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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調整,夏奇吐出一口氣,拿筆在畫的底部最右側寫下:勝利與誓約(標)。放下筆,夏奇露出了深深的笑,扭頭道:「學長,我畫完了!」「非常好?!?/br>奧卡斯接過,低頭吻在夏奇的嘴上,夏奇沉浸在這個吻中,忘記了旁邊還有人。有人不得不煞風景地咳嗽了兩聲。夏奇的身體一震,這才想起來這不是在臥室里!慌得推開奧卡斯,夏奇乾笑地擦擦嘴,臉龐通紅一片。「夏奇,謝謝你?!?/br>菱拿起了自己的畫。夏奇又才反應過來他好像還為菱畫了一張!他急忙拿出一個長盒子,「放進來吧?!?/br>小心翼翼地卷起畫放進長盒子里,等那些糟心的事情都處理完,她要回家找人把這幅畫框起來,然后掛在她的房間!「勝利與誓約?」梭烈出聲。夏奇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奧卡斯的那張畫上,奧卡斯還在看畫,梭烈和普利都站在他的身后。夏奇看著畫,也才意識到他寫了什麼。點點頭,夏奇說:「這把劍就叫勝利與誓約之劍,我希望人類、魔族和異獸能和平相處,不要再殺來殺去的?!?/br>勝利與誓約之劍……奧卡斯的神色堅毅了許多。普利、菱、梭烈和加布林都因為夏奇的解釋而再一次內心震盪。夏奇拿出一個長盒子,奧卡斯卷起畫裝入。夏奇道:「這把劍,又叫做王者之劍,人類的王者才能佩戴的劍?!?/br>奧卡斯眼眸的藍光瞬間劇烈閃爍了下,他低頭,嘴唇貼在夏奇的頭頂,許久之后,他才退開。夏奇又不好意思了,不敢看其他人的眼神,他摸摸鼻子說:「啊,菱,我剛才畫畫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靈感?!?/br>「什麼?」普利對加布林低聲說:「去做飯?!?/br>加布林收起心中的震撼,快步出了房間。「妳等等,我要做個實驗,如果成功,妳一定會很喜歡的!」「快做快做!」奧卡斯把裝了畫的盒子放入空間手鐲,讓開位置,讓萎和夏奇坐在一起。普利和梭烈都異常的沉默,兩人的腦袋里都在想那幅畫上奧卡斯的鎧甲和那把王者之劍。夏奇拿出好幾支藥劑,以及一支空的藥劑瓶,還有他裝花茶的瓶子。他把幾支藥劑看似隨意地倒入一些到那支空藥劑中,又拿了幾朵乾花放入瓶子里。蓋上瓶蓋,夏奇動手搖。奧卡斯伸手拿過瓶子,畫了那麼久的畫,夏奇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奧卡斯動作很快,力量也很大的搖晃瓶子。夏奇盯著瓶子里花瓣的變化,當藍色的花瓣顏色全部融入到藥劑中后,夏奇喊停。從奧卡斯的手里拿回瓶子,夏奇打開瓶蓋聞了聞,在場的人都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花香。夏奇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抹開,皮膚上沒有藍色的印記,夏奇又聞聞,接著抬頭說:「菱,妳背對我?!?/br>菱立刻轉了個方向背對夏奇,夏奇在手指上沾染幾滴藍色花汁,抹在菱的耳后和脖子兩側,然后問:「妳聞聞,自己是不是很香?」萎嗅了嗅,轉過身,用力點頭,「很香,很好聞!」夏奇蓋上蓋子,把那支藥劑遞給菱,「吶,這是香水,抹一點在我剛才給妳抹的部位,身上一天都會香香的。還可以抹在手腕內側和大腿內側。不過不能抹太多,太多會把人熏跑?!?/br>菱驚喜極了,低頭在身上聞來聞去,覺得自己被花香包圍了。「千萬不能抹太多,每次這樣的量就夠。,妳可以打開瓶蓋,將瓶子放在妳的衣柜里。妳的衣服就都有香味了?!?/br>菱握著瓶子直叫:「我喜歡我喜歡!夏奇夏奇,你再做幾瓶給我!」「這個目前只能用花茶,妳確定?」菱猶豫了。不過最終,女人愛美的天性戰勝了味蕾,她要香水。夏奇一共帶了四種泡茶的乾花,他如法炮製地為菱做了四種香水。四種香水氣味有濃有淡,菱每一種都愛不釋手,夏奇建議她在外就用清淡的香水,如果是出席宴合什麼的就用濃烈一些的。聽著兩人就「香」水的問題討論不休,另外三人都沉默以對。好聞是好聞,但他們是絕對不感興趣的。夏奇用香水輕易消除了菱看到「勝利與誓約」后的失落。菱也說不清她為什麼失落,但她能肯定她不是嫉妒,也不是不喜歡聽到夏奇說和平什麼的,她說不清。午飯是加布林做的,簡單的烤rou還有rou湯,夏奇有點睏了,吃了午飯他就和奧卡斯午休去了。菱還在自己的身來聞去,第一次使用能讓自己變得特別香香的東西,菱表示完全無法平靜。梭烈沒有回他的住處,他盤腿坐在椅子上冥想,普利仍是坐在自己的床上冥想。奧卡斯和夏奇的房間里,夏奇已經睡熟了。奧卡斯在他睡看之后從床上起來,拿出了裝畫的盒子,打開。——這是奇的希望吧。勝利與誓約之劍……奧卡斯去掉偽裝的藍眸中央,如星云匯聚。※畫了畫,也該啟程了。隔日,讓加布林告訴村民和駐守的魔兵盡快撤離到有高階魔兵駐守的區域,奧卡斯、夏奇、普利和菱再次踏上深入魔族的旅程,不過卻多了兩名隊員,梭烈和加布林。村民和魔兵們都非常嫉妒加布林能跟著兩位少帥,也有不少人希望能成為兩位少帥的親隨,不過菱一句話就破滅了他們的希望,蓁說:「加布林是普利送給奇閣下的禮物?!?/br>對此,夏奇很是不好意思,加布林卻一點都沒有不高興。少帥把魔族人當作禮物送給一位人類,自然會有人不滿,也會有人不解。不過普利和菱誰都不會去解釋,準備好的他們,出發了。魔晶車依然是普利提供,不過車夫就變成了加布林。菱和夏奇坐在前排嘰嘰喳喳,話說不完,奧卡斯、梭烈和普利坐在后排,格外安靜。奧卡斯靠窗坐著,在處理國事;梭烈坐在他身邊,看看沿途的風景,或是閉目養神,偶爾會看看前排的兩人,準確地說,是夏奇。普利靠在另一邊的窗邊一直在冥想。從這個位置,梭烈發現了夏奇左耳朵耳背后的誓言印記,一枚很不起眼的淡紅色花瓣狀印記。如果不是夏奇扭頭看窗外時,梭烈正好看向夏奇的方向,再上梭烈的眼力非常好,他還發現不了,梭烈單身,但不妨礙他清楚這枚印記的涵義,夏奇的耳朵后有誓言印記,那身為他的準伴侶——奧卡斯殿下的耳朵后也一定會有。梭烈假裝伸展懶腰的姿勢身體后仰,果然在奧卡斯被少許頭發遮蓋住的右耳朵的耳背后發現了一枚相似的印記。梭烈不是不懷疑奧卡斯迎娶一位平民王妃的動機,可是把自己的忠誠與責任交付給這段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