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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這個時候來咯?!?/br>“誰來了?”羽清音放下字幅,走過來禮貌地為白澤倒了杯茶。“鳳凰族現任統領,陵光神君?!?/br>“哦?”羽清音笑意盎然?!耙彩俏业暮蟠豢??”他調侃的是女媧將死后的凰羽那一身彩羽化為鳳凰一族之事。“哈哈哈,你這小野鳥還真就喜歡占便宜?!?/br>白澤忍俊不禁,按這個理說,羽清音和鳳絕塵還真的是陵光爺爺輩的長輩。“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這陵光找鳳絕塵做什么?”白澤喝過茶,瞄到桌上盤子里擺著的蟠桃,心中感慨鳳絕塵連這個都搞回來了,同時順手抓了一個吃起來。“陵光的目的很明顯啊,這四方神之一的陵光神君之位,本就該由鳳絕塵擔任?!?/br>“他不想當?”“身居高位,必然會有很多身不由己之事,和你們比起來,陵光還是個年輕人,他自然是不喜歡吧?!?/br>“我現在很年輕哦?!?/br>羽清音又露出那副人畜無害的純真微笑,白澤已無力應付。“是是是,你很年輕?!?/br>“陵光可知道我的存在?”話鋒一轉,羽清音換上嚴峻的神情。“他不知?!?/br>鳳絕塵和羽清音是誕生于洪荒時期的鳳凰,而同一時期誕生的神祗大多已經羽化,所以現在這三界內對他們二人之事了解詳細的已沒有幾人。何況在那次討伐中,凰羽被鳳絕塵殺死,后人對他的印象遠不及對肆虐一時的鳳絕塵深刻。“也許可以利用一下小陵光,使鳳絕塵允許我離開岐山?!?/br>羽清音思忖片刻,計上心頭。白澤默默為陵光捏了一把汗。作者有話要說: ?。ǔ鎏帲何鳚h劉向清衛泳清衛泳)☆、前塵卷章五十二“你要怎么利用?”“鳳絕塵絕對不會答應接手陵光神君之位,那么這位小陵光定然還會再來?!?/br>白澤點頭,這的確沒錯。陵光神君為了這事已經拜訪了鳳絕塵好幾次了,但每次都失望而歸。多次陪同的白澤都已受不了這二人對話的無聊場面了。陵光神君和鳳絕塵都是不愛言語之人,兩人多半時候就是對坐于書案前,沉默,談話稀少而精湛,身為話嘮的白澤對那種堪比受刑的場面實在是無法忍受。“鳳翎希望將這陵光神君職位歸還鳳神大人?!?/br>陵光畢恭畢敬地朝鳳絕塵一鞠躬,態度誠懇而尊敬。“鳳凰族之事與我無甚關系?!?/br>鳳絕塵冷漠地回應,不帶一絲多余的感情。第一輪對話結束,二人瞬間歸于緘默。若此時白澤在一旁便會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陵光應該先舉出擔任陵光神君之位的各種好處,再拋出一些類似威脅的話,軟硬兼施,逼對方答應。不過,白澤也能理解,畢竟對象是鳳絕塵這個不能小看的主,陵光多半也不敢威脅他。這事其實根本就談不成,陵光卻還固執地不肯放棄呢。白澤也無奈,他是有多不喜歡擔任陵光神君之位???“陵光十分想解除身上重任,所以他一定會再來的?!?/br>白澤肯定羽清音的判斷,給出認同。“他下次來時,你要想辦法提前通知我?!?/br>羽清音已經想好了讓鳳絕塵同意他離開岐山的辦法。他已經準備好了,為了扒下鳳絕塵那道貌岸然的面具。綠暗紅稀秋已暮,微雪欲停風不住。時已入冬,寒聲里,殘花敗葉無數。羽清音披著白狐裘坐在窗邊,偷偷瞄了眼伏案持卷研讀的鳳絕塵,又裝模作樣地翻了翻手中的經卷。他下了決心,今天就要這么做。“咳咳,鳳絕塵?!?/br>“何事?”鳳絕塵未抬頭繼續看著書,但似乎又反應過來什么似的,抬眸鎖定羽清音。“要喚師傅?!?/br>“嘖?!庇鹎逡舨凰睾吡艘宦?,未曾改口?!傍P絕塵,外面風雪漸大,我記得……你養的花翎鳥還沒回來吧?”“花翎?”鳳絕塵將放下書卷,思忖道?!肮嫖椿?。我們出去尋它吧?!?/br>鳳絕塵必然會看羽清音那想要出去玩的心思,如此寵溺羽清音的他也定會帶他出去。天沉沉,云遮光住。“時辰不早了,要趕在天黑前回去?!?/br>羽清音故意裝作沒聽見他的話。翩翩落雪,隨著長袖飛舞,落梅驚動一片寂靜。羽清音忽而開口。“鳳絕塵,你總是這般死板?!?/br>“叫師傅?!?/br>鳳絕塵不厭其煩地糾正,羽清音卻已厭倦。他出其不意地抓住鳳絕塵雙手,乘其不備,低下身體欲抬腳絆倒對方??捎鹎逡粲衷鯏车眠^鳳絕塵的身手,目的尚未達到,反而自己不慎滑倒在雪地里。鳳絕塵伸手拉他起來,羽清音卻握住他手用力將其拉倒。鳳絕塵沒料到羽清音的這個舉動,毫無防備,兩人雙雙跌倒。到此,正如羽清音設想。是的,是他要主動勾引鳳絕塵,這點小手段是理所應當的。“別亂動?!?/br>鳳絕塵的聲音變得沙啞,羽清音將他臉上的波動盡收眼底。口口聲聲說著要約束自身的師傅,也是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的。羽清音必然會懂,因為他們同樣是男人,因為他們是雙生。他抬起雙手環住鳳絕塵的腰,避免他會掙扎著起來,隨后弓起身子吻住了他的雙唇。“就在這里吧?”雖然作為“凰羽”時的羽清音敢了不少沒羞沒臊的事,但主動去勾引別人還真是第一次,而且對象還是鳳絕塵,他心中確實有些緊張,但表面上,他卻淡定異常。“是徒兒引誘師傅,您何必自責?!?/br>想要擊潰鳳絕塵最后的理性,就要用他意想不到的話語進行攻勢。羽清音忍下不爽的心情,第一次開口叫了他師傅,同時唇向下移去,停在他脖子上那處凸起,輕輕摩挲。鳳絕塵渾身一震,似乎覆水難收。明日不知花在否,天幕圓蟾,今夜猶云雨。“凰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鳳絕塵雙手撐在羽清音耳側,二人四目相對,氣氛在逐漸改變。“當然知道?!庇鹎逡粜??!澳潜灸悴灰部戳??”鳳絕塵雙眸深邃,目光幽深,看起來比往日更加難懂,他本身也故意不將心中所想透漏給別人。羽清音無意浪費時間糾結鳳絕塵此刻正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此刻要做什么。羽清音抬手將鳳絕塵的腰帶緩緩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