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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時半會兒能擦好的!”這是討價還價?花錦抽了抽嘴角,心中卻暖了幾分。別說,能這樣打趣說笑,還真是讓人覺得舒服。勾住蘇小攻的脖子,花錦伸出舌頭,再蘇血染的喉結上輕輕舔過,用充滿野性地聲音說:“老子沒工夫跟你扯淡,你不憋老子也憋死了!”看著自己愛人整天對自己拋媚眼,時不時就半裸出鏡,他地要多少定力才能盯住??!蘇血染身體一滯,下一秒大手一抄將花錦整個抱在懷里:“怎么不做?爺現在就給你脫衣服,咱們好好磨磨槍,一定要磨得順潤光亮才好!”饒是花錦這厚臉皮的也頂不住這么露骨曖昧的調情,臉色的紅色更濃了幾分,心中對即將發生的事也有幾分期待。這是他的蘇豆包兒,囂張跋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喜歡吃醋還愛裝腔作勢,明明腹黑的要死,還一副爺巍然大意的樣子每次一遇到危險,這人總是陪在他身邊,即使醋喝得一桶那么多也沒有來為難自己。這是信任么?信任他不會因為女人離開他?還是狂妄的自信?一想到這兒花錦臉上的笑容加大了幾分,“蘇血染,周思思神馬的你不用嫉妒,我只是感謝她救了我的命,不論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救我,對我來說不重要?!闭f完花錦抬起頭吻住了蘇血染的雙唇,緊緊地唇舌相依,糾纏在了一起。蘇血染顫了顫,舒服地哼了一聲,抱住花錦將人往自己的身上壓,舌頭長驅直入,勢不可擋。一吻畢,花錦上氣不接下氣,這丫的最近真沒有練過?怎么好像進步了?“喜歡么?”蘇妖孽的聲音暗啞,一只手繞道花錦的身后,捏著那結實肥美的半圓,身下某處在花錦的腿根處似有若無地拍打、磨蹭。花錦也不是神馬矯情人,此刻那情欲的熱浪正一波波席卷而來,蘇血染的手骨節分明,異常有力,覆蓋在他的PP上有技巧地揉捏,唇舌沿著緊致線條從鎖骨向下游走,舌尖掃過胸前可愛的兩點,不斷舔弄拉扯,引來他一陣陣的顫抖和喘息。花錦覺得更加難耐,渴望的感覺讓他的心反而生出了空虛的感覺,全身都叫囂著——他想要這個男人,想要被擁抱,被進入,被他愛著……因為情欲的緣故,琥珀色的眼蒙上了薄薄的水霧,看得蘇血染心頭更熱,“寶貝兒,破布,你是我的,你是爺的媳婦兒!只能是爺的!無論發生神馬事兒,這點永遠不變!”花錦被逗弄地微微沉醉,褲子衣服不知道神馬時候已經被這妖孽拔掉了,兩人肌膚相貼,耳鬢廝磨,從蘇血染身上傳來的熱力,讓他軟軟地提不上力氣,溫柔而霸道的宣言讓他心頭一暖:“你也是老子的!如果再敢勾人,老子……老子就……”花錦的目光來到蘇血染胯間,一柄金槍站得筆挺,威風赫赫,那里的尺寸果斷是他不能比的!“如果再讓老子發現你跟那個周輝眉來眼去的,老子這就讓你金槍換鳥槍,鳥槍上還套栓!”說罷,花錦一手抓住那兇器,用力捏了一下,以示威脅。只聽蘇血染一聲悶哼,隱忍地說:“破布你可別冤枉我,爺每天想你?。校卸紒聿悔A捏,哪里還有時間管那些個阿貓阿狗?”花錦感受著手里的熱度,緋紅的臉對著蘇血染:“老子這就把你給榨干了,省得以后還得騰出手防小三!”也不知道花錦是哪里來的勇氣,瞪著氤氳的眼,扶著蘇血染那金槍便硬生生坐了下去。突如其來的緊致讓蘇軍閥倒抽了一口冷氣?;ㄥ\則是被這瞬間的充實嚇了一跳,強行打開的某處傳來一陣疼痛,花錦想抽身離開,卻被蘇血染按了下去。蘇妖孽的眼神變幻莫測,聲音更加沙啞,那溫熱之處緊緊將他包裹,身上坐著的是他最愛的人,是他心頭的rou,汗水從額頭劃下,化作了屢屢情絲匯入心湖。心中一動,蘇血染的手托起花錦的PP緩緩上抬又驟然放下,連續數次,引得花小受驚呼連連,腰腹一片綿軟,只能扶著愛人精壯的身體,勉強在顛簸中支撐:“你……你怎么……你給老子慢點兒!”“寶貝兒,可是你說要把爺榨干的啊,恩?怎么才一會兒工夫就不行了?”“不行?老子行著捏!”花錦瞪眼,身體隨著男人的挺動難耐地搖擺起來,嘴里不自覺地發出愉悅的嗚咽,脖子揚起,口中的津液來不及咽下,順著下巴流到脖子上,被蘇血染添了個干凈。修長的腿卡住男人的腰,腳趾因為這讓他難以言喻的歡愉蜷縮成可愛的弧度。蘇血染此刻繃著臉,不言不語,沒有表情,黑色的眼死死盯著在欲海中翻滾的花錦,如同君王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撫摸他的每一處肌膚,細細吻著花錦的脖子,他只覺得花錦的每一個呼吸都似在他的心田點上了一簇火苗,越燒越旺。這是他的破布,他的媳婦兒,他的妻!每每想起這些,他都無法自控,只能將人抱得更緊,再緊,嵌入自己懷里,讓他永遠無法離開才好!兩人身下連接在一處,激情的汗水和體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蘇血染的動作越來越猛烈,花錦在情欲中搖擺,只覺得腦中突然閃過一片白色,不能自己得抓住蘇血染的手臂,隨著一記強而有力的挺身,一股股熱燙入他的身體,花錦身體一抖,也跟著到頂了。花錦推了推身上人,剛想說去洗澡神馬的,可這人的雙手又開始不規矩地在他身上摸摸碰碰,一個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熱度已經頂住了他還沒來得及閉合的某處……花錦臉色大變,正要拒絕,可一場大戰已經拉開了帷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跌宕數次之后,蘇血染仍然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ㄥ\看著剛剛的天花板心中淚目……尼瑪……老子嫁的不是人……;老子嫁給了一抬電力十足的榨汁機!一連做了七八次,如果不是怕花錦又來個射精過度神馬的,蘇小攻都不想停下來。他伏在花錦身上,輕輕吻了吻愛人的眉眼,又翻了個身將人摟入懷中,心中自我安慰,沒事兒,媳婦兒就在懷里,爺不急著一時半會兒,爺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吃,好好吃,慢慢吃,細細吃……花錦疲憊至極,也不知道這妖孽發的是神馬風,把他往死里折騰,才搞了一次就跟要將他剝皮拆骨了似的。眼皮子越來越沉重,上方妖異的容貌漸漸模糊,只那人執起他已經不能動彈的手,菲薄的唇緩緩開闔,說的是神馬果斷不知道了……“花錦,我信你,無論如何,我都信你,沒有條件。而你的家族……只要你信……我亦信!”蘇血染鼓足了勇氣說出了這番話,夫妻之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