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1
書迷正在閱讀:嫁衣裹劍,博君一笑、菱紗亂、教主大人帶球跑、魂圖.咆哮、穿成反派校草的暴躁美人、危險男秘、我在古代溜渣男(穿書)、你最招我了、小櫻桃、戒不掉你
小崽子們發脾氣,破壞自己高大的級長形象。 在這個特殊日子里,巡夜變成了對自己忐忑不安心情的安慰,在這個夜晚安妮塔和德拉科都沒有守在格蘭芬多或是拉文克勞的休息室入口,他們牽著對方的手,在往日最寂靜的七樓來回走動。 然而七樓也并不寧靜,今晚連畫像都失去了睡意。 墻上的蠟燭被風吹動,滅了又燃,燃了又滅,燭火將他們的影子照得扭曲又可怕,而在明明滅滅的燭光之中,畫像中的巫師們在低聲討論今天的爆點話題。 嘈雜的竊竊私語涌入安妮塔的德拉科的耳朵,令人心煩。安妮塔將魔杖重重一揮,伴著尖叫聲和咒罵聲,走廊上的畫像全都翻轉了一個面,走廊里便只剩下了風聲和他們的腳步聲。 終于安靜了下來,安妮塔揉了揉從今天早上開始便一直悶悶的胸腔,她的大腦鮮少會將悲痛的情緒傳遞給她,她也因此一直保持著近似冷漠的冷靜,然而有時身體卻會自己做出反應。 最近發生的這一切確實太令人窒息,她得想開一些,不能讓自己陷入這種悲傷而負面的情緒。 畢竟人嘛,早死晚死,大家都會在土里相見,她也只是死得晚一些,可以多做一些事情,多享受一會兒泥土外面的陽光和雨露。 有什么需要悲傷的呢,她還活著,她想要做很多事情,她沒有時間去悲傷。 德拉科一直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安妮塔,而安妮塔心里覺得輕松些之后便朝他露出了一個安慰的微笑。 德拉科正想回一個微笑給安妮塔,卻看見她的身后隱隱約約彌漫著珍珠白的霧氣。 德拉科連忙拉著安妮塔往后退去,而那團霧氣卻漸漸凝成一位夫人的樣子,她的手中拿著一朵灰白的玫瑰。 原來只是一個幽靈,德拉科松了一口氣。 然而安妮塔的心臟卻跳了跳,又是她,那個神神叨叨的幽靈,雖然不知道她過來找她又是為什么,但是作為菲爾德家的晚輩,安妮塔覺得自己要對她表現得尊重些。 “古塔魯夫夫人,晚安?!卑材菟撵`行了一個巫師禮。 古塔魯夫將玫瑰花撫上自己的心口,“愿你選擇寬恕,那個選擇很快便會到來?!?/br> 安妮塔現在已經對“寬恕”這個詞感到厭煩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她要寬恕什么,她沒有責怪她的父母,也沒有怨恨法奧和穆勒,而偏偏這一位夫人卻總在她的耳邊提“寬恕”,就好像她是要毀滅世界的黑魔王一樣。 安妮塔忍著不悅,看向古塔魯夫夫人,“您一直說的寬恕,到底是說給我聽的還是給您自己聽的呢,您無法寬恕燒死您的麻瓜,哪怕您知道您虧欠他們,但是您也無法寬恕是嗎?” 古塔魯夫的臉上留下淚珠,她朝著安妮塔輕輕說,“是的,我無法寬恕,我至今無法原諒燒死我的麻瓜,但是我是該原諒他們的?!?/br> 安妮塔楞了一會兒,她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的氣話,竟然還真說中了,“難道你不覺得可笑嗎,讓別人做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br> “確實可笑,但是我覺得應該對你說,”古塔魯夫夫人的眼淚流得更多了,“一方的勝利伴隨另一方的鮮血,我將在今夜消失,無論世界將引來怎樣的未來,我都不愿再看見。但是最后的話我還是想對你說?!?/br> “你是有預言的能力嗎?但是幽靈怎么會有預言的能力呢……”安妮塔看著古塔魯夫悲傷的樣子感到有些不安。 “這不是預言,我只是知道得更多而已,”古塔魯夫看向安妮塔,輕聲說著,“愿你選擇寬恕,如果無法寬恕太多,那么愿你能寬恕自己?!?/br> 寬恕自己? 安妮塔皺起了眉,這家伙說話真是越來越讓人感到不安了,而當安妮塔準備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古塔魯夫便又消失在了走廊中,就好像她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總是這樣,說一些莫名其妙令人不安的話之后便馬上消失,安妮塔甩甩腦袋,想要將剛剛聽見的話全都忘記。 毫無根據卻動搖人心的話,她不想聽。 風依舊吹動著燭火,七樓的走廊還是那樣明明暗暗,德拉科沒有詢問安妮塔剛剛那只幽靈的事情,很多事情他并不需要問,如果安妮塔認為有必要告訴他,那么她自然會告訴他,這時候他只需要站在她的身邊陪陪她就好。 安妮塔的主見意識很強,而他也是,所以他們互相都知道和對方相處的最好方式。 啪嗒啪嗒,寂靜的走廊里傳來了有人奔跑的聲音。 安妮塔和德拉科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他們到底是為什么才要每天晚上風雨無阻的巡邏,不正是為了這樣的腳步聲么。 而這腳步聲竟然往著他們的方向跑過來,該怎么說呢,送上來的分數哪有不扣的道理。安妮塔和德拉科朝著腳步聲的方向舉起魔杖。 而在魔杖熒光和走廊燭火的交織之下,他們看見來人是赫敏和羅恩。 德拉科有些失望,而安妮塔卻看見了赫敏和羅恩興奮的表情,難道說…… “剛剛麥格教授告訴我們,哈利的治療成功了!” 久違的甜意漫上心頭,安妮塔的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我們還得把消息告訴更多人,再見,安妮塔!” 赫敏和羅恩急匆匆的來,又急匆匆的去,他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第145章 喚醒惡靈的鑰匙 雪花在窗外飄飄蕩蕩的飛舞,安妮塔坐在繡著金色暗紋的黑皮沙發上看著屋子里來來往往的人發呆,而在她的對面,哈利也正看著天花板上那盞珍珠一樣的吊燈發呆。 她和德拉科被邀請到了格里莫廣場十二號過圣誕節,為了慶祝哈利的新生。 安妮塔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坐在這里,而德拉科也是一樣。出于對母親童年環境的好奇,德拉科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而羅恩則一直跟著他,用充滿懷疑的眼神盯著他。 德拉科站在一幅樹形族譜的掛毯面前,研究了好久,然后他摸了摸上面繡著的頭像。 一個有著一頭泡泡糖式粉色頭發的年輕女巫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后,等德拉科轉身時嚇了他一跳。 “嗨,馬爾福,”那位女巫大大咧咧地朝著德拉科打招呼,她看上去挺趕潮流,穿著流行的古怪姐妹的襯衫,還有破布牛仔褲,“還挺帥呢,小子?!?/br> 德拉科有些尷尬,當他還是禮貌地回應了那位女巫,“您也很美麗,女士?!?/br> “哈哈,”那位女巫笑得開心極了,“我是唐克斯,很高興認識你?!?/br> 說完沒等德拉科回應,唐克斯便一邊玩著魔杖,一邊愉快地走掉了。 唐克斯這姓氏倒是很耳熟,德拉科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他的視線飄到了家族樹上納西