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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內褲都快沒了的客觀原因。年級主任也是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宣布第三小組唐恩勝出。唐恩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場出乎意料的冠軍賽上,而身體的暴動將他拉回了現實,一股力量在他的身體里左沖右撞地找尋著突破口。你媽炸了!唐恩全身無力地撲倒在地,確信是格納剛才動的手腳,火冒三丈地想撲上去咬人——咦?咬人?特么的就連思維都要獸化了,話說他不是只兔子么,難道是只食rou兔子啊摔?!就在唐恩胡思亂想的當口,他墨黑的眼眸已經變成米分嘟嘟的紅色,一對毛茸茸的長耳朵像是破土而出一般,穿過凌亂的短發,出現在了他的頭頂,左搖右晃,屁股上圓滾滾的尾巴擠破褲子,冒出頭來,顫巍巍地抖了兩下。觀眾席更是炸開了鍋,驚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已經有獸人開始吹口哨。這次的獸化比上一次更加嚴重,唐恩舔舔兩顆白白的兔牙,看著毛茸茸的雙手,很想立刻去死一死。新一批的亞獸人醫療師只分了一個跑去給格納治療,剩下的呼啦啦全涌到了唐恩身邊,七手八腳不太溫柔地把他抬上擔架,一位里面看起來稍稍年輕一點的醫療師好心地脫下了身上的白大褂裹在唐恩的身上,唐恩輕輕地說了聲“謝謝”,便扯扯白大褂把臉也給遮住。雖然知道這樣很像被揍死了抬出去,但也總比頂著兩只蠢蠢噠耳朵丟臉強!唐恩露在外面的兔子耳朵十分沮喪地耷拉下來。白大褂上除了醫院和藥劑的味道,還有著隱隱的一絲清香,唐恩動動嗅覺發達的小兔鼻子,很快就在擔架上睡了過去,呼嚕呼嚕地啥也不知道了。任由醫療師們把他抬出了第二輪測試的賽場。☆、第四十二章西德腿上吊著個臉上明顯挨了一拳的杰森,一路拖著趕到了三年級第二輪測試的訓練場,此時賽場里是兩個稚氣未脫的小獸人正在比試,學生候場區也并沒有小家伙的身影,西德整個人開始強力制冷,杰森非常有眼色地跳了下來:“你家的小可愛在哪兒?快讓我瞧瞧!”西德簡單粗暴地讓杰森閉了嘴,快步走到另一個區的年級主任面前,摘帽致意:“您好,請問唐恩人呢?”痛痛痛……杰森捂著腫起來的半張臉呲牙咧嘴的,敢怒不敢言。西德看上的小亞獸原來叫唐恩啊,真是一聽就覺得非?!话?。而且老子是少將,老子軍銜比你大,你丫這是以下犯上!太不尊老愛幼了,老是動不動就打臉!“杰森少將,西德大校你們怎么來了?!蹦昙壷魅螌χ鴥扇丝蜌獾匦α诵?,答道:“唐恩的比賽剛剛結束,由于……出現了一點小意外,醫療師們帶他去后面的休息室治療了?!?/br>“多謝?!蔽鞯旅鏌o表情地點點頭,心情卻從沒像現在一般焦急,正要趕著去休息室找人,一轉身就迎面碰上氣急敗壞的卡爾和緊跟而來的醫療隊。卡爾扛著兩個醫療箱,罵罵咧咧地往這里沖:“主任,我回來了!他娘的藥劑系那邊根本沒什么事,不知道是哪個蠢貨假冒醫療中心偽造的消息,害的老子都擔心炸了,還好我們家伊萊沒事兒,主任,考到第幾組了?唐恩那個二貨贏了沒……咦?西德你這干嘛呢,一邊兒觀眾席坐著去,這里是導師和醫療師專區?!?/br>西德聞言,招呼都沒打一個就疾風驟雨般地飛奔而去,快得連殘影都沒留下。“這貨咋了?老子不就是讓他去觀眾席坐著,怎么一眨眼人就沒了?”卡爾把醫療箱隨手一放,就癱在了座位上,朝杰森招招手,“喲,杰森少將,你也在??!”“你說藥劑系出事是假消息?”年紀主任嚴肅地繃起臉:“但是剛才來了一個醫療隊說是醫療中心調派的,然后把唐恩給抬走了?!?/br>“啥?”卡爾驚地一下子蹦了起來,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臥槽,出事了!”卡爾說完就火急火燎地往外沖,杰森少將也同樣意識到了什么,迅速跟上。等兩人趕到休息室,休息室的門以及被踢蹦了,只有西德一人站在屋里,一張臉黑的快滴墨了,卡爾奮不顧身地撲上去一把抱住西德:“大哥!冷靜!砍人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我立馬就去調錄像,大嫂一定還活著!”“他沒被抬到這里來,這里沒有他的味道?!蔽鞯隆袄潇o”地把卡爾從身上撕下來。卡爾動了動鼻子嗅嗅,一臉迷茫:“臥槽?這你也聞得出來?大哥你的獸型是二哈?”西德拎著卡爾和杰森的衣領一手一個把人甩飛,下一秒,休息室里出現了一只銀灰色的虎斑貓,顛著圓滾滾的毛肚子,身手敏捷地繞回賽場的出口,黑著一張毛茸茸的貓臉,嚴肅地動了動小鼻子,然后迅速消失在一邊的草叢里。該死的,居然就這么乖乖地被人抬走了,智商呢?!等著,你大爺來了!喵!唐恩這會兒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確切地來說是被顛簸醒的,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絲亮光,哦……還拿醫療師的白大褂遮著臉呢,唐恩想把衣服撥開,卻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鼻尖的香味熏地他頭暈腦脹,而身體也像是瞬間蘇醒一般,渾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他不自主的有些抽搐,覺得自己真心快炸了。唐恩這時候再傻也察覺出來不對勁了,耷拉在外面的兔子耳朵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平時就算是在宿舍隔著那么厚的門板和墻壁,他也能清楚地聽見聲音,而現在這里極其安靜,除了抬著他的人急匆匆的腳步聲和呼吸聲,什么也聽不到,仿佛是在一個十分密封的通道里,離人群很遠很遠……特么的他不是剛比完試應該正在接受治療么?白大褂上的香味讓他有些意識模糊,坑爹的是他還把衣服主動遮在了臉上,唐恩屏住呼吸,眼皮還是一個勁地打架,就這么半迷糊半清醒地被抬著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抬著他的人終于停了下來,唐恩感覺自己被放在了一塊冰涼的案臺上,接著一束強光打在他的臉上,盡管隔著白大褂,依舊十分刺眼。唐恩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裝死,事實上他已經確信他跟等死也沒什么兩樣。比試剛開始就遭到了格納的偷襲,之后便引發了獸化,這批后來趕到的醫療師用詭異的香味讓他陷入昏迷,而這里一定不是什么醫療中心或者休息室,說不定他已經被秘密運送到某個地下基地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