爸悲慟不已,丟下五歲大的金錢,地也不種了直接去城里打工去了。禍兮福之所倚,他爸去城里工地搬磚和水泥,慢慢拉起了自己的隊伍,干起了包工頭。賺了錢,開了房地產公司。在房地產大熱的時候撈了一大筆,后來又學別人搞多樣化經營。又想著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想讓那些以前瞧不起他的那些人看看他現在的輝煌,于是回到鎮上借著這好山好水搞起了度假村、農家樂。買了鎮上風景好,位置好的幾塊地皮建起了別墅。中心城區房地產遇冷好多開發商跳樓的時候,他爸靠著這度假村、農家樂不僅沒破產還有穩步上升的勢頭。鎮上好幾條馬路,鎮中心好幾個大型的商場甚至幾個標志性的建筑都有他爸的投資。他爸雖然有錢,玩女人包小蜜也在行,卻從不把那些女人當回事。更沒有再娶一個。常常念叨著虧欠著金錢他媽,沒讓她過過一天好日子,念著念著愈發覺得虧欠他媽的都要補在金錢頭上。所以金錢上小學的時候幾乎是全校最窮的學生,畢業的時候卻是老師同學都巴結的對象。我上學的時候直接上的二年級,沒見過金錢窮的時候。認識他的時候他爸已經是個小包公頭了,他吃的用的雖然算不上班上最好的,但是比起我來強的也不是一點兩點了??删褪沁@樣他卻喜歡粘著我,非要認我做老大跟我學“功夫”也是夠莫名其妙了。他常說自己那名字俗氣的很,老覺得自己是顆閃閃發光的明珠。于是“金豬”這一外號名動一時,沒有任何一個外號能出其右。在金錢持續且強烈的抗議下,最終折中叫他金子。我兩一個因為“功夫”好,一個因為有個有錢的爹基本在學校橫行無阻。但是由于我們倆老是干些偷東家西瓜摘西家玉米的糟心事,偶爾更是翻墻逃課,導致學習跟不上,作業做不完,于是金錢想方設法勾搭上江曉峰,于是我們的作業就有了“借鑒”的模板。為了保證我們作業的質量,我們把江曉峰納入麾下,從此他的作業只有我們二人可以借鑒,并且這個好學生受到我們絕對的保護。☆、封老頭去世初遇陳姐除了初中金錢他爸非把他弄到市里讀了一年書,在金錢他爺爺奶奶思孫情切,金錢誓死也要回來,不愿留在市里的一番鬧騰下。金錢終于回來同我和江曉峰三方會晤,一直到高中畢業,我們都是在一個學校。后來江曉峰正常發揮考上了帝都一所全國著名的理工大學,學的機械方面的一個專業。金錢他爸給他捐了一大筆錢讓他上了本市的一所普通大學,學的是工商管理,倒是為他的未來鋪好了路。而我靠著封老頭常年的訓練,以縣長跑冠軍的特長生身份上了附近一所體育院校。江曉峰假期忙著打工,金錢忙著發展人脈,而我則忙著照顧封老頭。咱仨好久都沒同時見了,除了大三那年封老頭走的時候,他們都趕回來送了老爺子最后一程。老爺子過了六十之后,年輕的時候落下的病根全部都顯出來了,老爺子不愿去醫院切這個補那個選擇了保守治療。拖了幾年,病也變嚴重了,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醫院敢給老爺子做手術了,只能給他止疼續命。我一直覺得老爺子不愿做手術其實就是為了把那筆錢省下來給我上大學。老爺子后來時好時壞,有時候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有時候又龍精虎猛。于是我辦了走讀,每天在學校和住處往返照顧他,最后仍然沒有留住他。在一個寒冬的清晨,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呆坐了大半天后,我給金錢和曉峰打了電話,后來具體發生了什么我都記得不大清楚,只知道他倆夜黑了的時候趕了回來,聯系了老爺子的幾個好友,招呼了鄰里,給老爺子辦了一個體面的喪禮。等所有人走后,我們仨吃了頓飯,哭一場,醉一場過后,第二天都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老爺子走后,原來單位分的宿舍就被收回去了。不過還是補給了我一部分錢,再加上老爺子多年的積蓄,足夠我上完大學,再找個小地方付個房子的首付了。老爺子節儉多年沒什么東西留下,我就留下了當年他給我做的那個彈弓,和自己的一些衣服就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大學畢業后,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去,可我卻還是回到了這個小鎮,在鎮中心偏巷子里的位置租了個兩層樓的房子,一樓做門面,二樓住。其實也不算做生意,就是帶著那些喜歡戶外探險的驢友,喜歡攀巖、酷跑的發燒友去周邊還沒有開發的山里去冒險。門面里也就放些帳篷、繩索、沖鋒衣之類的戶外用品。春夏季忙的時候每天都帶隊進山,冬天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