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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首不知名的曲子注入屬于自己的情愫,才能與自己的爸爸相抗衡!——沒有感情與旋律來共同‘交’織,他、必輸無疑!偌大的別墅中,琴聲‘激’昂澎湃,仿佛脫韁的野馬!那雙淺褐‘色’的眸子里透著風起云涌的翻卷,他想起顧思揚和那個衣著暴漏的‘女’孩兒坐在一起約會的背影,想起顧思揚那天早上對他的溫純,想起顧思揚在他離開之后開始頻繁‘交’往‘女’朋友,想起顧思揚直到現在依然對他曖昧不明的態度……單薄的身體蘊藏著瘋狂的力量,凌厲囂張、勢不可擋!幾乎讓陳東陽看到年輕時的首揚不可一世的瘋狂模樣!被冰冷氣息包圍的少年,好像處在無邊際的漩渦之心,幾乎能把所有的肖想吞噬、碾碎!他的故作無動于衷、他的失望容忍、他無可隱忍的反擊……看似妖孽般明‘艷’的少年,如同黑暗中的年輕王者,凌駕于萬物之上,高傲地宣布對自己心儀之人的所有權,不容許任何人染指!幾乎讓整棟別墅為之顫抖、共鳴的琴聲戛然而止!小小的方茗已經呆滯在首護編織的世界中,久久不能走出,只能被動地感受到少年不可抵擋的霸道!陳東陽薄薄的‘唇’角似乎含了一點笑意。果然、是那兩個人的兒子呢!他都恍然有一瞬間誤以為是不是那個人來了。只不過——陳東陽淡淡笑笑。終究,不是那人呵!那個人的世界里,絕不會有這如同剔透青果般的純真與淡淡恨意,也絕不會出現這帶著困‘惑’和魯莽的稚嫩青‘春’氣息!那個人的琴聲里,只有不可一世的張狂,和無人敢阻的霸道!除了自家老大,沒人能進入到那個人的眼里,也沒人能夠掀起那人的任何‘波’瀾!黑白琴鍵上,點點血液好似一片片飛落的玫瑰‘花’瓣,凌‘亂’點綴。首護放在鋼琴上的雙手在明顯地顫抖著,久久不能抬起。“啪啪啪——”陳東陽慢慢鼓起了掌,‘唇’角微揚。首護這才抬起頭,如釋重負地苦笑,“如果這‘考卷’再不滿意,我就要考慮是不是要回家搬救兵了!”陳東陽站起身,“真是一秒現原形!休息會兒吧,我去和他們商量一下?!鞭D身走了出去。別墅里靜悄悄的,可是剛才的琴聲似乎還在驚心動魄地縈繞,久久不絕。“茗茗,不走了吧?”好久之后,別墅中才傳來首護低低的聲音,似乎,有些壓抑。終于從剛才讓人近乎震撼的琴聲中走出來的方茗內心還在微微動‘蕩’,穩了穩心神,擰著小眉頭,“可是,我需要好好想一想,這……太突然了!營里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且我都已經下定決心……”“我都這樣了你還不留下?!”那邊,首護忽然變了聲音地打斷方茗,趴在鋼琴上哀嚎。琴鍵被首護的小臉兒壓出驚嚇的音律。方茗被他忽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叫嚷嚇了一跳,眨眨眼,驚愕地看著一秒鐘變無賴的首護,似乎沒想到這家伙在厲害和耍賴之間的切換這么自如。首護可憐兮兮舉起血淋淋的右手,“我都為你做到這份兒上了,你怎么還是這么想不通?”方茗無語,一臉無奈地看著鋼琴上簡直就是個賴皮孩子的首護,“二哥哥,你能成熟一點兒么?不用這種……呃、撒嬌的方式!”“啊——”首護再次受打擊了,畢竟一天之內被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小‘女’孩兒一而再的鄙視,不是每個心高氣傲的少年都能坦然接受的。方茗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其實,陳伯伯說得‘挺’對的,我、的確沒能分清輕重緩急,我明明知道我的個人任務,結果還是選擇先完成比賽考核……”方茗有些郁悶,小臉兒有些茫然地看著窗外,“別人都是棄車保帥,到我這兒,居然棄帥保車了……看來,我應該是真不合適做這個……”“你才多大一丁點兒???就想這個?!”首護也不管這些,他了解陳東陽,陳東陽想說服一個人,實在太容易,所以繼續有氣無力地哀嚎,“東陽叔叔呢?我要疼死啦!他得送我回醫院!”方茗愣了愣,“剛才陳伯伯就走了??!”“走了?”首護更加夸張地大叫一聲,直接‘腿’一軟,從凳子上癱到地上,不起來了。“喂!二哥哥?!”方茗見狀嚇一跳,慌忙跑上前,“你怎么了?你……”“我沒力氣啊——”首護躺在厚厚的地毯上拖著嗓子哭喪著臉,“我頭暈眼‘花’‘腿’軟還手疼!他就這么不管我了?他到底有沒有想起來我今天早上剛醒??!……啊——有沒有一點人‘性’???”方茗哪里見過像首護這么嬌貴的人?鄙視得不得了!——她身邊全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哪怕是‘女’生也都是屬于輕傷不下火線的!可是她這個二哥哥,真是比傳說中的豌豆公主還要弱柳扶風!不過滿眼糾結地瞅了瞅臉‘色’沒有一分血‘色’的首護,方茗還是覺得蠻同情他也蠻內疚的,這家伙昏‘迷’了兩三天,沒吃過一頓飯,再加上又是被蛇咬又是高燒的,能不脫力么?!“茗茗,給東陽叔叔打電話救命,我又要暈啦!”首護躺地上不起來,哼哼著喊。上午從他知道方茗因為他被勸退之后就在想該怎么辦,一直心急火燎,哪兒有心思顧得上自己?又是想辦法說通方茗,又是風風火火跑回來向陳東陽撒嬌賣乖胡攪蠻纏外加耍小心眼兒,這會兒心終于落到了肚子里,只覺得整個人要散架了,手也疼得抬不起來!方茗無比郁悶,“二哥哥,還是我送你去醫院吧,要是讓大家看到陳伯伯把一個活蹦‘亂’跳的你親自送去醫院,可是會對陳伯伯的形象大打折扣的?!?/br>活蹦‘亂’跳?首護徹底郁結了。——————————————————————————一直到首護重新包扎好蔫兒蔫兒地躺回病‘床’上,方茗的小臉兒還在難看地耷拉著。首護無語,“我說茗茗,想你二哥哥我這么俊美非凡,你到底有什么好生氣的?好多‘女’生做夢都想和我牽小手兒呢!”方茗一張宛如日本瓷娃娃般嬌俏好看的小臉兒簡直要黑了,根本搞不懂首護到底哪兒來的自信,“二哥哥你除了臉還有其他值得炫耀的么?”首護想了想,異??隙?,“我臉皮厚!”“……”好吧,方茗被徹底打敗了——這一點,她在今天就已經領略好幾次了!不過,方茗不生氣倒是不可能的。剛才送首護回醫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