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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小結巴:“你,我!我知道了!”這是在以前她從未看過的沈錚。 一個看上去“脆弱”的,像是在“撒嬌”的,委屈巴巴的男人。 她別開眼神,只能將眼神落在沈錚的眉毛上,沈錚的眉骨生得很好:“我沒說他長得好看,我只是說……他長得還行?!?/br> “還行也不行?!?/br> 真是……像個孩子一樣執擰,陸寧芝無奈。 “好好好,我保證,以后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心只有我家的陸先生,好嗎?”陸寧芝舉起手,發了個“四”,咳咳,老實說,美色誤人,這偶爾,欣賞一下美色還是很正常的。 不過下回,她一定不會當著沈錚面說了。 聽著陸寧芝的保證,沈錚忽然笑了,聲音很輕:“真乖?!比缓笙袷抢哿?,身體一沉,直接往下壓了下來。 陸寧芝先是緊張閉眼,身體繃直,然后…… 無言以對。 她聽著耳畔傳來的有規律的呼吸聲,白眼就差沒翻到天上去,這家伙,居然就這么睡著了? 她……等等,她可什么都沒想,對,她也要回房間睡覺了。 人睡著后,身體沉得就像一塊鐵餅,陸寧芝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艱難的把沈錚這塊餅翻了個面,從床上爬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身汗水。 可這還沒完,她總干不出讓沈錚就這么睡著的事情。 只得來來回回,幫他脫鞋、脫襪,還擰了把毛巾,稍微洗了洗臉,至于換衣服的事情,陸寧芝就愛莫能助了,要知道,沈錚這家伙,看上去明明是清瘦身材,可實際沉得嚇人,她哪有力氣把他的衣服給脫下來。 沒辦法,陸寧芝只得簡單地把他腰帶解了,襯衫紐扣松開,至于其他,就幫不了了。 陸寧芝手叉腰,站在床邊喘著氣,眼看就到了最后一道工序,她咬咬牙,用力把被子一扯,只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沈錚來了個被上平移,一看被子扯出足夠的空間,陸寧芝便立刻將手頭的被子往上一蓋,完美達成了對折效果,正好把沈錚包裹在其中。 這cao作會不會有點簡單粗暴? 陸寧芝想了想,也不心虛,那什么,她不已經盡力了嗎? “你真的是,讓我累死了?!标憣幹フ驹诖策?,趁著對方無從反駁,念念叨叨,“你上輩子肯定是豬轉世的,人怎么能這么、這么沉,剛剛還這么兇,趁著喝酒甩脾氣是吧?!彼鞣N放著狠話。 躺著的沈錚像是姿勢不舒服,喉嚨間發出了些許聲音,身體動了動。 陸寧芝嚇得往后一跳,確定沈錚沒動靜后,才躡手躡腳地過來,她站在床邊,靜靜地看了沈錚很久,腦中的思緒不斷地變來變去,多到捕捉不住的想法,如同流星般劃過。 你這人…… 有一萬句想吐槽的同時,也有一萬句的抱歉想說。 抱歉當年自己的“灑脫”,她從沒有想過,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地方,有一個狼狽的、借酒消愁的沈錚。 年輕的時候,對待感情好像很果斷,覺得只要不自在了、不舒服了,就要及時止損,說分就分,就算偶有難受,那也是正常的,沒必要回頭,尤其是在自以為對方也沒有想挽回的時候,更是覺得自己走了一步好棋。 陸寧芝到現在都能回憶起自己那時候,有些過頭的想法。 “你看吧,他如果想挽回,早就來找我了,其實他沒來找我,不就說明了,他也覺得這段感情讓人辛苦,已經到了該結束的時候嗎?所以,沒什么好留念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學會往前看,在那拖泥帶水的,多狼狽?!?/br> 其實現在想來,她那時候哪有灑脫? “對不起?!彼p聲說,生怕吵醒正在休息的男人。 陸寧芝站得離床很近,猶豫了一會,俯下身。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她道了句晚安,便迅速地撤離“作案現場”,那什么,這怎么能叫強吻呢?如果沈錚還醒著,肯定不會說什么的! 自我催眠完畢,便立刻變得理直氣壯。 陸寧芝隨手關燈、關門,耗費了不少力氣的她也準備回到房間里好好地休息一番。 關門的聲音響起。 黑暗里,剛剛正睡得香沉的男人睜開了眼,他伸出手按在了自己的唇上,露出了個微不可查的笑意。 吻很甜,他……很滿意。 嗯,果然,酒是個好東西。 …… 同一個屋檐下的兩人,一個是累了半晚上;一個則是有了酒精的作用,都沒能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早起。 不過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做了個“美夢”,一個就算再沉浸于其中很久也不會遺憾的夢。 陸寧芝把水龍頭轉向最涼的那檔,冰冷的水接觸到臉上的時候,讓人下意識地瑟縮,不過她想做的,是通過這把自己臉上的顏色壓掉。 關于昨天晚上的那個夢。 咳咳,她沒有做夢!她夢到沈錚做什么呢! 只是越想,臉越紅,在夢里的一個個細碎的小片段,都變得具現浮在頭腦之中。 可惡,都怪沈錚,都是他的錯!陸寧芝立刻使用了栽贓陷害技能,將一切事情的責任全都推到了沈錚的身上。 她收拾好出去,準備做個簡單的早午餐――時間有點晚了,吃早飯也來不及了。 才出房門,就發覺坐在那正等她出來的沈錚。 “芝芝,你起了,我做了飯?!?/br> 陸寧芝回得僵硬:“嗯,起了?!?/br> “昨天晚上……” 陸寧芝下意識地緊張,眼神跟了過去,難不成……昨天晚上她動靜太大了?人總是在為做過的事情后悔,她那時候何必偷偷親那一下呢! 沈錚笑道:“辛苦你了芝芝,我喝醉了,讓你多費心了?!?/br> 原來是說的這個,陸寧芝擺手:“哪有什么辛苦,上回我喝醉,不也是你照顧我嗎?” 她還以為呢。 “昨晚喝得有點多,睡醒是頭疼、腰疼、肩膀疼?!鄙蝈P的手順著他的話移動,“不知道為什么,嘴唇好像也有點疼?!保?? 陸寧芝看著停留在沈錚唇邊的手,立刻慌了:“這,這怎么會呢!”心虛的時候,說話都不麻利了,“是不是,你,你還沒醒酒,感覺錯了?!?/br> 沈錚的眼底跳過戲謔的情緒,他偶爾也很惡趣味。 就像在逗自家的小貓,看著陸寧芝炸毛,試圖挖坑把自己埋進去的樣子,就讓他心情很好。 “可能吧?!?/br> “什么可能,肯定是!”陸寧芝斬釘截鐵,她很冤枉,她明明只是輕輕碰了下好嗎?“家里有藥,我等你幫你涂點藥就好,嘴唇疼,沒準是上火裂開了!” 她隨便找著理由,完全不覺得理由荒唐。 “可能是吧?”沈錚口氣里隱約帶著不信,他似喃喃自語,“上火嘴唇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