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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傷害他的人,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夠代價!首揚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房間很暖,如果不是傷口不容忽視的疼,首揚真覺得舒服得不想起床了。“醒了?”顧知航不知什么時候換了一套衣服,見首揚的眼皮動了幾下,然后張開,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挑了致遠的俱樂部,倒是把發燒治好了,算你那十萬塊沒白花?!?/br>首揚勾了勾唇角,聲音明顯沙啞無力,“致遠請的那些人太菜了,不經打,我都沒過癮?!?/br>“那個自由者讓你過了癮,可惜這癮過大了?!鳖欀經]穿外套,難得見他襯衫領口開了兩顆扣子、袖口挽起的樣子,冷酷中透著點野性,性感得讓首揚有一瞬間的失神。見他有些發怔地看著自己,顧知航將一只靠枕小心地墊在首揚頭下,“睡一天一夜就不認得我了?”“美色當前,自然要多看兩眼?!笔讚P不正經地回了一句,手撐起身體,想往上坐一坐。“別動?!鳖欀桨醋∷挠彝?。首揚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上插著針管,透明的液體正一滴滴流進靜脈。又將一個厚厚的靠枕墊在后面,首揚舒服了些,偏頭看看干干凈凈的床單和胳膊,身體也明顯的清爽,顯然,顧知航已經幫他清理過了,忍不住裝模作樣地自嘲,“難道說我和A市有仇?哪天找個大師看看我住的地兒風水和我的八字是不是不合!”“上帝之城的風水沒問題?!鳖欀秸驹谒磉?,撥通酒店的內部電話,“可以做了,做好之后連湯一起送上來?!?/br>“給我的?”首揚看著顧知航領口大開的鎖骨,“我記得手術后不能立刻吃飯?!?/br>“我讓人給你檢查過了,內臟沒任何損傷,所以可以正常進食?!?/br>“你的人里有醫生?”“我爸的世交,第四軍醫院的院長。雖然不能送你去醫院,但請他來檢查一下還是沒什么問題?!?/br>首揚的眼神晃了一下,“檢查的還有其他結果嗎?”顧知航看了他一眼,“你還想要什么結果?”“自然是傷口會不會留疤的結果,”首揚sao包地揉揉自己的臉,“我這么帥身上怎么能有傷疤?”顧知航隨手將手機扔在一旁,頎長的身體一傾,將首揚困在自己的長臂中間,“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懲罰?首揚一皺眉,繼而茫然,“什么意思?”顧知航直直看著首揚淺褐色的水眸,任由濕熱的呼吸打在他臉上,“為了沒什么價值的消息,把自己弄得受傷,你說,你該不該受罰?”首揚聽不出顧知航的真正情緒,可聽了他的話卻忍不住磨牙,“顧知航,你說自由者跟藍帶THE ONE合作、余迎是T的消息沒價值?”顧知航身體更近了些,左手一環首揚的脖子,右手精準地探進被子里,避開他的傷口欺身壓上,“你覺得,對我來說什么有價值?”首揚還沒明白他的話,心思就被那只與自己的身體親密相貼的手給吸引了去,立刻掀開被子,竟看到自己除了腰間的厚厚繃帶一絲不掛的身體,“顧知航你丫的就不會給我留條內褲?”顧知航眼中染上一抹藏不住的笑,“我覺得這樣比較方便?!?/br>“方便你在老子身上摸來摸去?”“這只是其一,”顧知航揚了下眉,心情很好地看著這只在他面前非常容易炸毛的妖孽,摩挲在他身上的手毫不收斂,“更方便留下些痕跡!”“痕跡?”首揚再次茫然。“比如這樣——”顧知航身體一俯,guntang的唇吮吸上了首揚的脖頸。首揚只覺一道灼熱的呼吸撲來,顧知航熟悉的清新體香便將他團團包裹。兩片柔韌的溫軟吸附在脖子的動脈上,首揚有些暈乎乎地想,假如顧知航是只吸血鬼的話,那么現在他的血一定源源不斷地涌進顧知航嘴里。可惜顧知航不是吸血鬼,更沒有那兩顆長長的獠牙。舌尖撩撥在他細嫩的皮rou,不輕不重地允吸著。右手帶著懲罰意味地放肆在他身上摩挲,從脊背到胸膛,從后腰到大腿,然后沿著某只妖孽肌rou線條流暢的腿慢慢上移。一股酥麻到心窩子里的奇異電流飛快地流竄到四肢百骸,還有身上那只不停游走的手,首揚只覺身體一瞬間便被顧知航給點燃了,肌rou控制不住的陣陣戰栗!不過——“顧知航?!”首揚忽然推開身上冷著一張嚴肅大氣的臉對自己做著下流事的男人,一臉氣急敗壞,“丫的你怎么能摸老子的那個地方?”顧知航偏偏就是握住不松手,對于這只白癡妖孽的敏感反應十分滿意,低頭在他腦門親了一下,唇角揚起一抹清風般令人愉悅的弧度,“乖,等你的傷口好了我會讓你知道,你的‘那個地方’不只是被摸這么簡單!”本能地覺得這絕不是什么好話的首揚瞪著顧知航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臉,恨得牙癢癢。門鈴適時響起,顧知航順勢起身,將被子輕輕拉好,打開門,“放著就好,等下我會叫你們來收?!?/br>“是,顧總?!?/br>等顧知航洗了手拿著毛巾出來,床邊已經停了一輛小小的餐車,熱騰騰的精美食物擺了滿滿一車。首揚無語地看著車上十來多個盤盤碗碗,“顧知航,你把我當豬養了?”“你要是有豬好養我也不至于讓廚師這么費心思地給你做營養餐?!鳖欀侥闷鹗讚P的手用毛巾給他細細擦著,“從前天晚上到現在只吃了一份早飯,我覺得這些都未必能喂得飽你?!?/br>雖然話很惹人嫌,但首揚偏偏就是沒辦法放平唇角的弧度。那是心里盛放著滿滿的愉悅、滿得溢出了心窩子、流竄到那張罌粟花瓣般的臉上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清甜純美的笑,看得顧知航一陣心猿意馬,忍不住俯身在那張還沒恢復血色的唇上舔了一口,這才放下毛巾,將餐車拉近些,端著盤子為首揚夾菜。首揚舔了舔顧知航在自己唇上留下的味道,忍不住翻個白眼,“顧知航我發現你就是個衣冠禽獸,裝得像個正人君子,其實就是個悶sao男!”“嗯,等你傷口長好了我再讓你見識一下沒衣冠的禽獸?!鳖欀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