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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十歲男童逗弄姚瀾媚,然后又吵著要給小惜白摘蓮藕,便在院內池塘使了一招輕功水上漂飛到荷葉上,后因蓮藕形狀酷似狗尾草引了雜毛狐貍撲上去,不會水的兩只“神獸”雙雙墜入湖中。穆惜白放下手中的書卷,跳下湖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二人救上岸來。此事導致羽清音一氣之下拔光了自家以及鄰居加的滿塘清荷,引來不小的麻煩。穆惜白十五歲,束發為髻,成童。羽清音送他去城里最好的私塾念書學習,但因護犢心切,每日一身黑衣刺客裝如影隨形寸步不離地尾隨其后。此事當時在洛陽城引起了小轟動,事稱“黑衣男子獵艷美少年”,黑衣男子人稱江湖“獵艷賊”。穆惜白十六歲,由于“獵艷賊”事件影響,羽清音(這人不知道是自己引起的)決定親自傳授穆惜白“自保防狼術”。真正動起刀槍來,羽清音才發現穆惜白的驚人的武學天賦,他是天生的武將,身手矯健,反應靈敏。羽清音不是擅長作戰的神仙,但在對戰中被身為凡人的穆惜白壓制卻是未曾想到的。也正是因此,羽清音察覺到穆惜白的左眼的奇怪之處。對待來自左側的攻擊,穆惜白的動作總是稍慢一拍。不知是不是巧合,這剛好跟穆惜白前世失去的眼睛是相同一側。轉世后的他幼時并未受過傷,這只左眼是先天失明。穆惜白十七歲,羽清音四處尋找媒婆為他說親,卻頻頻被拒,理由他不得而知。其實鄰里鄉親之間早已傳開,這家人乃是妖怪所變,專門坑騙誘拐年輕貌美的女子。某個人還是不知道這是自己引起的誤會。穆惜白十九歲,第一千四百六十八次對戰后,羽清音收起用羽扇幻化的長劍,走到穆惜白面前。“惜白,想不想做神仙?”這是羽清音認真思考多次后得出的答案。穆惜白天資聰穎,而且有仙緣,若是潛心修道,位列仙班之事未嘗不可。穆惜白將劍收進腰側劍鞘,頭也不抬地答道:“清音,你曾說要護我一世安康,娶妻生子吧?”羽清音茫然地點頭,是這樣沒錯。“那若是我成了仙,你便要陪我百年千年?”“我……”這羽清音完全沒想過,他只想著穆惜白是因自己而死,他得還他一世幸福安康?!叭裟愠上?,你我便是仙友,當然是要千年百年的喝酒嬉戲啦!”他伸手勾過穆惜白的肩膀,笑道。羽清音的錯誤用詞始終沒能得到糾正。穆惜白轉身,離開院落,低吟:“你未曾懂我?!?/br>見他離去,羽清音揮手大聲喊道:“小惜白,乖乖去私塾報道,別遲到哦!”院內淡白梨花,附和青色柳葉,隨風劃過素袖碧裳,掀起如浪花般花香草味。怕土地太過荒廖影響穆惜白的成長,羽清音特意買下這所種了梨樹柳樹的宅院。沒想到離了未央,羽清音卻也將這滿院花草照顧得如此茂盛。羽清音走至梨花樹下,抬手摘下一簇如玉梨花。“這花開得這般好,不如釀壇酒,到時候跟小惜白喝個痛快?!?/br>他將花朵揉碎送至鼻前嗅了嗅,同時發覺身后若有若無的熟悉腳步聲。“瀾媚,忘記我的話了?不許在凡界化成人形……”突如其來的懷抱讓羽清音措手不及,話說到一半噎在嘴里。這身形,這氣息,不是姚瀾媚。他們所住的宅子被羽清音布下結界,妖魔鬼怪不可能這樣無聲無息地闖入。羽清音掙脫其雙手轉身,下一秒卻反被捏住下巴,他震驚之余,下唇被咬住,隨著傳來的痛感,突如其來的記憶碎片涌入腦海。***他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樣子,但卻未注意到面前師傅詫異的眼神。驚愕中,被某人從身后一只手攬住腰際,一只手橫過胸前,死死地禁錮于懷中。“清音師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可真是讓師妹我思之如狂~”羽清音抖了三抖,身后這貨明顯是色/欲攻心,春心蕩漾。這“師妹”實力不弱,力氣甚至在羽清音之上,所以想反抗得靠些技巧。介于對方掌控了他整個身體的自由,羽清音決定趁其不備攻其上身的敏感部位。然而還沒等他將計劃實施,“師妹”便先開始行動,制住羽清音身體的手不安分起來。羽清音瞪大雙眼,這家伙居然這么膽大?!周圍幾人已經被這當眾調戲憾住,在師傅面前還敢這么明目張膽不規矩的兩人,多半今天死定了。“師兄是不是也很想念我啊~”那“師妹”貼近他耳后,輕輕吐氣。想個大頭鬼,羽清音在心里咒罵,他已經注意到眼前師傅那青黑的表情,這場暴風雨躲不過去了。“師妹注意些!”羽清音低聲警告,然而對方的下一步舉動卻讓他徹底瘋了。這混蛋居然當著師傅的面伸出舌頭舔了舔羽清音的耳垂,見師傅依舊沉默,狡黠一笑,咬住。不能繼續這樣坐以待斃。羽清音抬起腳,計算著距離朝后方踩去,對方退一步閃躲,他轉身揚手欲扇其耳光,但只是裝裝樣子他并非要真的下手,不過手還沒接觸到對方的臉便被牢牢抓住。“師妹”得意的笑容很是刺眼,羽清音惡狠狠地回瞪以示警告。“別太過分!”對方卻完全不介意這明顯的抵觸,反正只要是在師傅面前做出親密舉動,羽清音的反應總是這般激烈。***這是自己的記憶?羽清音愕然睜大雙眼,驚異地看著面前與自己唇舌交纏的人。☆、狐媚卷章二十七羽清音用力將對方推開,擦拭嘴唇上血跡。他看到那人莞爾一笑,一瞬花開一瞬花落,身后滿樹梨花都黯然失色。“你當真把前塵舊事忘了個干凈?”傾城絕艷的美貌,傾國柔美的笑靨,那人的出現似乎將世間最美好的一切都詮釋。羽清音恍然失神,夢中那個看不清面孔的身影與眼前所見之人完全重合,連那句話都被眼前這人重復出口。“此言差矣。未曾開始,何談遺忘?不曉得……在下何時與這位美人有過一筆桃花債?”自己風花雪月的事著實不少,但羽清音十分確定,眼前這位俊俏的銀發美人與他未曾有過一夜春宵。那人又是盈盈一笑,狐媚嬌艷似攝人心魄的妖花,道:“桃花債?我們之間又何止一筆情債可以了得,清音?”這一聲“清音”叫的,他肝脾具顫。“此話怎講?”羽清音抖抖衣擺,持羽扇佯裝驅熱。“當年是誰利用我一片癡情,耍的師傅團團轉?師兄可還有印象?”這稱呼又改了,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