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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以為終于有非親友類的讀者來支持她了,結果馬甲扒掉,發現是常舒曼。 【小元子】:(不知該哭還是該笑.jpg) 【舒曼】:(摸頭.jpg) 元恪很認真地跟常舒曼討論了案情和感情的問題。 【小元子】:我一寫案情他們就想看感情,我一寫感情他們就想看案情!我該怎么辦! 【舒曼】:嗯……我覺得,你可以案情和感情穿插起來,在案情中發糖,在感情中連帶著寫案情。 元恪仔細讀了幾遍常舒曼的建議。 但是感覺……太難了吧! 連載到后期,元恪越來越放飛自我了,斷更的理由有時候是“實驗沒做完”,有時候是“實驗報告快交了”。 但讓元恪很開心的是,她收獲了那么幾個真愛粉,經證實不是她的親友團,是貨真價實的讀者。 他們在評論區瘋狂為她打call,外加猜了猜她的性別。 ——阿元大大文筆這么劍走偏鋒,這么可愛,一定是男孩子! 元?。骸啊?/br> 她第一次見到有這么夸獎人的……劍走偏鋒?估計這位讀者的語文水平跟她有得一拼吧。 還有……什么叫——這么可愛一定是男孩子?! 元恪知道自己的文筆很奇怪,具體表現為修辭方法用得很詭異,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不受控制地搞出一些奇葩的表達方式,有些讀者說她是小學生,也有些讀者覺得這是與生俱來的幽默感。 元恪一邊放飛自我,一邊連載。到了大二快結束的時候,故事接近尾聲了。 她第一次對讀者許諾——今天一定完結。 結果好死不死宿舍樓斷網了。 元恪別的顧不上,抱著電腦跑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KFC蹭網。 夏明光進門的時候,發現元恪點了杯可樂坐在一張桌前,皺著眉頭,正在檢查錯別字。 他坐到她對面。 元恪暫時顧不上他,緊緊盯著電腦屏幕。 正當元恪準備上傳文本的時候,突然有個人湊到她和夏明光桌前。 元恪看清了他手里拿的一張表格,表頭是“聾啞人愛心捐款”。 表格里寫著幾個人的名字,后面寫著錢數,是剛剛捐款的人留下的。 拿著這張表格的是個男生,他向元恪和夏明光打手勢,又指了指表格,朝他們笑了笑。 意思是——我是聾啞人,我真的好可憐,求求你們給我捐點錢吧。 元恪抬頭,愣愣地看了那個男生很久。 她看出來了,他是假的,他比劃的根本不是手語,只是幾個很隨便拼湊起來的手勢,沒什么意義。 夏明光這幾年一直在學手語,他看著面前這個男生的比劃,沒看出什么意思來,覺得像是糊弄人的。 見兩人沒反應,那男孩就一直站在桌前,不停地胡亂比劃,臉上始終掛著笑。 他不知道面前坐著的這個女孩是真的聾啞人,也不知道他的弄虛作假早就被看穿了。 最后元恪從包里抽出了一張十塊給他,男孩表示感謝,笑著要求元恪在表格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元恪擺手拒絕了。 她之前了解過,有些正常人會假裝是聾啞人,拿著一張這樣的表格,招搖撞騙,四處伸手要錢。 元恪把最后一章正文上傳以后,就把電腦合上了,連跟讀者告別和感謝的話都忘記說了。 她拿過桌上的可樂,吸了一口,眼里有了淚花。 夏明光坐到她身邊。 元恪把可樂遞給他,以為他是過來喝可樂的。 夏明光手撫在元恪后頸上,她后頸有些發涼。 他學著她以前安慰他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 元恪喝可樂的時候一直在吸鼻子,想忍住那種很委屈的感覺。 夏明光輕輕地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 元恪腦袋貼在夏明光肩上,沒什么動作。 過了一會,她放下可樂,雙臂抱住了夏明光的腰,臉埋在他胸膛前。 她想起之前在網上看到過的一個話題,關于正常人和聾啞人結婚會不會過得幸福。 有人說會,有人說不會。 回答這個問題的人都號稱有相關的真實經歷。 當時看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她和夏明光還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但和夏明光在一起之后,她對自己說:我相信小明老師。 這些年,元恪有時候甚至會忘記自己和正常人不一樣,偶爾有些事情會提醒她記得這件事時,她還是會覺得難過。就像現在,她覺得那個人的行為,或者說那些用這種方式伸手要錢的人,會讓不明真相的正常人對聾啞人產生很深的誤解。 真正的聾啞人都很自重,他們四肢健全,會自己去工作,去賺錢。 夏明光輕輕拍著元恪的背,最后發覺她的手又滑進了他的衣服,摸在了他的后腰上。 夏明光:“……” 看來是不難過了。 元恪眼圈有點紅,抬起頭來看夏明光的時候,笑聲里帶著點鼻音。 她向夏明光打手勢—— 我活在正常人的世界里,最大的收獲是認識了你。 夏明光忍受著后腰上很癢的感覺,朝元恪笑了笑。 他也向她打手勢—— 彼此彼此。 - 夏明光大二結束的時候參加了青協會長換任的競選。 他直接面無表情地把一沓計劃表扔給了即將卸任的會長,具體詳細到每一天。 會長看了看前面幾位同學冠冕堂皇假大空的計劃表,又看了看夏明光雖然有裝逼嫌疑但是真地做的很仔細的計劃表。 三天后,C大青年志愿者協會的官網宣布,下一任會長是夏明光。 夏明光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每次志愿必須照相這個破規矩廢了。 夏老爺子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又打滾又撒潑,表示不和漂亮小姑娘照相生活都沒有動力了,覺得自己快病倒了。 面對夏老爺子的耍無賴行為和青協里一些質疑的聲音,最后夏明光沒把規矩改得這么絕對。除了助盲志愿項目以外的其他項目,在對方同意的情況下,可以照相,但助盲項目明令禁止照相,連綬帶都不能帶。 規矩改得還算合理,考慮到了盲人的內心感受,大家覺得可以接受。 【元硌】:你就為了王琛的那聲“妹夫”? 【夏明光】:不然呢。 【夏明光】:甭管什么稱呼,只要是跟你連帶著關系的那種,讓我赴湯蹈火我都干,改個規矩又怎么了。 元恪抿嘴笑了笑,她覺得夏明光又重新幼稚回去了。 升入大三以后,夏明光為了改個規矩,成了C大青年志愿者協會的會長,有些事需要他忙。但夏明光的做法是,改完規矩以后,就甩手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