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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立刻燃起。“別哭呀,這不是好事嗎,你大表哥還活著吶?!?/br>“嗚……那他在哪里?我要去見他,我要跟他一起回青丘?!?/br>“我也想再見到他,所以你得給我更多的信息,才能有線索找到他。之前你說過,青丘的娑羅雙樹已經三百年不發芽不開花,這跟姚冶有關?”姚瀾媚忍著抽噎,斷斷續續地敘述:“大表哥在所住的山洞外,親手種了一棵娑羅雙樹,他離開青丘時囑咐過我好好照顧它……若其有甚異相,便是他的預兆?!?/br>“預兆?什么的預兆?”“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好事。大表哥在歷天劫之前,那顆娑羅雙樹就曾枯萎百年?!?/br>這倒像是姚冶的生命樹了。“可還有別人知道?”“有……”姚瀾媚似乎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讓她都忘記抽噎?!澳莻€人常來找大表哥……就是他!是他讓大表哥去什么昆侖山!”姚冶已提過什么人讓他去昆侖山拜師,羽清音突然聯想到了那個戴面具的紫眸男子。“那人可是叫霊涯?”未等到回答,一陣光芒閃過,本來躺在羽清音懷中的雜毛狐貍變成了相貌美艷,身高七尺卻不像男人的男人。“清音,真是不乖?!币σ备C在羽清音的臂彎,十分曖昧地依靠在他的胸口。這刺激可不是一般的大,還好羽清音也是見過世面,進過青樓逛過窯子的人,表面很淡定。☆、狐媚卷章二十八“我不過是問了些無關緊要的事,你就出現了?”羽清音挑眉,故意將重要的事情說成無關緊要。“你很想見我吧?”姚冶微仰起頭,呼吸近在咫尺。“真話假話?”姚冶挑眉,羽清音頷首,兩人唇瓣僅一指之隔。“真話是不想,假話是想?!?/br>化不開的曖昧在羽清音的笑容里蕩滌。姚冶輕笑,既有嘲弄又有嬌嗔。“百年時光流逝,沒想到你居然變得這般擅長調情,我都想變成女人來迎合你了?!彼麖堥_雙手環住羽清音的脖子?!艾F在,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卻還能說出rou麻的情話?”羽清音笑,攬住姚冶的腰。雖說這姚冶現在是男人,身段卻不比任何女人差。“怎么不能?”姚冶本為九尾天狐,那雙性邪魅的上等狐族,實乃天賜尤物。“哈哈?!币σ甭裨谟鹎逡纛i窩放肆地大笑?!澳莻€時候也是。你是被師傅圈養的‘凰女’,而我還是你的‘小師妹’,我們卻做了更不害臊的事兒,把鳳師傅都惹怒了呢~”懷抱著姚冶的雙手一僵。“凰女?”他木然重復。姚冶撫摸他的臉,笑著解答:“涅槃之前,你是師傅的‘凰女’,是我的五師兄啊?!?/br>羽清音推開姚冶站起來,情緒有些激動導致語言混亂。“是凰女又怎么可能是師兄???”既然是女的怎么可能還被成為師兄?當他傻嗎?而且鳳凰一族不像他九尾天狐,沒有雌雄同體這一說。可從沒聽說過鳳凰一族有不男不女的???“‘凰女’只是一種稱謂,你連這個都忘了?”姚冶笑笑,面不改色,說著匪夷所思的話?!鞍?,不對,是你一直不知道‘凰女’這稱呼的真正含義?!?/br>羽清音愣愣地看著姚冶,咬著下嘴唇,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凰女’,是雄鳳對自己配偶雌凰的愛稱?!?/br>涅槃重生后,一直遠離鳳凰族群生活的羽清音,對此一無所知。“我倒更好奇另一件事情?!币σ崩眄樕y的長發,舉手投足間盡是魅惑?!澳愫蛶煾档姆N,還活著嗎?”和師傅的種?羽清音疑惑,沒懂他的意思。姚冶目光倏地凜冽起來:“你拼命保護的那只鸞鳳,連這都不記得了???”眼前突然閃過一幕景象,羽清音眼前一黑,渾身顫抖。***那把劍狠狠貫穿了胸膛,他都來不及躲閃和反應,師傅就已抽出沾滿鮮血的長劍,抬手準備再次刺來。是什么樣的怨恨驅使這個和自己有著非同一般關系的男人下此等殺心?羽清音頹然地癱坐在地上,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捂著胸口不斷流血的傷口。最初rou體上的痛楚還給他一種真實的感覺。血液不斷流失,只要稍稍動一下就會勾起錐心刺骨的疼痛感,仿佛有萬千冥界鬼差正在拉扯著他的靈神,要將其拽下十八層地獄般的恍惚之感。羽清音并不害怕這些痛。就算師傅一刀一刀地割自己身上的rou又如何?就算師傅要將自己千刀萬剮又如何?再痛,也要忍下來。因為,他現在還不能死,絕對不能死……“我本以為……你會流淚?!睅煾档墓敉O聛??!盎伺阕钆绿哿??!?/br>呵……羽清音苦笑。哭?何嘗不想!可眼中卻一滴淚都沒有,拿什么哭呢?不可以放棄,不可以示弱,不可以死在他的劍下。就算廢了這一身修為,賠上這條賤命,他也不能這樣妥協于命運。他與師傅的結局,本不該如此!***紛迭而至的記憶片段閃爍前進,羽清音抬起左手按在隱隱刺痛的胸口。莫非涅凰那孩子果真是……“你是在告訴我,我和師傅,兩個男人居然育有后代?多么可笑的事情?!?/br>“你不信也罷,我們還活著,這本身就很可笑?!币σ辈灰詾橐?。“或許,我已經看穿了師傅的偽裝?!庇鹎逡粢皇盅谀?,語氣疲倦不堪?!暗缃袼麨楹芜€執著于我呢?”既然當初要將他置于死地,如今,又為何必出現在他身邊?師傅,可還恨著?。“為了尋找答案吧?!币σ蓖蜻h處,喃喃道。其實深陷其中的每個人都很迷茫,他們都在等一個答案,等一個結局。但這次不管鳳神會做何選擇,姚冶仍不會放手??v使得不到心,他也要得到人。“讓你想起了不得了的往事啊?!币σ毙χ鴱澫卵?,伏在他耳畔?!扒逡?,一定要活下去?!?/br>溫柔不帶任何情/欲的吻落在羽清音唇角,一種熟悉的清香彌漫唇角,有些懷念。眼前的人再次慢慢消失,只留下昏睡的雜毛小狐貍。羽清音想不起來與姚冶有關的種種往事,但心中卻有種溫暖在逐漸復蘇。穆惜白的食材采購之旅結束歸來,進門后看到在院中落座的羽清音,微微皺眉。“有什么人來過嗎?”他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羽清音身邊問道。“沒。為何這么問?”他們二人,懷著不同的目的,如今卻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