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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不客氣拆穿:“你累個屁,這學期談戀愛談得你都要升天了,ok?每天泡在蜜糖罐子里,甜死你算了。對了,我們要考幾科來著……” 她伸出手指認真數了數,“五科,還有七天就放假了,很快就解放了呀,還能看WCG比賽?!?/br> 林悅這個游戲迷,一天到晚,只想著玩。 “七天?”洛櫻肩膀塌下去,跟xiele氣的氣球似的,哭喪著臉說,“七天,感覺好遙遠啊?!?/br> - 沈之洲去舊金山集訓后,終于不再熬夜了。 超高強度的訓練,戰隊怕把隊員們的身體搞垮,隆重地開了個會,將訓練時間作了重大調整,還制定了很嚴密的訓練計劃。 洛櫻總會在晚上10點前,把今天的復習任務完成,洗好澡,乖乖地坐在床上等著沈之洲的視頻通話。 這會兒,舊金山剛好是中午,早上訓練了一輪。 下訓似乎晚了些,洛櫻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對方還是沒有打來。 就在她昏昏欲睡,趴在床上準備睡著的時候,被她刻意調高的微信提示音,滴滴答答此起彼伏地在房間內響起。 她立馬睜大眼,虎軀一震,拎起手機,手忙腳亂地按了接聽鍵。 因為過于匆忙,洛櫻沒怎么拿穩手機,機身從她的手心中往下滑了一點兒,視頻通話剛好照在了她脖頸之下白白嫩嫩的肌膚上。 視頻里的沈之洲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眸色暗沉,喝著水嗆咳了兩聲。 “洛櫻,洛櫻?” 洛櫻把手機重新拿好,對準自己素顏白好看的臉,對剛剛的事情絲毫沒有察覺,眨眨眼,問:“我在呀,你今天怎么這么久才打給我???我都快睡著了……” 男人對剛剛的事情只字未提:“今天訓練有點問題,下訓晚了點?!?/br> “有問題?!甭鍣丫o張地問,仿佛一周后要上場比賽的是她自己一樣,“會不會影響比賽啊,你下周就要上場了呀?!?/br> “放心,影響不大?!?/br> “那就好?!甭鍣阉闪丝跉?,在床上軟綿綿地翻了個身,側著腦袋,手機立在床頭,乖乖地問他,“吃午飯了嗎?早上有吃早餐嗎?” “吃了?!蹦腥苏J真地答,末了還補充一句,“不敢不吃?!?/br> “是嗎?”洛櫻瞇起眼,像老師檢查學生作業的口氣似的,“不許騙我哦。等我去了那邊,問舒蓓,要是舒蓓告訴我,你有一天不按時吃飯,你就死定了,沈之洲?!?/br> 沈之洲側著腦袋,看著她笑了,坦坦然地說:“隨時恭候?!?/br> “很快啊?!甭鍣丫锪司锎?,“我還有兩科就考完了,而且那兩科是連著一起考的,明天考一科,后天考一科,我就去找你了?!?/br> “嗯,想你了?!蹦腥怂坪跤悬c累了,揉了揉鼻梁,還不忘叮囑,“上機前記得給我發短信,到了也給我發短信,我去接你?!?/br> 洛櫻:“好?!?/br> 說完這句話,沈之洲把手機隨便架在了床頭柜上,不掛視頻,站起身,把上衣脫了,露出精壯好看的腰身,彎腰想把褲子也脫了,想起小女孩兒還睜著圓溜溜的眸子看他,遂走到衣柜前,找出換洗的衣物。 淡聲說:“今天訓練室的空調壞了,出了挺多汗。我去洗個澡?!?/br> “嗯,你快去吧,我也準備睡了?!迸旱穆曇糗浥颗康赝ㄟ^電流傳了過來。 男人勾唇一笑,長腿邁進浴室。 等他打理好一切,走出來,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洛櫻已經閉上眼靜靜地睡了過去。 少女半邊的臉頰被壓在枕頭邊,睫毛軟軟地耷下去,軟唇微張,吐著淺淺又均勻的呼吸。 沈之洲靜靜地坐在床前,就著窗外暖黃的日光,他單手握著手機,視線凝在小女孩兒的睡顏上,盯了足足有十分鐘。 想把視頻關了,但又怕那邊鈴聲沒關,關掉視頻會發出一道提示音吵醒她。 他把手機放在自己的床頭,躺下歇了一會兒。 直到下午訓練開始,他依然沒有關閉視頻通話,在酒店的房間內充著電,一直待機著。 晚上訓練回來。 沈之洲回酒店,拿出桌面的手機一看,視頻在幾個小時前已被對方掛掉,還發來了一大竄將近50個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昨晚怎么沒關視頻???】 【你怎么也不關一下,嗚嗚嗚嗚嗚我睡覺肯定賊丑,在視頻里還是放大版的特寫,不活了,不知道有沒有流口水?!?/br> 沈之洲:【……】 沈之洲盯著她那一大竄“啊啊啊啊啊”和“嗚嗚嗚嗚嗚”,想象了一下女孩兒打這幾竄文字時臉上可愛的表情。 她一定是憋著嘴,耷下臉的。 為了安慰女朋友,沈之洲這樣回:【很漂亮?!?/br> 考完試出來的洛櫻,盯著這三個字,手機都差點拿不穩,瞳孔微顫,呆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沈之洲這三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有點嘲笑的意味? 是的吧?怎么那么像呢?越看越像…… 但他敢嗎? 如果是以前,洛櫻肯定毫不猶豫地說他不敢,但現在他不在她身邊,不敢肯定了。 洛櫻越看越覺得那三個字好敷衍,以前他是不會這么給她發微信的,為什么一去了舊金山就變成了這樣。 當天晚上的視頻通話,洛櫻心里堵著一股氣,嚴肅地跟他探討了這個問題。 由淺入深地問:“沈之洲,舊金山的女生好不好看???” 男人盯著她的臉,隨口一答:“比中國開放一些?!?/br> 哎…… 語氣好敷衍。 洛櫻默默哀嘆了一聲,揉揉鼻梁,又問:“你在那邊那么多天了,有沒有認識幾個朋友???” “有幾個?!?/br> 真的有! 洛櫻嚴肅地皺了皺眉,掰正身子,坐在床上,干脆地問:“那邊的酒吧好玩嗎?” “我沒去酒吧?!?/br> “我不信?!甭鍣巡[起眼,信誓旦旦地說。 男人舔了舔唇,在這一刻,終于意識到她在吃醋了,但就是不知道她又在吃什么醋:“你怎么了,寶貝?” “現在知道叫我寶貝了,今天早上你敷衍我的時候,不怎么不把‘寶貝’兩個字一起加上去呢?” 沈之洲:??? “我什么時候敷衍你了?” “你沒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