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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止不住得意洋洋的眸色,比印在彩色相紙上的人像鮮活多了,可愛了不知多少倍,可愛得讓她特別想揪一把。 “唔、恩……可是, 我見不到——見不到,就無法客觀地做出準確的判斷……” “誒?但是,小千,你是絕對舍不得的,讓我吃那種效果不明的藥物!我倒是挺心動的,可以立即名正言順地和喜歡的人親密地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不過,我們要做一些事,就比較麻煩了——” “什么事?”她疑惑地望過去,筆直對上黑羽快斗意味深長的眸色。 啊,明明是她意圖刁難他的難題,黑羽快斗輕巧地丟回給她。 身體縮小后不便做的某些事,折木千夏頓悟,瞧不見的耳尖迅疾地浮上緋色,燙得驚人。 奇異的,緘默半晌,她兩頰的緋紅和熱度緩緩褪去。 黑羽快斗見好便收,進退自若地換了話題,“嘛——那,作為等價交換,小千,我想了解你的小時候!” 她的相冊存放在神山的家,黑羽快斗清楚地知道這個事實。 這時,他又隱晦地提及這件事。她在神山作為主人招待他,折木千夏有所預感,黑羽快斗才不止是簡單地想交換相冊、了解她的小時候。 “小千,那作為回禮——我請你去拉斯維加斯玩吧!” 果不其然,黑羽快斗言不盡意的目的,是先到神山認識除折木供惠外的家人,得到他們的認可。 再到拉斯維拉斯,那是黑羽千影目前定居的城市。 折木千夏無奈地闔眼。 這份謀策,對比衣食住行的各項支出,神山是國內不知名的小鎮,拉斯維加斯是世界聞名的天使之城,便不是等值的。黑羽千影對她的喜愛,她在上周感受深刻。他所謂的回禮,對她而言,是名副其實的旅游??缮裆街?,對于黑羽快斗,是局促不安的行程——他至少要表現出,讓家人同意兩人一同出游的可靠。 讓家人認可他是「值得交往的戀人」,想必這對討人喜歡的黑羽快斗來說,輕而易舉。 可是,認可的程度,要提高到他是「可以同游外國的戀人」,卻不是輕易能做到的。 黑羽快斗默默圖謀和背負的,遠超她的想象。順勢道出的夏日出游計劃,實際并非他所展露的神情這般輕松。 “好呀!我很期待!”折木千夏輕快地答,心有決計。 “我一定會好好策劃的!”黑羽快斗臉上,倏地綻開了比在車上聽見那番答案更熾烈的歡喜。他噙著歡悅的笑意,立刻轉身向茱蒂詢求幫助,“啊、茱蒂老師——你就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一定可以給我們的出行提供珍貴的建議,對嗎?” “啊、我——”茱蒂頓了片刻,“當然很樂意!如果是拉斯維加斯的話——” “誒——茱蒂老師!”黑羽快斗大聲截斷茱蒂的話,“即使是我不一定執行的建議,請你也絕對對小千保密!因為這是我非常重要的計劃,要是讓她提前知道了,自然就少了驚喜的感覺,拜托了!” “哦、哦?!避锏偃粲兴虻仡h首。 工藤新一認真聽著黑羽快斗隨意地從郵件留言中的「環球旅行」,先引申到他自己和折木千夏兩人的暑假安排,用簡單的三言兩語基本定下了兩段各有趣味、意味明顯的旅行。 折木千夏面色堅決,那個表情絕不是不高興,是……很高興吧。工藤新一遲疑地做出判斷。 接著,黑羽快斗又巧妙地從這個話題,極其自然地轉到茱蒂身上,得到了說悄悄話、絲毫不會被懷疑的機會。 饒是他,肯定無法接得如此天衣無縫。 畢竟,他平日連因沉迷事件而離開的借口,也懶得一成不變。 工藤新一這會兒倏地明晰地意識到,他總被鈴木園子批評的低情商,在隨機應變的黑羽快斗面前,確實遠不及,低得如同高峰前的盆地。 黑羽快斗這是準備與茱蒂繼續中午的談話。 工藤新一揚起甜甜的笑,熟練地叫著快斗哥哥,在對方怪異的眼神中親昵地抓住他的手,趁機將紐扣型竊聽器扣在了他隱蔽的衣角——這是阿笠博士的最新發明。受上周六追蹤疑犯的啟發,他催促無法提供藥物方面助力的阿笠博士,為身體縮小的他偵破事件盡快研制可用的工具。 以這副瘦弱的身體,他比柔弱的折木千夏好不到哪去。 黑羽快斗淡淡瞥過他剛觸過的部位,別有深意地刺了他一眼。 哇嗚——!這是已經被發現了? 工藤新一掛上更加討好的笑,“快斗哥哥~” 折木千夏難以置信地睜圓了透綠的雙眸,啞口無言。 連他自己,都差點被這句甜甜的稱呼惡心到了。 黑羽快斗倒是自若地答應了,“柯南君,你要乖乖聽千夏jiejie的話,早點休息。等下我會來檢查的喲!” “……好?!?/br> 工藤新一跟著折木千夏進入門廳,回頭望黑羽快斗跟著茱蒂進入隔壁,門被合上。 很快,果然從耳機里傳來了黑羽快斗的提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睦月夕扔了1個地雷 “茱蒂老師, 關于拉斯維加斯,你有哪些特別推薦的游覽勝地嗎?” 啊、喂——! 腦袋里裝滿了折木千夏的黑羽快斗, 別先顧著尚且沒有定數的夏日出游呀, 她引來FBI保護的原因明顯才更重要! 工藤新一可氣地撇下半月眼, 腹誹。 “???黑羽君你、你問這個啊——” 茱蒂出乎意料的語氣彰明顯著,與他如出一轍。 “……如果是你們倆的話, 除了普通的觀賞、購物,我覺得可以適當做一些稍微驚險的活動。比如自然界七大奇景之一的科羅拉多大峽谷,不論是高空跳傘,或玻璃廊道,都很適合情侶加深羈絆?!?/br> 折木千夏給安坐在沙發上的他倒了熱茶, 在正對面坐定, 雙眸直直盯緊了他。 視線最終停在他耳側,工藤新一眉眼緊張地跳了跳。 她輕聲問起:“工藤君, 你今日來,有什么事嗎?” 工藤新一端起熱氣氤氳的茶,小抿了一口,“呃、是……因為、因為我想再向你確認一下, 那天身體暫時恢復了的細節和猜測?!彼f著,重重頷首增添話語的可信度。 折木千夏若有所思,“關于這個,我在那日之后查閱了資料,得到了一些不一定準確的個人看法——從青年到小孩,細胞數量明顯減少;恢復原樣則反之, 要在短時間內進行不計其數的細胞增殖。這個為了完全犯罪而研制的藥物,從這個角度入手,我在前沿的論文中找到了微乎其微的端倪,其毒性極可能與細胞程序性凋亡有關。服下藥物,細胞便會迅速凋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