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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數也越來越少,其實說到底,也只是找個由頭退出后宮這些無端紛爭罷了。你若是去了,她自然是高興的?!?/br> 阮盈沐只能點頭。她哪里知道這其中的隱情和彎彎繞繞,蕭景承什么也不與她說。 坐了一會兒,又隨意聊了幾句,阮盈沐便起身告退。純貴妃也不留她,只叫人拿來了一個檀香木盒送與她:“這是姑母送你的見面禮。若是往后你在豫王府受了欺負,便來告訴姑母,姑母想法子給你做主?!?/br> 蕭景承這廂與明文帝的談話早已結束,正等在偏殿的暖閣里。時間久了,卻遲遲不見人影,難免有些不耐煩。 因而阮盈沐回來時,他的臉色也就絕對稱不上好看,桃花眼厭厭地半闔,神色倦怠,都不愿意正眼瞧上她一眼。 阮盈沐只道他今日被祭神祈福大典折騰一番,過于疲憊。她走上前去,拎起裙擺蹲在他面前,眉眼帶笑,聲音溫柔:“殿下是否累了,妾身替您捏一捏腿如何?” “就你這力氣,捏在我腿上也跟蟲子咬了一口似的,解不了乏?!笔捑俺泻敛活I情,語氣冷淡:“走吧,回豫王府?!?/br> 阮盈沐猶豫了一下,問道:“妾身是否應該去給賢妃娘娘請個安?”雖說大婚那日賢妃因病未能到場,但她畢竟是豫王的養母,今日進宮,于情于理她都合該去親自請安才是。 蕭景承聽了卻只是沉默,片刻后將手遞給她,示意她扶他起身,聲音里也沒什么起伏:“不必了,賢妃娘娘近來久病不愈,不要去打擾她,讓她安心養病吧?!?/br> 阮盈沐低眉順眼回道:“是,殿下?!毙睦飬s難免疑惑:豫王自一出生便喪母,是賢妃親手將他帶大,若無意外兩人之間的情分應當十分深厚才是,又何至于連養母的身子也這樣不關心,難得入一趟宮,卻避而不見? 而蕭景承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疑惑,斜斜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不知是自嘲還是嘲諷她的笑:“你是不是在心里暗自罵我冷血無情?” 阮盈沐心道看來今日就不該多話,抬眸對上他冷冷的視線,眼里滿是委屈,語氣可憐兮兮又有些賭氣道:“殿下又不是妾身肚子里的蛔蟲,莫要冤枉了妾身?!?/br> 蕭景承冷哼了一聲,不再開口。 兩人在侍從的引導下往宮外走,彼此都沉默了一會兒,就在她稍稍放松了精神時,蕭景承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今日一見,愛妃以為太子殿下如何?” 阮盈沐心里一驚,手指下意識緊緊絞住了錦帕,卻不敢多加遲疑,軟著嗓音嬌聲道:“殿下這話問得,妾身可不好回答。妾身哪里敢輕易評論太子殿下如何,這還未出宮呢!” 蕭景承聽了哈哈笑了兩聲:“罷了,本王暫且不為難你?!?/br> 暫且,說明此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錄入成功啦,開心開心~~本章評論的小天使有紅包掉落哦~ 第12章 回府的路上,依舊是兩人共乘一輛馬車。 阮盈沐端端莊莊地坐在臥榻邊,反復回想揣摩今日可否有什么差錯。她的心里越是緊張不安,面上就越是乖巧恬靜,坐在那里像是一副仕女圖。 蕭景承半臥在那瞧著她,也不說話,有如實質的目光肆意地打量著她,令她難以忍受,偏偏又像是刻意折磨,不肯開口說話。她只覺小小的馬車內空氣越來越灼熱。 她在腦海里演練了幾種不同的情況,卻直到馬車停下來時也未用得上。她不由地悄悄舒了一口氣,想來剛剛在宮中,蕭景承也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罷了。她不信,就那短短一瞬的目光相接,蕭景承能看出什么異樣來。 青蓮和紫鳶早就候在豫王府前,見了馬車便迎了上來。阮盈沐在青蓮的攙扶下落了地,轉身福了福身子道:“殿下今日過于勞累,想必十分辛苦,如此妾身便先回東苑,不打擾殿下休息了?!?/br> 蕭景承瞇著眼眸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淡回道:“來我房里?!闭f罷便先走了。 阮盈沐心里又是咯噔一下。這位豫王殿下實在是太喜歡折磨人了,她不知他看穿了什么,或者是懷疑什么,總讓她覺得他話里有話。 她站在原地,半晌突然靈光乍現,反應了過來。他這明明是在同她玩弄心術,令她的精神松松緊緊,再尋找機會一舉擊潰。因著她將軍府三小姐的身份,或許又因著皇后賜婚的提議,他從一開始應當就在懷疑她。但無憑無據,他若是打算兵不厭詐,那她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想通了這一點,阮盈沐就變得坦然起來,邁開了步子朝豫王府里面走。 “小姐,皇宮怎么樣,大嗎漂亮嗎好玩嗎?”青蓮跟在阮盈沐身后,小聲地問了一連串。 “大,漂亮,不好玩?!比钣搴啙嵉鼗卮?,又道:“宮里規矩實在是多的很,幸虧你沒跟去,你這性子若是去了,保準不出一刻鐘就要被拖下去打板子?!?/br> 青蓮聽了一抖:“算了小姐,我才不要去宮里,我就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豫王府吧。豫王府有小姐護著我,也沒人敢打青蓮板子啦!” 阮盈沐無奈地笑了一聲,看了一眼一直沉默寡言的紫鳶,溫和道:“紫鳶在王府待的可還習慣?缺什么吃穿用度直接說與青蓮。青蓮這丫頭刀子嘴豆腐心,若是言語上說了什么不好的話,你莫要介意,我會教訓她?!?/br> “小姐,你怎么這么快就偏心了?我一直很照顧紫鳶的,哪里有欺負她!” “我住得習慣,青蓮jiejie也未曾欺負我,謝小姐關心?!弊哮S的聲音清淡而平和,同她的人一樣,像一陣冷風,飄渺且難以靠近。 其實阮盈沐對于如何對待紫鳶這個問題有些困擾,一方面紫鳶是大哥身邊得力親近的人,她并不能將她完全當做是青蓮一樣的侍女。另一方面,紫鳶性子沉默冷淡,幾乎也不坦露自己的情緒,常常面無表情,她也不知該如何與她親近。 或許日子久了,一切便能迎刃而解了。阮盈沐自我安慰道,轉眼又發愁,現下她要應付的,還是捉摸不定的豫王殿下。 她刻意放緩了腳步,等她到了正廂,果然蕭景承又到了榻上。令她意外的是,秦婉兒后腳便跟著來了正廂。從上次園子里巧遇那件事,阮盈沐就隱隱覺得秦婉兒在這豫王府的消息相當靈通,今日更是他們剛回王府,便立刻得知了。 她略有些玩味地看著秦婉兒楚楚美貌的臉,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一會兒,丫鬟從外間端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霎時一股濃郁的苦味便飄散了過來。 阮盈沐只從蕭景承身上聞到藥味兒,尚未親眼見他服用過,聞到這樣苦的味道,一時間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憐憫的神色來。若是叫她時不時喝這么苦的藥,她寧愿病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