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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人的雕塑,以及國旗…… “這里是學校嗎?” “舊金山藝術學院?!?/br> “那你怎么知道在這個學??礋熁?,是最佳的觀看地點?” 洛櫻跟著沈之洲的步伐,熟門熟路地走到一棟建筑旁,從矮窗邊翻進去,男人接住她。 淡淡地解釋著:“以前讀書的時候,學校里的人經常說漁人碼頭放煙花,但是碼頭上人很多,跟著擠過去也特別沒勁。然后他們就打聽到了這所坐落在江邊的學院,每到放煙花的日子,他們總會騎著單車過來這里,上去最靠邊的教學樓樓頂,賞煙花?!?/br> “但是……”洛櫻很少聽他說起以前留學的事兒,嗅覺很敏銳地問,“藝術學院一般都有很多很漂亮的女生吧?你們喜歡來這里看煙花,看得不僅僅是煙花吧?” “……” 說著,兩人已經上到了樓頂,可是煙花會還沒開始。 洛櫻趁機抱住沈之洲的腰身,執著地逼問著:“說,你是不是和你喜歡的那個女生一起來這里看過煙花?” “沒有?!?/br> “真的沒有?” “我只去過一次,跟一個男性朋友去的,后來就再也沒來過?!彼麚ё÷鍣训难?,將她抱到更高的臺階站著,能更清楚地看到閃閃發光鋪滿霓虹路燈的河流,“這一次和你來,是第二次?!?/br> 洛櫻勉強相信他,還偷笑了一把。 “那煙花什么時候會開始???” “大概還有十五分鐘?!?/br> “那還有一段時間要等啊……” 洛櫻干脆坐在臺階上,面對面看著沈之洲,揪著他上衣的衣擺,將他拉近了一些,小狗似的嗅他身上的味道,濃郁的紅酒清香彌漫在兩人周圍。 在四處無人的天臺上,以月亮為背景,星星作陪襯,一對戀人互相對視著,多了幾分旖旎的意味。 “你是狗嗎?”男人無語,“嗅什么?” “看看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放心,醉不了?!?/br> “酒量真好?!甭鍣沿克谎?,拉開了點兒距離,說,“但你別碰我,我酒精過敏呢?!?/br> “是嗎?這也能過敏?” 男人眼神漫出危險的意味,越湊越近,薄唇貼著她的耳朵,鼻息都灑在她的脖子里,聲音又低又啞,“……試試?” “嗯?”洛櫻沒懂,“試什么?” 她話音剛落地,嬌軟的紅唇就被男人堵住,很輕很軟地慢慢在上面摩.挲徘徊著,緩緩悠悠地描摹著她上翹好看的唇部線條,吻了大概一分鐘。 最終還是沒舍得探入,怕傷了她。 逐漸,輾轉到腮幫,捏著她尖細的下巴,細細碎碎的吻落于其中,而后,脖子、肩膀、鎖骨…… 洛櫻被吻的有些著迷了,因為他太溫柔了,一下一下,全都顧及著她的感受。 所有的吻都帶著些許迷戀的味道,寸寸品嘗。 或許,男人都是貪婪的,一旦嘗到了點兒甜頭,都會不停地想,不停地想要更多…… 昨晚,嘗到了些許的甜頭的沈之洲已經發了瘋地想了一天,理智告訴他,洛櫻還小,現在還不行,還不是時候,絕對不能傷害她。 可所有的防線均在這一刻傾塌,他含著她的耳朵,低低啞啞地開口。 每一個字音都像是帶著勾引,噴出曖昧的氣息,一字一頓地:“櫻桃,再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 這一句話的落地,河畔邊煙花乍起,五光十色,像人間仙境一般。 “嗯?”洛櫻一時沒懂,“什么機會?” “……” 但不過半響,她就想明白了,臉頰酡紅,短暫地懵了懵。 沈之洲揉了揉她柔軟的長發:“沒關系,你說不要,那就不要?!?/br> 女孩兒望著煙花,安靜思考了幾秒,猶猶豫豫地說出了幾個字:“能不能……” “能不能……” “就做一次呀?” “……”沈之洲低笑,一時沒懂她的腦回路,“為什么?” “因為我怕痛?!?/br> “行?!?/br> - 煙花會看了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據說這是一個月一次的盛典,只有在月圓的時候,才能看見。 還聽說,前半個月不順心或者想要獲得祝福的人,會在煙花會上許愿,以保佑自己的愿望在接下來的半個月實現。 洛櫻照做,閉上雙眼,低頭許了個愿望。 愿望簡單又樸實—— “希望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都身體健康,開開心心?!?/br> “最后,我很貪心地想要再許一個?!?/br> 沈之洲耐心地等待著,挑眉準備聽第二個愿望,聽聽是不是和自己有關。 結果,女孩兒笑了笑,眉眼彎彎地開口:“我希望我能拿到大一這一學年的國家級獎學金,求求,求求,拜托了?!?/br> 沈之洲:? 他還不如一個幾千塊錢的獎學金…… 從藝術學院回酒店,洛櫻蹦蹦跳跳地拉著沈之洲在國外的大街上走,笑得合不攏嘴:“你以前是在什么學校上學的呀?” “加利福尼亞?!?/br> 洛櫻倒吸一口涼氣,問:“好看嗎?那所學校,應該會很好看吧 ,那么出名,真想去看看?!?/br> “明天帶你去?” “好啊?!甭鍣衙篮玫貥嬒胫?,“那到時候你給我說說你大學時候發生的事兒唄,這樣我就能想象到你在學校是什么樣子的了?!?/br> 沈之洲“嗯”了聲,沒拒絕。 他的事情,對于她來說,都不算是秘密。如果她愿意聽,他可以慢慢跟她說…… - 回到酒店,兩人不約而同地都有些緊張,心跳怦怦如擂,一下快過一下。 但沈之洲的緊張看不出來,洛櫻倒是一直抿著唇,視線一接觸到酒店里的大床就控制不住地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她吸了幾口氣,又走去桌邊倒了杯水來喝,努力恢復自己的情緒。 沈之洲問:“洗澡嗎?” 洛櫻:? “洗呀?!?/br> “你先洗?!?/br> “哦哦?!?/br> 洛櫻舔舔干燥的下唇,蹲在行李箱旁翻自己帶來的衣服,最后精心地拿了一整套好看的內.衣褲,隨隨便便拎一條米白色的睡裙就進去了。 這一次,洛櫻洗得格外久,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