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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 好奇怪?。。?!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奇怪的呢? 在電梯間里,他還捏著她的臉,說想親一口,被她拒絕,一定要回房再親。 一出電梯就變成這樣了,現在也不過來親她,對她冷冷漠漠的…… 洛櫻撇撇嘴,郁悶地吹了吹額上薄薄的劉海,乖乖地坐在地上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換上酒店的拖鞋。 男人冷眼一掃:“不能坐在椅子上換?” “嗯?”洛櫻沒怎么聽清,以為他終于跟她說話了,轉頭眉眼彎彎地對著他笑,“你說什么?” 沈之洲對視上她干凈澄澈的眼眸,淺色的眼瞳無辜單純到了極致,害他一時間生不起氣來,語氣稍緩和了些:“沒什么?!?/br> 洛櫻:? 她站起身,蹙眉:“沈之洲?” “……” “你干嘛不理我???” 男人掃她一眼,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不挪開。 “好冷漠?!甭鍣哑财沧?,像一只蓄勢待發的貓,在暗處隱匿了許久,突然一個箭步沖上去,抱住他 ,仰起臉,下巴抵在他的胸膛,笑瞇瞇的,“說!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肯定是的,看你那表情,你都不會笑了?!?/br> “……”男人摟住她的腰,嘴硬開口,“瞎說什么?” “我哪有瞎說?!甭鍣讯⒅?,就喜歡看他不自在的樣子,“不就是因為剛剛在電梯門口遇見的那個男生嘛,有什么好吃醋的?” 她頓了頓,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咳嗽兩聲,說悄悄話般開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br> “秘密?”沈之洲稍稍蹙眉,特敏感地問,“關于那個男的?” “嗯,對呀?!?/br> “我不想知道?!?/br> “你想知道?!?/br> “洛櫻?!?/br> “你就聽聽嘛?!迸合袷强桃庠诙核?,“但是不要告訴別人哦,尤其是你的那些隊員……剛剛那個男生,其實是舒蓓喜歡并且正在追求的對象?!?/br> “什……什么?” 洛櫻又補充了句:“是的呀,就是那天舒蓓帶我去英雄聯盟那里,告訴我的?!?/br> 沈之洲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拉近和她的距離。 洛櫻撲哧笑出聲。 “你還說你沒有吃醋?剛剛你理都不想理我,太小心眼了吧?”她假裝傷心地哀怨了句,攤了攤手,“怎么會這么小心眼啊……我不過是跟男生打了個招呼而已?!?/br> “……” 沈之洲無奈地看著她,摟住她的雙手按著她把她壓向自己,眼睛垂下,清涼的帶薄荷味的氣息彌漫在她的周圍,清冽,好聞。 女孩兒完全沒意識到危險在靠近,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軟糯糯的嗓音從她貝齒中劃出,發出強烈的控訴:“就打了一個招呼,也沒說話呀,一個字都沒說。怎么會這樣……我好無辜啊……莫名其妙被冷眼相對……不行,我要換男朋友——唔” 洛櫻剛說完最后一句話,還沒喘上一口氣,薄唇就被堵住了。 男人俯下身,主動發起攻擊,手指捏住她軟軟的耳垂,捧起她的臉頰,吻了下去,捻磨著她嬌軟的唇瓣,帶了一絲急躁,親得她氣都喘不過來了,才慢慢放開了她。 女孩兒靠在他身前,垂著腦袋,低低喘著氣,眼眸濕漉漉的,尚存著剛剛親熱的余溫。 男人還捏著她的耳垂,無意識地揉了揉,女孩兒顫栗一下,瞪他一眼。 “櫻桃,你剛剛說什么?換男朋友……?” 洛櫻一愣,對他的語氣莫名有點害怕:“我瞎說的?!?/br> 他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咬了一口,以示報復。 洛櫻推開他,皺眉:“疼……” “下次不許說了?!?/br> - 洛櫻哪還敢說,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力氣又沒有沈之洲大,分分鐘都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識時務者為俊杰,洛櫻一直都很會看人臉色。 她小跑去行李箱旁,攤開箱子,把自己的衣服,化妝品,還有一些生活必需用品拿出來,衣服隨手扔在床上。 沈之洲走過去,把她整理好的放貼身衣物的小袋子捏在手上,隨意看了眼,里面一套一套,白白的藕粉色淺藍色還有橘色…… 洛櫻看見,叉腰吼了句:“沈之洲,你干嘛呢???拿著我那個……那個東西干什么???” “……”男人嘖了聲,“沒帶我喜歡的那套?” 洛櫻:“…………” 他喜歡的是洛櫻鮮有的兩套黑色蕾絲的套裝,但洛櫻對這種深色系的衣物不敢興趣,是沈之洲買給她的,平時很少穿,這次自然也沒帶。 她“嗯”一聲,紅著臉,實話實話:“那個我前幾天想穿來著,發現小了,勒得緊,不好穿了?!?/br> “小了?”男人微瞇起眼,淺褐色的眼瞳剔透無比,泄出幾絲玩味,顯然有些不可思議。 “對啊?!甭鍣巡桓铱此?,繼續整理東西,“這很正常好吧?我也才18歲,還沒過19歲生日呢?!?/br> 洛櫻不說還好,一說,當晚,就被沈之洲親手驗了驗到底是不是這么一回事。 事后,他覆在她耳邊,暗啞著嗓音低聲說:“好像是大了點?!?/br> “……” 洛櫻眼睫一動,臉紅到不敢睜眼。 - WCG是一年一度的電子競技大型賽事,每年都會有很多的投資商加盟,多家國內外媒體關注。 這次的比賽地點定在了舊金山,在市中心最大的一所場館進行。 灰兔從小在加拿大長大,外文口語能力了得,她也曾被公司送去競選過PUBG的一線解說,但遺憾落選,而被指派了另一個職位,就是賽前賽后主持。 洛櫻覺得,這個職位更風光,沒什么不好的。 開心地把她約出來吃了一頓飯,安慰她:“沒事,你不是說WCG每年都會有嗎?今年選不上,說不定明年就可以了?要我覺得,主持人更風光呀,站在舞臺中央拿著話筒,賽后還能近距離接觸冠軍誒,你不覺得很shuangma?” 灰兔乜她一眼,喪著小臉,吸著檸檬水,說:“也就只有你覺得主持人比解說風光,所有人為了上解說臺擠破了頭啊。不過事情都已經定了,也沒什么好抱怨的,只能說明自己能力不足,還需努力?!?/br> “就是就是?!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