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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那味道……真是讓他惡心!蘇血染將人挖起來,把碗端到他嘴邊:“破布,來,把今天的藥喝了?!?/br>“能不喝么?我覺得用特效噴霧比較快!”弱弱滴建議。“不行!你這身體太差了,一個感冒用了兩瓶特效噴霧都不見好,一定要好好調養,前天向明請了個中醫,據說老神奇了!”神馬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花錦內流,卻不能告訴蘇豆包真相,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花錦喝著藥,苦雖然苦,但熱氣一蒸,他的鼻子就舒服多了。起碼,能分心觀察蘇血染。還別說,最近蘇豆包越發溫柔了,雖然有點專制,但貼心得很。難道這就是戀愛中的男人??他喝藥不專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藥汁從嘴角溢出來。等喝完了,蘇血染連忙拿了紙巾,剛想給花錦擦擦,可轉念一想,俯身禁錮住對方的腦袋,將他嘴角的藥汁卷了個干凈!然后目光纏綿地看著他。我擦——又吃老子豆腐,你禽獸啊你!蘇血染看著花錦,炸毛了炸毛了??!太可愛了??!看得他心里一陣熱一陣癢的。花錦捶胸,心中咳血:這混蛋是吃定老子了還是咋的?還是趁老子病了,要老子命?!不能再呆了,老子要回家找mama!奈何啊,天不長眼,聽不到花錦內心的呼喊。中午。蘇血染就要哄花錦吃飯了,跟哄小娃娃一樣,你一口我一口的喂,一臉幸福的豆包樣,看得花錦沒羞暈過去。哪里有洞?老子要鉆!“真乖,一碗都吃完了,來,獎勵你~”花錦一聽臉色漲紅,趕緊要用手捂住嘴,防止蘇妖孽偷襲。結果……他快,有人比他更快,日!焚蛋!你一天要親老子幾回??!他恨恨的瞪著蘇血染,咬牙切齒:“蘇混蛋!蘇流氓!等老子病好了,看老子不弄死你!”“寶貝兒,爺等著捏,好心急啊~”說完又在他唇上舔啊舔,舔啊舔。淚凸!老子凸你一萬遍!天啊,收了這妖孽吧!這丫的木有救了!喂完飯,蘇豆包終于要去干活了,留下無語被摧的花錦,恨不得把墻撓穿了,太氣人!太可恨了!老子不能再這樣過了!老子要去工作,累死都比這羞憤欲死強!?!娞蓍T打開。“少爺!”“染哥!”“問的怎么樣?”蘇血染擺擺手,徑直往囚牢走。提起這茬吳迅就氣得跳腳,“那老小子硬氣著!”“根本就是有持無恐!”書生向明也憤青了,他長這么大都沒看過這么臭屁的人!“座便器里的石頭!”裴冰。蘇血染冷冷一記眼刀子,三個人果斷停止了吐槽。“染哥,你不知道,那老小子渾身包著金屬皮,不論我們用什么方法打,他都不會疼!”“沒想過從內部突破?”“薛朝意試過了,沒用,這魂淡的內臟都包裹著金屬膜,整一個就是鐵人!”“哦?”蘇血染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嘴角滑過一抹惡意的冷笑,看得三人齊齊地打了一個哆嗦?!叭グ研礻栒堖^來!”“誒!”叫他相好干嘛?裴冰好奇,不過也沒問,抬腳出去。很快,徐陽徐博士就來了。“哼,你們能把你爺爺我咋樣?!不行了吧?!”是個男人,他都無法忍受被人譏笑說“不行了”!徐陽側眼看了一下蘇血染,又上前敲敲那鐵皮,噔噔直響??!“你們幾個搞了一早上,就為他?”徐陽已經跟這幫“外星人”混熟了,也不怕得罪人。幾個男子漢大丈夫撓頭,怪不好意思的。“陽陽有法子?”裴冰笑呵呵,還是他相好的厲害!“哼哼~”徐陽陰笑:“蘇少,弄壞了沒關系吧?”“徐博士您自便!”不一會兒幾個機器人進來了,一人手里拿著一個大瓶子。一看到那瓶子上的標簽,賤得二五八萬的十號眼睛大睜。“蘇……蘇少……不……這……我說……我說??!”“現在想說了?晚了?”蘇血染點了一根煙,心情賊好,搖搖手,頂棚上一個鋼化玻璃罩被放了下來。徐陽的動作麻利不一會兒就接好了導管。“這里三瓶,是超級氧,這三瓶是超級還原液。這個玻璃罩子是特制的,這三瓶超級氧注進去,正好能充滿整個罩子,而且,濃度達到最佳效果哦~~”徐陽挑眉,對于自己的科學產品很是得意。諸位玩兒機甲的男人暴汗,沒事兒研究這個干嘛?萬一哪天泄露了……哦!太危險了??!“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只要你說的事兒能讓蘇少滿意,我就讓人幫你用這個還原液洗洗,如果不滿意……嘿嘿,我就讓你從里到外都生銹!”蘇血染看著一臉銀色的徐博士,亞歷山大,果然,科學家神馬的都是變態??!徐陽看了蘇血染一眼,蘇血染點點頭,他才開始充入氧氣。囂張無比的十號,聽著滋滋的聲音嚇得目瞪口呆,他的身體正以rou眼能看到速度生銹!“不……不,救命??!我不要生銹??!”“啊啊??!我說我說?。?!我神馬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蘇血染的弱點是花錦,而十號的弱點……就是他太愛惜自己這身鐵皮。“當初那場恐怖分子突襲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蘇血染沉著臉,嚴肅地問。“當……當初東區要攻打我們,好開發西區,我們當然拼死抵抗。但是那時候的蘇大將太強大了!我們幾乎是坐以待斃……可是……就在戰爭快要結束的前一天晚上,西區的所有恐怖分子頭目都收到了一份秘密郵件?!?/br>“郵件?!”“是的,郵件,那里面寫了蘇大將剛剛擬定的作戰方案,還標注了一個地點!”“什么地點?!”蘇血染對當時的記憶十分模糊,但是那晚父親抱走他的時候一臉驚魂未定的神情,卻一直烙印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東軍能源塊的藏匿地點?!?/br>“什么!”是了,那晚炮火連天,將夜空都染成了橘色,不過他看到的幾乎都是敵軍的機甲戰艦,他們軍隊的機甲只有寥寥數架。“知道是什么人么?!”“不知道……那時候我只是個副頭目,不過聽大哥說……是個政治家。我……我知道的就這些……快,快幫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