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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啊,我這樣復習效率高,休息和背書并駕齊驅,勞逸結合。你懂個屁!” “……”沈之洲垂眼,看著眼前那顆黑漆漆又喜歡據理力爭的小腦袋,歪了歪頭,勾起一抹笑,懶洋洋道,“那你怎么不躺床上背???” “……”這個問題,洛櫻沒法回答,因為躺床上背,那是休息過度了,沒幾分鐘她就能睡得跟豬似的。 女孩兒似乎說不過他,嘎吱嘎吱地開始磨牙,想了好久,也只吐出了一句:“要你管” 沈之洲沒跟她懟下去,敲了敲桌子,清潤的嗓音提醒道:“把牛奶喝了?!?/br> “哦?!甭鍣雅跗鹋D?,乖乖地喝了一口,舔舔嘴唇。 空氣里安靜得過分,就算離得不是很近,都能聽到她咽牛奶的聲音,以及喝飽后細微的打嗝聲。 時間仿佛在兩人之間靜止—— 洛櫻有點兒不習慣,剛想說話。 沈之洲突然抬起了手,把手伸向她飽滿的額頭,修長手指觸到她輕薄的劉海,撥了撥。 洛櫻抬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下一秒,一股溫熱的觸感覆在她的額上,跟觸電似的,帶著成串的電流傳了過來。 洛櫻眼皮一跳。 看見男人摸了摸她額頭上一顆清晰的小痣,指尖在上面摩挲著,像是被下了個蠱似的,惹得兩人都心尖一顫。 他收回手,垂下眼,對上小姑娘無比迷茫的視線,簡明扼要地對剛剛過于曖昧的行為作出了解釋:“你這劉海也太長了,不扎眼嗎?” 小姑娘低低的“唔”了一聲,眼珠子下意識地往上瞟了瞟,果然,劉海兒的尖尖觸到她的睫毛以及眼睛,泛出一股微疼,讓她的眼球生出本能的反應,直接就閉緊了眼。 等沒那么疼了,睜開眼的時候,男人已經離開了房間,消失在她的視野里。 “……莫名其妙?!?/br> 洛櫻把今天的復習任務做完,拎起睡衣進浴室洗澡,順便把頭也洗了。 而后,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開著吹風機,呼啦啦地吹著自己的頭發。 盯著鏡子里白得跟嫩玉似的臉蛋,以及濕濕的、滿天亂飛的黑發,定睛看了幾眼。 劉海確實是有點長了……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放下吹風機,蹬蹬蹬跑進房間拿了把剪刀出來,對著鏡子琢磨了很久,估量著到底該剪到哪兒。 待她確定后—— 咔擦一下,一大撮就沒了。 洛櫻感覺有點心慌,她用手胡亂撥了撥,又拿吹風機繼續把頭發吹干,頭發越干,她的劉海就越短,一撮撮碎發跟沒了依附似的,不停地往上竄,還參差不齊。 洛櫻心都涼了半截兒。 快速用剪刀又補救了一下,比剛才更難看了?。。?! 到底?。?!怎么回事?。。。?! 為了避免被沈之洲看見,她先把浴室的門關了,自己默默地在里面搗鼓,想著怎么樣才能補救一下,至少別像現在這樣難看啊啊啊?。。。。?! 兩分鐘后。 哐哐。 浴室門被敲響,清脆的敲門聲嚇了女孩兒一跳。 洛櫻抿緊唇,裝沒聽見。 又過了幾分鐘,敲門聲再次響起。 洛櫻警惕地問:“干嘛?” “你洗好了沒有?”沈之洲單手插兜,站在門外,低啞的聲音透過門板從外面傳來,被削弱了幾分,“我要上廁所?!?/br> “你等等行不行,我還沒好呢?!?/br> 洛櫻弄了好久,還是覺得自己的劉海很丑,非常丑,超級無敵丑?。?! 根本不知道怎么辦。 偏偏沈之洲還站在門外,現在走出去肯定會被他笑話的。 洛櫻撇了撇嘴,雙眼一亮,對著門外說:“你別站在門口,我壓力大?!?/br> 沈之洲:“?” 洛櫻想了想,又提了個要求,補充了句:“你回房間等,好不好?” 男人似乎是笑了聲,換了個姿勢,繼續站在門外,好奇地問:“為什么?” 洛櫻想不到理由,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安靜了五秒,突然發出一句:“我有被害妄想癥?!?/br> “什么……什么東西?” “就,就是……”洛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想了想,只能順著說,“你站在外面,我總感覺你在看我洗澡?!?/br> 沈之洲:??? 洛櫻說完,似乎也覺得這樣的解釋很沒底氣,但還是小聲哀求了句,“所以,你能不能別看了……” 沈之洲沉默著,而后肩膀微顫,細碎的笑聲從他喉嚨里發出,似乎是被她氣笑的,小聲嘀咕一句:“什么歪理?” 但還是,如她所愿,長腿轉了個方向,走回自己的房間。 洛櫻耳朵貼在浴室門上,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慢慢松了口氣。 她心機地掀開一條門縫,往外看了眼,外面果真沒人,沈之洲安安分分地呆在了自己的房間。 如今,時機正好。 洛櫻沒有絲毫猶豫,拿著剪刀,拔腿就跑。 浴室離她的房間只有三米遠,不到5秒就能沖回去。 可就在她剛起步的時候,沈之洲心靈感應似的,起身走了出來。 在她跑到離臥室僅僅不到1米時,就成功在半路截住了她,扯著她的手腕,把她硬生生拽了回來。 洛櫻沒想到沈之洲反應竟然那么迅速,這才跑了幾步啊,就出來了,被抓到了。 被他這么一扯,洛櫻因為慣性向前撲了下,一切都亂了套。 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著牙,直接就張開雙臂撲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小腦袋埋進他的懷里,埋得死死的。 像一只黏人的小貓,小手圈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怎么也不愿放開。 沈之洲被她逼得向后退了一小步,嘴角無聲抽了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景象,他慢慢地往后又退了幾步。 女孩兒也抱住他,跟著他的腳步,往前挪了一點兒,怎么也不愿撒手。 沈之洲默了幾秒,干脆在客廳轉了個圈,女孩兒也跟著他一起轉,寸步不離,臉一直貼在他的胸膛,連體嬰似的,他去哪她就跟去哪兒。 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周圍的氛圍越來越曖昧,氣息也逐漸guntang灼熱。 沈之洲干咳了兩聲,忍不住說:“放手?!?/br> “不放!”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