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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的情況才會讓劫掠的這方付出如此慘重的傷亡!一群瑟瑟發抖的村民簇擁著擠在平日里聚會的小廣場,馬匪已經跑了,火光映著周圍十幾具血淋淋的尸體,有他們自己的親人鄰居,也有那些窮兇極惡的強盜!一個小小的、人口不到一百的村落經歷了多少大城鎮都死傷慘重的匪禍卻沒有死絕,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但是此時,就連平日里最傻大膽的粗漢子都高興不起來!映天的火光照著他們或悲痛或麻木或恐懼的臉,一百多個人的村落也意味著每一個人都對彼此熟悉,在這個蠻荒的邊境相互扶持著度過一個個日日夜夜。哪怕只是一個加入他們的集體不到三年的鐵匠之家,在這個掙命的時代也曾經相濡以沫!然而他們看見了什么?劫匪闖進了家園,絕望的他們被驅趕著集中到了平日聚會的廣場,無能為力的看著小心翼翼保存下來的糧食被毫不留情的劫掠一空,強盜們拋擲的火把點燃了屋子,被藏在屋里的人們慌不擇路的跑出來,再被嘻嘻哈哈的強盜用刀子捅死!天神沒有留下活路?。。?!那些都是村子的根??!淚流滿面的村長跪在地上懇求強盜們手下留情,可是強盜哪里會理會一個糟老頭子的聲音呢?高舉的刀子就要狠狠揮下,反正他們也不準備留下活口!☆、異變(重修)“嗖——”的一聲紅光劃破蒼際!在場所有的生靈恐怕都忘不了那血色的驚艷!一刀一人,流星一般的劃過中場,那些嬉笑著收割人命的強盜就再沒有了作惡的本事!噴泉一樣的血從那些坐在馬上的家伙們的脖子上噴出來,撲通撲通就像水獸跳進池塘的聲音,那些握著血刀子的強盜從高高的馬上掉了下來!抽搐了一下,就再也不動了!“肖……肖恩斯?”老村長瞪大的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這是那個三年前帶著老婆和孩子搬到這里,除了打鐵什么也不會的鐵匠?不不,他記得肖恩斯的兒子跟他說過,他的父親還是一個會劍術的鐵匠,他是說什么鑄劍師?不管是什么,這個提著刀,一身淋著鮮血的兇獸一樣的男人真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肖恩斯?他……是來救他們的?“肖恩斯?。?!”女人哭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那是他的妻子,去卡特家做客時被直接虜到了這里,這個可憐的女人一定嚇壞了,哭著跑向她拿著長刀的丈夫,強壯的男人總是帶來安全感,還有一些他救下的村民也慌不擇路的往他的方向跑。不過老村長總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就像他年少時上山碰到的那只兇獸時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悄悄包裹了他的心臟!這是天神賜給他的直覺,憑此他帶領著全村躲過了好幾次災難!持刀背對著血與火男人還是那樣沉默寡言,看著跑過去的幾個身影,老村長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沉默的男人抬首,夜色下猩紅的眼睛就像渴望鮮血的兇獸?。?!“不、不要——”“爸爸住手——”一前一后兩到惶急的聲音劃破天際,老村長前伸的手被絆腳的石頭撂倒在地,而通天的火海里撲出一道瘦弱的身影,直刺的長刀妄圖阻止男人揮刀的動作——然而,“咔”的一聲,一道血色的刀痕閃電般的劃過天際,帶起一陣血腥,狠狠砍在少年撲來的刀刃上!猩紅的眸子對著少年呆滯的雙眼,突然一聲仿佛突破牢籠的怒吼,血色的刀身驀然發力,將被他壓制的少年狠狠的打飛出去!“不——mama?。?!”如同幼獸泣血悲鳴的聲音,被狠狠的摜擲在地,撞翻了燃火的草房,力道之大讓那些跳躍的火焰都被裹挾的風壓熄滅,徒留一地呆滯的人們。“肖……恩斯?”渙散的眼睛還帶著不可置信的驚愕,身為那個身影如山般的讓人安心的男人的妻子,沒有看胸口洶涌而出的血水,冰冷的淚水一瞬間落下,顫抖的雙手還執著的伸向自己男人的方向……轟的一聲草屋的殘骸紛飛,瘦弱的少年拄著一把斑駁長刀,踉踉蹌蹌的站起,一臉的血色來不及擦拭,愣愣的望向那個緩緩倒地的熟悉身影,她的身后,常年關照過他們全家的左鄰右舍也倒在奔向他父親的路上!胸前血色一道,熟悉的痕跡,只一眼便能看出那是他從小練到大的家傳刀法!看向那個依舊厚重如山的身影,雙眸中的血光刺目,那是他的父親?!那個寧愿自己餓著也要把最后一口吃的給mama和他的爸爸?腦海中浮現一路上發現的胸貫血痕的尸體,無論是強盜還是鄉鄰,一刀而下看不出半點猶豫!巨大的瘋狂和恐慌一瞬間籠罩住他年輕的心靈,瞪大的眼睛布滿血絲,張開嘴,卻只能發出“咯”、“咯”的怪異聲音,拄著刀的手捏得發白,少年站在火場里,大腦中一片空白!紅蓮業火,尸宴當前,只有那浴血的男人持著不祥的血刃立在中間,徐徐紅光似乎就能將人的靈魂吸走一樣!肆虐的火焰發出吡啵的聲響,焦臭與血腥漸濃,場中一片靜默。“咯……魔鬼!魔鬼爬出地獄了!魔鬼啊——”被嚇破膽的匪頭發出滲人的怪叫,轉身打馬企圖逃出這片讓人發瘋的土地!凄厲的聲音喚醒了絕大部分人的神志,幸存下來的強盜毫不猶豫的丟下搶來的財物轉身就跑,蜷縮的村民更加用力的擠在一起!火場中的少年抓著長刀的手掌爆出青筋,而場中猶滴著鮮血的男人似乎也被喚醒了獸性,猩紅的眼睛愈發不詳,高舉血刃散發出強大的氣勢,仿若來自巨龍的咆哮響起,腳下一錯,閃電般向著奔逃的馬匪殺去!“爸爸——?。?!”幼獸哀嚎,血色彌天,徹夜的狼嘯可曾把逝去魂靈的悲歌唱給天神?地獄的烏鴉可能將悲哀生者的眼淚帶給死靈?大地上的荊棘花,你可能給我指明,那條通往永遠安寧的道路……哀哀的喪歌不知從何處響起,如同繚繞在山林間的晨嵐輕忽……大地那一頭無論悲歡離合都還影響不了沈麟,他此時正坐在一條波光粼粼的小溪邊,撈起褲腿把兩腳浸在清涼涼的溪水里,舒服的倚著一塊大石頭,碧草絨絨,春光暖暖的照下,大自然最原始的關懷愜意得讓人完全不愿離去。當然如果旁邊喋喋不休的小東西能學會安靜就更好了——“……不行,不行,氣運的流向已經亂了,完全看不出法則原來的模樣,沒辦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了?。?!”暴躁的書靈站在翻開的天書上踩來踩去,看樣子不把自己頭上那棵沖天炮揪下來是安靜不下來了!嘆了口氣,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